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地校園隻有華楓,陳紫凝,宮敬嚴,狗不孝四位同學,其他同學在劉教授宣布解散那一刻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陳紫凝因為華楓而留下,宮敬嚴因為陳紫凝而留下,至於狗不孝同學可能因為華楓,也可能因為剛剛從實驗室出來,一時還沒有習慣,所以也就坐在一旁看著三人休息。此時,宮敬嚴同學咬牙切齒地看著華楓,因為看到陳紫凝滿臉幸福地靠在華楓肩膀上,而不是靠著他的肩膀上,他妒忌,他傷心,但是隻能對華楓產生恨意。看著宮敬嚴同學的眼光,華楓感到非常不舒服,畢竟又不是自己讓陳紫凝靠過來的,這都是她自己靠過來的,所以此時還真有些可憐這位癡情男子。
“陳同學,你沒事不用靠過來了,旁邊有石椅,你靠在石椅上,一會就沒事了。”華楓閃到一邊說道。
“不,我還感到頭昏腦脹,你讓我靠靠,好不好?”陳紫凝嬌滴滴地說道,然後趁華楓不注意的時候,又靠了過去。這讓華楓真不知怎麼辦才好,而旁邊的宮敬嚴同學幾乎要氣的暴走,這是為什麼?明明都是男人,為什麼大家的待遇就相差這麼遠?宮敬嚴同學很想對陳紫凝說,“小妹,靠過來,哥的肩膀有力。”但是,一旁的陳紫凝依然在我行我素,連鳥也不鳥一眼宮敬嚴,這讓宮敬嚴同學感到非常自卑,而且還有一種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味道。看到宮敬嚴的眼神就要秒殺自己了,華楓急忙閃到一邊,然後從身上拿出一盒銀針。
“陳同學,既然你還頭昏腦脹,那我幫你治一治。”華楓發自內心地笑道。但是,一旁的陳紫凝看到華楓的笑容時,可不是這麼想的。特別是一旁的宮敬嚴一臉鄙視地看著華楓,他相信華楓拿出盒子就能治好所謂地恐懼症嗎?他不相信。
“把你的手遞過來。”華楓說道。陳紫凝諂媚一笑,將自己雪白的右手遞到華楓前。旁邊的宮敬嚴再次咬牙切齒地看著華楓,因為這一次,在他看來,華楓是用正大光明的理由來吃陳美人的豆腐。此時,華楓可不管旁邊同學地什麼眼光,在他看來,為病人治病的時候,就要全神貫注,就要進入作為一個醫生職責的狀態,不管大病,還是小病,都千萬馬虎不得。
當華楓從盒子裏拿出一根閃亮的銀針時,立刻吸引了旁邊的三人,三人這麼也想不到,華楓身上居然隨身帶著一盒銀針。所以,從這一刻,宮敬嚴開始有些懷疑自己先前的想法。而陳紫凝緊張地看著華楓手上那根銀針,剛才她已經好得差不多,為了靠在華楓身上,也就假裝而已,沒想到這位不解風情地小子真的要拿銀針為自己治病。陳紫凝不是不相信華楓的醫術,而是害怕,就是那種天生去醫院打針就害怕的感覺。
華楓可不管陳美人怕不怕,將她右手抓過來,然後看準那個要針灸的穴位後,然後將銀針在一瞬間時間,將銀針刺入右手掌的穴位。上一次去旅遊的時候,華楓幫那些頭昏腦脹的旅客治療過,所以這一次非常熟悉,簡直在刺入那一刻,旁邊的三人隻見銀光一閃,銀針就進去了,簡直可以說是出神入化。作為清朝禦醫世家的宮敬嚴當然會中醫針灸,可是他可以看得出來,就算是自己再練十年,自己也比不上華楓現在的速度,如果要比的話,可能他自己的爺爺還行,隻是人老了,很多方麵比不上年輕人了。當然,在經驗方麵,無論什麼時候,薑還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