我拿出電話,便給董茹打了過去,現在天都快要黑了,我總覺得這郊區看著特別的讓人感到陰森,就連街上的行人都特別少。
可是董茹的電話,根本就沒人接聽,我怔了一下,剛想轉身打車離開,便聽到身後似乎有一陣慌亂的腳步聲,隨即一隻黑色的袋子套在我的頭上。
這塑料袋子裏一股股塑料的臭味,並且我很快就有了窒息感,我掙紮著,感覺到有人正把我的身體抬上一輛車。
我嚇得拚命掙紮,這些人根本就不打我,也不碰我,到了車上,我隻聽見有人說:“別把她悶死,把眼睛蒙住,看不見東西就好。”
隨即,也不知這些人到底用什麼東西把我的眼睛蒙住,把那塑料袋撥開了一個口子,突如其來的新鮮空氣使我頓時就大口呼吸,從來都沒有感覺到對空氣這般的需要。
“你們是誰?你們放開我!”我喘了幾口氣,壓製著心頭的恐懼,掙紮起來,我隻感覺到我正在一輛車裏,這車還在行駛中!
“把這騷娘們兒嘴封上,吵吵鬧鬧的,煩死人了!”一個男人的聲音說。
這話音落下,很快就有人用塑料膠帶把我的嘴封的嚴嚴實實。
“這娘們兒身材不錯啊!反正也是要死的人了,要不咱們哥兒幾個樂嗬樂嗬?享受享受?”一個很惡心的男人聲音說,甚至他還在我的身上亂摸著。
我唔唔的掙紮,可是根本什麼用都沒有,手腳都被捆綁的嚴嚴實實。
一種種悲哀忽然就萌生在我的心頭,難道我今天真的要死了嗎?董茹居然這麼瘋狂?
這麼明顯的謀殺,警察應該很好就斷案吧?那她不是也沒有幾天活了麼?
我忽然感覺到,人一旦失去了理智,真的太可怕了!
“別節外生枝!”另一個男人說,“等查出你的dna,你特麼就傻眼了!”
“咱們帶套唄?能查出個屁?”
“你懂個鳥?到時候這娘們兒死了,警察在她下麵提取點什麼角質層,都能查出dna!”
“那咋整?我有點忍不住了!你瞅這個小娘們兒這胸脯,又高又嫩!”
“我看你真是精蟲上腦!”另一個男人臭罵了一頓。
我隱約感覺到這車裏一共有三個男人,其中一個還一直對我動手動腳的,我現在隻恨自己沒學功夫,否則也不能臨死之前還被惡心的男人吃豆腐!
都說人之將死,會產生出很多異常的想法來,我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現在我居然開始思念起靳霆來。
想起我們在一起好的時候,壞的時候,其實我還有挺多話想和他說,但又不知從何說起,但也終歸算是沒有那個機會了。
總之,仿佛那些怨恨與不甘的,都沒那麼重要了!
有的時候,老天爺給我了一次絕妙的機會,但我沒有珍惜,所以本該幸福的東西,也變得不幸了!哪有那麼多猜測?
我越想越難受,眼淚不知不覺就流出來,把蒙著我眼睛的布都染濕了!
“哎喲喂,這小娘們兒害怕了,你們瞧瞧?”一個男人仿佛看到了新大陸似得,話裏還帶著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