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早,一行人在酒店吃早點時,王軍鬱悶的說:“唉,昨天輸了老子兩三千大洋,鬱悶了一晚上。”
猛虎笑道:“恐怕不是輸錢了,而是錢輸完了沒錢找人妖鬱悶吧。”你不用擔心,我贏了,到時候我給你找個人妖,包你滿意,胸要多大的都有。”
眾人一陣大笑,宋濤接口道:“看來昨天你是爽過了,怎樣?後庭開花沒有?”
王軍白了宋濤一眼,笑著說:“我沒這個嗜好,昨天本來想給你找一個的,可惜太晚了,怕你今天起不了床,所以隻要委屈你了。”
吳浩博對這樣的話題一向不感興趣,一直沒有說話,隻是臉上露出笑容。邱靈也是一臉的燦爛,春風滿麵,顯得格外的精神,看來昨晚是得到了滿足。
吃過早點,眾人坐上車又出發了。
吳浩博仍然坐在楊子天的的車上,隻不過身邊坐的是邱靈,楊子天坐在前排。那個密碼箱又放回了王軍屁股下的坐墊下去了。
四輛車順著道路上了國道,往西南方向駛去。他們的最終目的地位於三個國家的交界處,稱之為金三角。他們第一個目的地就是雲緬邊境,再翻過兩座大山,到了那裏就有人來接頭。
天氣有點灰暗,陰沉沉的,氣溫突然降低了好幾度,車內汗著暖氣,越往西天氣越冷,想想這個時候再嶺南身體素質好的都還穿著襯衣,到了這裏恐怕要穿棉襖了,還好大家都預備了這一點都帶了冬天的衣服,:
邱靈閉著眼睛靠在他的懷裏,像是睡著了,迷迷糊糊的說:“浩哥,到哪了?”
“我也不清楚。”吳浩博說著朝外麵看去,車窗上沾了些許雨點,他順口說:“唉,下雨了,好久沒下雨了,這場雨一來氣溫肯定又要下降不少,家裏肯定更冷了。”
他又想起了媽媽,想起媽媽一個人在家的冷寂,一個人圍著火堆烤火也感到冷的悲涼吧。不知道媽媽有沒有準備過冬的柴火,小的時候都是他上山砍柴的,如今雖然有錢了,前兩年給買了電熱爐回去,可老人家不舍得用,還是燒柴火,唉,老人總是這麼節約。他心想如果每個人都這麼節約的話估計這個世界會更加美好吧。
吳浩博閉上雙眼,強迫自己不去想,強迫卻也隻是在加深思念,他的腦海清晰的出現了媽媽獨自一人坐在微弱的火堆旁的情景,灶房內煙霧嫋嫋,媽媽雙手緊摟身子,雙腳瑟瑟發抖。
良久,眼淚,順著他的臉頰流了下來,拖出兩條明顯的印跡,淚水滴在邱靈的嘴唇上。
邱靈睜開雙眼,看到淚水正一滴一滴的往下滴,滴在她的嘴唇上,淚水滲進她的嘴中,鹹……不僅僅是鹹,她還嚐到了酸和苦,是發自內心的酸和苦!她有過這樣的酸、這樣的苦!
“浩哥,怎麼了?”邱靈從他的懷裏坐起身,深情的看著他,伸手去擦拭他的淚水。
吳浩博回過神來說:“哦,沒、沒事。”他急忙把頭偏向一邊,用袖子擦了擦淚水。
“肯定有事,不然……”邱靈後麵的話沒有說,她知道男人是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流淚的,也不想讓別人說他在流淚,所以不說了。
吳浩博露出一絲笑容說:“真的沒事。”
“子天,這是哪兒?”吳浩博為了不在這個話題上討論下去,隻有轉移話
“剛出嶺南不久,已經到廣西地界了。”楊子天伸著懶腰說:“唉,坐了幾個小時,腰都坐酸了。”
雨下大了,劈劈啪啪的拍打在車上。他們已經駛離了國道,這是一條雙向單行道,早已沒有了城市的繁華和喧囂,公路兩邊種著綠化樹,兩邊是收割完的田野,一個個草垛堆在田野上,在雨水的洗禮下也仍然屹立不動,時而有兩棟房屋從他們的視線掃過。
在另一輛車上,王軍打著哈欠說:“你們餓不餓?十二點多了,得找地方弄吃的才好。”
猛虎突然來了興致一般,說:“唉,你們小時候有沒有抓過老鼠?”
“唉,我說虎哥,你太倒胃口了吧,肚子餓你提那死耗子幹嘛。”王軍不悅的說。
王傑倒是來了興趣,說:“抓過,小時候經常在稻草堆中抓田鼠烤來吃,那味道還不錯。”他說著拍了一下王軍的肩膀說:“難道你小時候沒吃過?看來你們那裏的小孩太老實了,競然覺得老鼠倒胃口,老鼠肉其實很好吃。”
王軍拍了拍咕嚕作響的肚子說:“小時候懂什麼,那時候沒啥追求,隻要能吃的啥都吃,現在不同了,現在想想那到處亂爬的耗子就不自在,你說倒不倒胃口。”
猛虎頗有興趣的說:“我看到這些草垛就想起小時候和同學們翻草垛抓老鼠的事,那時候經常拿老鼠去嚇女同學,現在想想都覺得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