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夫人,您也不必這麼擔憂,那些雖然都是有可能發生的,但也都一定的幾率!我們要把最壞的可能告訴您,但不代表這些就一定會發生。”醫生見靳霆他媽哭的悲戚欲絕,安慰起來,道:“刺激患者大腦,會減少那些病症的發生。”
醫生說,要不停的刺激靳霆的大腦?
“怎麼刺激?醫生您說說!”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響當當的靳夫人這樣低三下四的表情,這般的恭維。
在我的印象裏,‘靳夫人’一直都是眼高於頂的,不拍她馬屁的人,她看著都不順眼。
原來,不管多厲害的人物,到了醫院都隻是病人或者病人家屬!
“你們要多和他說話,現在他這麼嗜睡,你們要設法讓他清醒的時間長,多和他說一些開心的事情,讓他打起精神來。”醫生說道。
靳霆他媽千恩萬謝的道謝,轉頭忽然看到我,眉毛倒插起來,走過來就推了我一把,“你怎麼又來了?我告訴你,我們靳霆娶了你倒了大黴,離了婚你也搞的他倒黴,這輩子你都別再想害他!不就是你家那破公司被靳氏收了嗎?你就要把我兒子搞成這個樣子?我們挖你家祖墳了?你的心思怎麼這般歹毒。”
其實這麼多年,她也知道我的心思,知道我對我爸那公司惦記著,現在她依舊那麼想。
我一笑,“你別誤會,我在這不是想害靳霆,我進去陪他說話,讓他早點好起來。”
“憑什麼你進去啊?”靳霆他媽還沒說話,徐清清當場不高興了,“我才是他未婚妻!”
“你們訂婚了嗎?我怎麼不知道?”我笑的很平靜,“徐清清,上次車禍,恐怕也是你栽贓我的吧?因為”
我故意賣著關子,那徐清清當即就怒了,“時音音,你別沒事找事,那件事如果不是靳霆給你壓下來,你早都進監獄了!”
“那就沒有後麵你的手被砍斷的事情了,對吧?”我一笑,“但是,徐清清,有一件事你不清楚,我不會開車!”
我的話音落下,就連靳霆他媽都皺起眉來,我加了一句,“但是那天,我被靳霆的車撞,不知道是誰做的?是誰想栽贓給靳霆嗎?還是靳霆自己想殺死我?”
我越說,靳霆他媽眉頭皺的越緊,忽然問了徐清清一句,“清清?是她說的那麼回事嗎?”
“伯母,你怎麼也不相信我!”徐清清頓時就急了,“咱們相處的不短了,我是什麼樣的人,您不清楚嗎?我根本不可能做那種事的!就算那天撞我的人不是時音音,但是您也不能聽她在這裏胡說八道啊!說不定,我和她都是被那個凶手開著靳霆的車給撞了,那個凶手是想害靳霆。”
也不知道靳霆他媽想起了什麼,表情緩和下來,對徐清清說:“好孩子,你別緊張,她既然這麼說了,那事情不是咱們做的,咱們也不怕她說。伯母就是不相信她,才這麼問你。”
“伯母”徐清清委屈極了,“現在我都被她害的殘疾了,要是您再聽她胡說八道,那我可就太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