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今天又無意間破壞了他的新歡?
不過,講真的,他還真是有夠壞的,又想結婚了,但還瞞著我,瞞著我幹嘛?讓我蒙在鼓裏,給他做情婦啊?那可真是不能隨他心願。
我心灰意冷,甩開他的手,但是他根本不放開我,蹙眉像是指責我,“剛做了手術,外麵冷你不知道啊?”
咦?他這是在關心我?
但是有什麼用呢?
“你離我遠點。”我冷冷的看著他,真是有點怕了!
那日他說想要一個我們的孩子,我雖然心裏還怨恨他,但是真可笑,我還信以為真了,不過,我沒想到,我真的還能懷孕。
可到頭來,這個孩子,又是妨礙到他的發展了,妨礙到他去新婚。
他還想牽我的手,但是我躲得很遠,“靳霆,我是真的怕你了!”
“你到底想要什麼?是不是要我給你一個交代?”他看著我的眼睛。
“不要交代了,我想要一個愛人,就這麼點念想,我已經有愛的人了,我求你離我遠點。”我倒退著,離他越來越遠。
餘生,不需要再指教我了,我會慢慢的抱著過去生活,去愛我心底的那個人,那時候他真沒這麼喪心病狂。愛情真是,越久越麵目全非!
聽到我這麼說,他表情變幻莫測,“你和靳雲珩在一起?”
瞧瞧他,可真是,他就那麼見不得有男人對我好!
“是啊!”我大笑起來,“我很愛一個人,那個人待我好,但是,是我把他拖進深淵,我們在深淵中掙紮不出來,哈哈,好愛他!”
他聽著我的話,好似內心想起了什麼,眸光熾烈。
我轉過身,穿過冬日裏的風。
我不知道自己在找什麼,我就是想找到他,在某個交叉點,走失的人是我,還是他?
像我這樣的人,好似真的身無牽掛,冬天越來越冷,真的快要過年了,到處都是人,真是熱鬧。
我越來越冷,路燈映照著我單薄的影子,好像一晃神,它就能消失似得
我走進一家便利店,買了一瓶燒酒,想要喝一口暖暖身子。
灼熱的酒精下肚,果真不那麼冷了,於是我從便利店裏出去,一個人在街上晃著,人群裏,隻有我是孤獨的。
我想起小時候,每當過年了,爸爸都空下來半個月陪我和時陽,因為我媽死得早,他覺得虧欠我們,我們有任何要求,他都滿足。
那個時候的新年特別有趣,特別是元宵節,濱海的晚上總是放很多煙花,爸爸陪我們去看。但是自從我讀了初中以後,元宵節就偷偷找理由和靳霆出去。
我和靳霆幹過的荒唐事太多,最荒唐的是,我好奇妓院是什麼樣?他領著我去,我胸本就小,穿著靳霆的衣服,鬼鬼祟祟的和他進去,結果特別搞笑,居然看到我公公在泡女人!
他看到我和他兒子,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說:“你們倆感情還挺好,同進同出的!給勞資滾蛋,學什麼不好?”
我和靳霆灰溜溜的從夜總會出去,在門外我說,“有其父必有其子,霆哥,你是不是以後也這樣到處泡女人?”
靳霆賊牛逼的對我講:“我現在都泡,何況老了?。”
“你談戀愛了?”我吃驚的看著他,“我怎麼不知道?你居然瞞著我?還是不是好兄弟啦?”
“因為你傻唄,腦瓜子裏麵是漿糊!”他抓著我的手,帶著我去街邊,摟著我的肩膀,“大兄弟,哥給你買糖葫蘆?”
那個時候糖葫蘆真好吃,酸酸甜甜的,我當即忘了他罵我是傻瓜,左手右手各一串,拿著啃!
沾了一臉糖,靳霆拿著紙巾幫我擦拭著,他小時候就喜歡皺眉,擠兌我說:“跟個豬似得!脾氣壞又貪吃,智商低還愛強嘴,誰喜歡你肯定是腦子進水,趕明兒誰娶了你,就是傻子!”
“你才是傻子呢!”我氣的瞪眼,敢罵我未來的白馬王子?我自認為開竅的早,一直設想我就在這裏等他,然後他穿山越嶺的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