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個正常人,她就不可能來金豪大酒店鬧事,因為於曉捷家雖然趕不上靳氏集團的財力,但她爹的名字也經常在年度富豪榜上麵出現,誰腦子有病來找茬?
我把餐飲部剛剛交過來的采購單放下,就合著秘書一起下樓去,於曉捷那個死鬼,說是叫我來幫她,實際上簡直就是把所有的工作都交給了我,而她每天都出去瀟灑,真是十足的地主老財。
等我和秘書下了樓,到會客廳一看,不由得冷笑起來,我還以為是哪位貴婦?原來是靳氏集團行政總裁的未婚妻‘徐清清’!
徐清清見到我,也是明顯的一怔,這個時候靳霆也沒在她身邊,她倒是也不想再裝模作樣的,嘲諷的一笑,“時音音,沒想到你還活的挺好的?該不會是傍上這家酒店的老板了吧?我聽說這家酒店是於家的?你該不會上了於曉捷他爸的床吧?”
我也一笑,“我哪有徐小姐風騷,專門傍大款!。”
“我不管你怎麼說!反正靳霆要我,不可能要你的!”這徐清清臉不紅不白的。
我上次還沒懟夠她,這時候冷笑道:“那你可是說錯了,我和靳霆打斷骨頭連著筋,他現在不是我老公,我更喜歡他了,那天我也和你說了,隻要我不放手,他就不會娶你,你要不要求求我啊?”
徐清清聽完我的話,立馬就火冒三丈的壓住不怒意,而我,特別喜歡看到她破馬張飛的沒形象,看著就特別的真實,特別的實在。
不過,現在屋子裏還有秘書,她暫時還是忍了忍,裝作一副穩坐泰山的模樣,“時音音,你知道我今天是來幹嘛的嗎?我要包下你們金豪大酒店三天,當作我訂婚酒席地點。”
我靠,還包三天,她知不知道金豪酒店一天的營業額?最近一個禮拜,每天就沒有低過三百萬的時候。
“好啊,”我點點頭,“兩千萬,包給你三天!”
“沒問題!兩千萬嗎?我馬上就給靳霆打電話,他說我喜歡什麼都可以的。”這徐清清便開始在我麵前臭顯擺,道:“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提啊!”我皮笑肉不笑的,尋思她還打算有什麼要求?
“我要那三天你們金豪大酒店把牌匾摘下來,專門掛上靳霆和徐清清訂婚禮的牌匾!並且把一樓大堂改成我喜歡的裝修風格,裝修費我們承擔。”徐清清闊氣的說道。
我差點沒把牙笑地上去,她以為她是誰啊?這個要求根本就是不可能答應她的。
試問,哪家酒店承接酒席,還把自己的牌匾摘下來?
我看她是想出名想瘋了,好不容易嫁給靳霆,估計是想轟動一下全城。
再說,金豪大酒店一樓大廳裝修一次,起碼十天半個月吧?她訂完婚,前前後後一折騰,要恢複成原來的大廳,那就要一個月的時間不能營業!
徐清清見我笑著不語,有些不太舒坦似得,“你笑什麼?”
“沒什麼。”我穩了穩表情,“這個要求,我們金豪是無法答應的,我看徐小姐還是另尋別家。”
“我就要在你們金豪,”徐清清蔑視的看著我,“不然,我就要靳霆把你們酒店買下來,他會答應的。靳霆對我百依百順,什麼要求都會答應我!畢竟,我是他未來的妻子,我們的訂婚禮和婚禮,都要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