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亮雨一聽,立刻拿出來手機要給他的手機打電話,丁長林一看這情況,急忙說道:“好好,別打了,是我不想接,章局長,這麼說吧,你真有證據證明我就是凶手的話,早抓我了是吧,至於其他,我真不比你知道得多,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畫你。”
章亮雨沒想到這賤人哪壺不開提哪壺,偏偏又提那張畫像,那畫像她根本就不敢讓其他人知道,可以說至今隻有她,凶手和丁長林知道這張畫像。
至如那支鋼筆和禮品繩,章亮雨替丁長林解釋是凶手有意栽髒陷害,而且就憑一隻鋼筆和禮品繩也確實沒辦法證明丁長林就是凶手,雖然禮品繩上麵確實有丁長林的指紋,但是越是這麼多證據直指丁長林,章亮雨越是懷疑有人做局。
就因為章亮雨替丁長林說了話,才沒讓他再繼續收進去,可這賤人,不領她的情不說,又提那畫像。
章亮雨嚴厲地看著丁長林,足足盯了一分鍾,看的丁長林有些發毛,不得不再次垂下了頭。
“陳鶴你認識吧?”章亮雨這才問了一句。
“這話問的,梁市長的司機嘛,我怎麼能不認識,不過出事之後,我沒有見過他,也沒有聯係過,怎麼了?”丁長林問道。
“昨天夜裏,從他家居民樓墜亡了”。章亮雨說道。
丁長林聞言,一下子驚呆了,嘴.巴張的能吞下去雞蛋,陳鶴比他還早給梁國富當秘書,而且陳鶴是梁國富升任副市長後帶來的司機。
領導升遷調任帶司機是很正常的事,也是官場裏一個人所共知的潛規則,所以,要說和梁國富的親近,丁長林是遠遠抵不上陳鶴的。
“昨晚你在哪裏?”章亮雨問道。
“我,我在家裏睡覺啊”。丁長林解釋道。
隨即他又意識到章亮雨問這個問題的含義,於是接著問道:“章局長,你不會是以為我殺了他吧?”
“我說他是自殺他殺了嗎,你急著解釋什麼呀,說吧,昨晚去哪了?”章亮雨繼續問道,仿佛是對丁長林剛剛的解釋一點都不滿意,而且她領教過丁長林的剛韌,在那麼多審訊方式麵前,幾天不說話的還別說隻有丁長林一個人!
就因為丁長林的這股子剛韌,倒讓章亮雨寧願相信他不是凶手,也不願意相信丁長林真的殺了人。
可是丁長林前腳放出來,後腳陳鶴就墜亡了,這隻是巧合?還是下一個要幹掉的人就是丁長林?這些章亮雨不得不思考。
丁長林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一五一十的把昨天自己的行動軌跡說了一遍,還有大致的時間,他知道,自己交代完這些後,章亮雨還會回去調監控錄像查看印證。
他現在擔心的倒不是這個,他擔心的是自己去了一趟紀委之後,沒有任何人找自己談話,也沒問過什麼事情,這不合常理啊,可是現在陳鶴死了,會不會也有人對自己動手?
“章局長,陳鶴是自殺的嗎?”丁長林問道,他注意到章亮雨說的是墜亡,墜亡可能是自己跳下去的,也可能是被人推下去的。
“這是案子的事情,我還不能告訴你,我是想告訴你,你有什麼沒告訴我的,最好是快點告訴我,否則可能會給你帶來麻煩”。章亮雨說道。
“什麼麻煩?”丁長林問道。
“像陳鶴一樣的麻煩,你可要想清楚了,我隻能是告訴你,陳鶴的死沒那麼簡單”。章亮雨說道。
丁長林聞言一激靈,但是他真的是不知道什麼了,在他和梁國富共事的時間裏,梁國富到底還有多少其他丁長林不知道的內幕,他一點頭緒都沒有。
“這麼說吧,你知道多少,告訴我,我可以為你提供保護,你要是不說,有些人不會因為你不說就放過你,就像是陳鶴,死人是最能保守秘密的,我覺得我說的夠清楚了吧,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章亮雨問道。
“我明白,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你想知道什麼,我和陳鶴不一樣,陳鶴跟了梁市長很多年了……”丁長林想要解釋自己和陳鶴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