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禿頭看著就不是個好東西,要我怎麼求?
靳霆笑的殘忍,“那就是你的問題了。”
說完這話,他就朝著大廳裏麵走,我呆滯的看著那個禿頭,他周身膩滿了女人,她們親他抱他恭維他,嘴裏道:“今晚我陪您好嗎?元哥元哥”
這狗東西姓元?我盯著他看著,很快,他就注意到我的眼神,轉過頭咧嘴一笑,“妹子,這麼含情脈脈的看著我?你一夜多少錢?”
我朝他淡淡一笑,“想認識一下元先生。”
“果然是不認識我,你哪來的?”那姓元的打量著我,從上到下看了一個遍。
他身邊的女人嗤笑起來,“哪裏來的土包子,還以為元哥姓元!”
他不姓元?那姓什麼?
那禿頭哈哈大笑,對我說:“妹子,我姓李,叫李方元。”
原來是這樣。
“真是抱歉,李先生。”我擠出一抹歉意的微笑。
我也在打量他,心裏想著,怎麼求他把新樓盤的時候搞定,可眼前看來,這人絕對是不差錢的。
“哈哈哈,可別叫我李先生,特別像牛肉麵是不是?”這李方元哈哈大笑,。
他話音落下,周身的女人也都捂著嘴輕笑出聲。
我看他似乎也沒那麼難接觸,似乎是個豪放的人,不過越是豪放的男人眼裏,女人越是玩物。
果然,他盯著我瞧,把手裏那錢甩在地上,身後一群女人瘋搶那些錢,他朝我走了過來,眼睛把我三圍打量一番,過來就輕浮的摟住我的腰肢,“妹子,你自我介紹一下?你是不是雲澗月的?”
雲澗月的女人?我看起來有那麼好看嗎?真可悲!
我想起昨天陪著靳霆的女人,仙氣十足,不管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是那麼平和淡漠。
“我是濱海市的,我叫時音音。”我淡笑起來,不動聲色的甩來他摟著我腰肢的胳膊。
“濱海市?”這李方元想了一下,眼珠子在眼眶裏轉悠一圈,“你和靳氏集團什麼關係?”
“我是靳霆的女人。”我笑了一下,心有點冷。
“哦?”他好似對我更加感興趣,“靳霆的?怪不得,長的清水芙蓉!”
我長的清水芙蓉嗎?靳霆一直說我長的像一棵沒滋味的小白菜。
“那你找我,我就知道你有什麼事了!”那李方元一笑,又要過來摟我,嘴裏振振有詞,“什麼時候開始,靳霆也這麼玩兒了?”
我知道他心裏怎麼想,他覺得我想和他上床,然後來談這件事,他認為靳霆是給他送了一個女人。
但其實,確實是這樣,我越這麼想,就越心寒,和李方元一起進了酒店大堂,裏麵一如濱海市的金豪酒店一樣,金碧輝煌。
我看到酒會裏邊,靳霆摟著那個在雲澗月彈琴的女人,正和別人談笑風生,眼角餘光掃到我的時候,唇角勾起冷笑。
我的心越來越冷,既然李方元明知道我想求他,那麼也不用拐彎抹角,我給他拿起了酒杯,到了一杯紅酒遞給他,淡笑著:“元哥,敬你一杯。”
那李方元勾起我的下巴,打量著我的臉,忽然說:“講真的,你很合我胃口,你求我,我還真的願意幫幫你,但你要陪好我。我什麼樣的女人都玩過,不知道你有什麼與眾不同的?”
我有點喘不上來氣,心裏發抖,裝作若無其事的說,“元哥,咱們之間,換一種方式談可以嗎?”
“在床上,我對女人百依百順,在平時,可就難說了!”他輕浮一笑。
我轉頭看了一眼靳霆,見他風輕雲淡的模樣,懷裏摟著那個美豔欲滴的女人,她可真是美到了一個極點。
一切都變了,曾經幾何,他見我和男人多說一句話都氣的要發瘋,現在他為了他那三十億開發來的樓盤如此上心。
我知道他是在懲罰我,懲罰我給他下絆子!
我的心抽搐了一下,拉起李方元的手,“元哥,那還不是簡單的事情嗎?早知道有那麽簡單,我來之前就不那麼緊張了!”
我說完,抿了一口紅酒,有些辛辣,我舔舔嘴唇。
那李方元看喉結動了動,過來就摟住我,“你是個聰明的女人,很懂得分寸,這個事不用靳氏集團一分錢!我不缺錢,我就缺樂子。”
我就是他口中的樂子!女人啊,若是活成我這個樣子,那當真是一敗塗地!連個人都不像了。
我又看了靳霆一眼,心裏恨得發顫,他都不在乎,我還在乎個屁。
合著,我就和李方元去旁邊談情說愛,風花雪月。
李方元那禿頭上映著燈光,惡心的手放在我腿上,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對靳霆還有點念想?怎麼總是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