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智妍今天確實是玩開心了,咋咋呼呼的消耗了不少的體力,又喝了不少酒,早就已經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李歌把她抱到了孝敏的房間裏,看得出來,孝敏和智妍這倆丫頭確實投緣,不然以孝敏那種潔癖的性格,怎麼可能讓別人上她的床。
小丫頭確實黏李歌,都睡著了,還死抱著李歌的手臂不放,搞得李歌隻能半躺在孝敏的床邊,輕輕拍著小丫頭的後背,希望她睡的熟一點,好放開自己。
孝敏在一旁不開心的收拾房間,剛剛一進門她還以為自己屋子招賊了呢,差點哭出來,一問才知道是李歌翻了她的包,這麼說吧,如果不是孝敏顧忌著李歌懷裏睡著了的樸智妍的話,她絕對當場就炸毛了。
“很久沒見智妍像今天這麼開心了。”
孝敏的聲音很輕柔,生怕吵醒了智妍那個小丫頭。
“嗯?她還有不開心的時候?”
孝敏翻了個白眼,把床單整平,然後輕輕的躺到樸智妍的旁邊,摟住這個剛剛16歲的小姑娘。
“你是有多不了解她啊,虧了智妍那麼想你。”
李歌被孝敏搶白的一愣,我不了解智妍嗎?
隨即他回憶起自己和樸智妍相識的經過。
說實在的,兩人認識很久了,甚至還要追溯到還和智賢在一起的時期。
那時他因為智賢的緣故還很活躍,結識了明洞那邊的很多名流,為了維持交際而在那邊開了一家咖啡館。
也是在那時她進入了他的視線,十二三歲樣子,卻很有靈氣,一點也不懵懂,每天晚上五點多準時來店裏點一份晚餐,然後一坐就是很晚。
那時店內燈火通明,店外人聲鼎沸,隻有她坐的那個角落,安靜得似乎燈火都踟躕。
“她一直都是個很安靜的小孩兒,平時不管多少人,她總是喜歡一個人在角落裏坐著,看著外麵的熱鬧,就好像這世間繁華,都與她無關。”
樸孝敏幫智妍理了理頭發,對李歌輕聲說道。
李歌後知後覺的發現,原來這個小丫頭竟然已經陪伴自己這麼久了,看著自己和智賢分手,看著自己在咖啡館裏頹廢,看著自己結識孝敏,又看著自己去服兵役。
三年多來她似乎見夠了他的高潮和低穀,見過了他的風光和落寞,隻是他的目光,似乎從未在她的身上過久的停泊。
是啊,她是個安靜的人呢,如果不安靜,自己這些年怎麼會忽視她,如果不安靜,自己又這麼會認她做妹妹呢。
她大大咧咧的外表下,是一顆懂事的心,懂事到,連李銀赫這種人都會被她感染,心甘情願的把她當做女兒,親力親為的照顧兩年。
“她那麼小就出來賺錢,這幾年,吃了不少苦吧。”
就像之前說的,李歌賺過錢,知道賺錢的艱難,尤其是沒有一技之長的時候。
“嗯,之前為了模特比賽,她練了好久,練習用的高跟鞋都穿壞了兩雙,智妍真的很拚。”
李歌輕撫著樸智妍的臉頰,有些心疼的說,
“辛苦了,丫頭。”
孝敏有些委屈的往枕頭上拱了拱,有些吃醋的說,
“你都好久沒這樣安慰我了。”
“啊哈,對不起。”
李歌用手指把孝敏鬢角的頭發別到耳後,這個略顯青澀的女孩兒已經有了幾分成熟的嫵媚。
“好硬。。。全是繭子。”
“恩,去部隊了嘛,又不是夏令營,難免的。”
“為什麼電話裏不和我說呢?”
“怕你心疼,怕你睡不好。”
孝敏把小腦袋埋進智妍的長發裏,一副鴕鳥的樣子。
“誰要心疼你個老色鬼,花心大蘿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