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皺眉看著我,沒有給我,我想要的懷抱,而是起身,冷冷的說:“時音音,你想這樣,就繼續在地上坐著吧!”
本來他好似心情不錯的,但是現在又沒心情做早餐了,邁著步子就朝著樓上走。
我知道他想去上班,然後就是一整天,他在忙他的工作,我忙我的工作,我們彼此都把小泡泡遺忘的一幹二淨!
我忽然害怕他走,害怕他丟下我,把我一個人仍在那些難受的旋窩中,於是我起身追上他,在他背後抱住他。
有一種感覺很難說清楚,就是,我覺得,隻要他在我身邊,我那種難受就少了一點。
“你不要丟下我,好不好!”我喃喃的說。
“我還要工作,”他的聲音裏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因素在裏麵,聽著那麼的平淡。
“我想你陪我。”我繼續抱著他,可是他抓著我的手腕,狠狠的掰開我的手,甩在一旁。
“時音音,你現在是個成年人了,你要理智一點。”說完這話,他就邁著步子朝著樓上走。
我站在樓下,仰頭看著他,忽然哭著吼道:“你這個混蛋,不負責任的混蛋!你去工作吧,我不需要!”
我的唇角向下彎去,他回過頭,眸光晦暗不明,看了我一陣兒,然後快步走到樓下來,直接抱起我,合著我一起去了沙發上,他把我壓在沙發上,看著我淚流滿麵的樣子,有點恨意的說:“你這女人講不講道理?作死作活是你,錯卻在我了,那麼以後我要你做什麼,你就聽話?”
“隻要你把兒子找回來,我什麼都聽你的!”我抹了一把眼淚,看著他那張精致的容顏。
“呃,好啊,”他點點頭,表情裏麵的恨意一絲都沒有減弱暗淡,“我見你現在神經都不正常,我把你C正常了,怎麼樣?”
本來我悲傷欲絕的,這時候怎麼就忽然有點臉紅,心情複雜的把抱枕壓在臉上,悶悶的說:“流氓!”
“不是你叫我陪著你的?時音音,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還能做什麼?勞資陪你一天損失多少錢,你有沒有計算過?”他一邊說,一邊解開我睡衣的扣子,“你不補償我點什麼,我覺得不上算!”
我的手按著衣領,在抱枕裏悶悶的說:“我沒心情!”
“我有心情!”他抓開抱枕,仍在地上,忽然又拾起來,墊在我腰下麵,“造孩子了,給勞資認真點,你看著我!”
我覺得我簡直要奔潰了,手胡亂的想要推開他,“你別發瘋啊?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你不覺得有悖日常麼?”
“日常是什麼?”他挑挑眉,很不講理的說:“我早上造人有什麼不對?再說,時音音你整天就是閑的,我給你找點事情做。”
為了阻止我胡亂掙紮,他用腰帶把我的手捆得嚴嚴實實的,任憑我怎麼去掙紮,都是沒有用的,根本就解不開。
“別再做無謂的掙紮了,少婦!”他把我剝的一幹二淨,忽然朝我壞笑了一下。
要說靳霆這人,平日裏在公司裝的很高冷,或者很有涵養的總裁樣,那都是假的,實際上就是這樣的,他就是一個流氓!還特別喜歡耍流氓!
而且,他那麼迷人,有那麼多女孩子喜歡他……可是我……
我記得他以前總說我身材差的要命,形容一下,就是一根雪糕下麵插了兩根木棍,從上到下都扁平扁平的!沒有腰,沒有曲線!
“你走開!”我黑著臉,不去看他。
靳霆總是那麼聰明,我懷疑,我的任何一個小心思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就比如現在,他直接把我的臉搬過來,低頭含住我的唇瓣,像是喃喃細語一般說:“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