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的眼睛,因為脖子上的傷口扯痛,嗓子說不出話來,也就隻能這樣看著他了。
半響他才說:“近期靳氏很忙,我要忙兩個月,因為上次的危機才渡過,所以很多事情要整頓,我會經常出差。”
原來是這件事,我還是看著他看。
他見我還是不說話,皺起眉頭來,“怎麼,打算一輩子不和我說話了?”
我終於擠出一個字,“疼……”
“音音,很快就不會疼了!”他忽然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很溫暖,眼底裏出現了讓我驚訝的疼惜,“一直以來,我想和你說,很多事情是我誤會你了,還有你生咱們兒子的時候,你受苦了!”
就這麼一句話,我頓時淚流滿麵,他笑著擦了擦我臉上的淚水,“能原諒我吧?能嗎?”
我什麼都說不出來,眨眨眼,見他笑著說:“不能,你也沒法從我身邊逃開。”
“孩子,我媽他們能照顧,我媽堅持不做手術,這幾天就要回家了!”他握著我的手,“等你穩定一點,也先回家,等我這兩個月忙完了,我會交代給靳雲飛一些工作,以後我就多陪你和孩子。”
我呆滯的看著他,恍恍惚惚的感覺到我好像在做夢!我們幾時像現在這樣,不吵了?
接下來他就一直握著我的手,靜靜的看著我,時不時的說起我們小時候的事情,說:“我記得你小時候就傻,說過最想過的生活是去山裏開荒種田,你還想去嗎?”
我以前確實是很喜歡那種與隔絕的生活,可是現在不能,因為靳雲珩還沒回來,我還要把子景好好的交回他的手裏。
即使是他隻剩下一具屍體,我也要和他交代一下。
“我……”我扯著嗓子,很艱難的說:“子景?”
“子景?”靳霆皺了皺眉,“子景有靳雲珩。”
“不……他……沒多久了!”我艱難的說著。
還想多說出點什麼來,結果靳霆馬上滿臉的冷意,“時音音,怎麼說起靳雲珩,你就這麼多話?和我說話,怎麼就沒有話了?”
這都什麼時候了?也就他還有心情吃醋!
一整夜靳霆都在陪著我,天亮之後張雲來了,我聽到他對靳霆說:“董事長,浩瀚那邊果然是不行!”
“嗯,回公司說吧!”靳霆站起身來,好似是有意避開我似得。
其實我還想聽張雲繼續說,但是靳霆阻止他繼續說下去,我便有點緊張遺憾似得。
子景的訂單量減了,很多之前的訂單都退了,最大的原因就是生產線不足,所以現在很著急需要設備,剛才張雲說浩瀚那邊有問題,那會不會牽連到子景的機器無法按時交工?
靳霆臨走的時候,冷眼掃了我一眼,“好好休息你的,如果你再想靳雲珩,我就卸了你!我說到做到!”
張雲在旁邊憋著笑,跟著靳霆就從屋子裏出去。
早上護士給我打了針,不知道是不是麻醉劑,脖子倒是不太疼了!甚至還能拿出手機來看,剛開機,婆婆和公公抱著小泡泡來了,這次小泡泡看著我,我急忙把手機放在旁邊。
因為傷口的問題,所以我一直就隻能平躺著,現在腰酸背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