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雄的人趕到了殺手的側麵,見殺手弓著身子往公路邊退去,即刻向殺手射
“啊……”殺手手臂中了一槍,往地上一滾,又躲到了另一輛車下。
眾人慢慢的向殺手包圍起來,已經完全堵住了殺手的去路。
“砰砰砰……”殺手見無路可逃胡亂開了幾槍,“啪嗒”一聲,殺手的槍沒有了子彈,他絕望的看著沒有子彈的手槍,一咬牙,起身就往公路邊衝去,隻有衝出去才有一線希望,不然被逮著了不知又要受怎樣的折磨。
“砰砰砰……”
一陣槍聲驟響,二十多把槍同時指向殺手。殺手身中數槍,悶哼兩聲,栽倒在地,仰麵朝天,雙眼圓睜,血液從嘴角流出。幾個人用槍對準躺在地上的殺手,朝他跑了過去。
一人用腳踢了一下殺手,說:“死了。”
眾人這才收起手槍,兩個人架起殺手朝王雄走去。
在公路對麵,楊子天和夏浩博透過車窗看到殺手被擊斃了,楊子天搖搖頭說:“思奇,引爆炸彈。”
夏浩博緊盯著殺手,說:“再等等,等他靠近王雄再說,給他來個狠
這時兩人拖著殺手離王雄有七八米遠,王雄瞟了一眼死去的殺手,對一個手下說:“我先去醫院,這件事你來處理,可惜死了。”
王雄說完坐進車裏,他心想:“看來雷江那老混蛋也行動了,哼,走著瞧。”
突然……
“轟隆……”
一聲巨響,驟然爆發出一個巨大的火球,火光衝天,爆炸中心的幾個人瞬間被炸成碎肉,血液隨著爆炸衝擊波隨處飛濺。周圍的幾人被震飛出去,摔在地上吭都沒吭一聲就死了。就近的幾輛小車被掀翻,車窗震飛到二十米以外。緊接著又是幾聲爆炸聲,幾輛小車相繼燃起了大火。頓時,“嗚嗚嗚……”警報聲四起,刺人耳膜。
王雄的車也被震得晃動了幾下,玻璃怦然碎裂,有幾塊玻璃碎片插入了王雄的手上和身上,臉上也被劃開了兩道深深的傷口,血液往外直流。前麵的司機頸部直直的插著一塊尖銳的玻璃,血液正從傷口不斷的擴散,翻著白眼,已然是死了。
王雄臉色大變,瓷牙咧嘴,如厲鬼般嘶吼起來,牙齒咬的“咯咯”作響,但這聲音被刺耳的警報聲給淹沒了,隻有他自己才聽的見。酒店裏的人匆忙的跑了出來,有的擠到窗口往下看。
幾個人走到王雄的車前,問道:“雄哥,你怎樣?”
“還用問嗎?”王雄麵怒凶相說:“快點送我去醫院,哎喲……雷江,你給老子等著。”但聲音已經沒有了底氣。
在公路對麵的車裏,夏浩博滿意的笑了笑對楊子天說:“這回夠他在醫院待一陣子了。”
楊子天也點頭說:“嗯,就是不死也傷到不輕,這老混蛋也有今天,我們那些兄弟不是白死的。”
楊子天說完發動了車,走了。
王雄受傷,陳鵬隨即就趕到了醫院,得知他並沒有生命危險也就放心了,陳鵬倒不是真的那麼擔心王雄的生死,隻是如果王雄這個時候掛了對他很不利,如今她倆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誰也離不開誰。
王雄除了肩膀上被子彈射穿了一個窟窿,其它地方的傷都是皮外傷,沒什麼大礙,上了些藥,包紮了一下就沒什麼大礙,隻是他那張本就難看而凶狠的臉被這麼包紮起來就更加顯得醜陋了。
王雄躺在床上,氣憤的說:“看來,雷江那個老東西已經等不及了,我們要趕緊采取措施啊,幫主。”
王雄一向都是叫陳鵬為鵬哥的,但此刻叫他幫主顯然是為了強調這次事態的嚴重性。
陳鵬沉思了片刻,說:“當初太大意了,如今整個雲清幫一大半是他的人,這個局麵很難打破,真是棘手。”
王雄說:“我也就不藏著捏著了,有什麼說什麼,如今這種局麵隻有借助外來力量了。”
“嗯,你有什麼好辦法。”陳鵬點點頭,表示肯定了他的建議,王雄一向都是他的智囊,關鐽時刻總是有辦法的。
王雄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南河區的犀牛幫,有些勢力,我跟犀牛幫的幫主西皮有些來往,不如暫時拉攏他們根雷江拚了,而且陳氏集團,我們兩個的股份加起來起到決定性的權力,要雷江退股,先切斷雷江的經濟來源,再慢慢對付他,沒有經濟支撐,他的那些堂口很快就支撐不下去的。”
陳鵬也覺得他這些分析有道理,但是雷江現在的身家恐怕足夠支撐很長一段時間了,就算十年八年不行,起碼也能支撐三五年,而且他所掌控的那些堂口本身收入也不錯,不過陳鵬手上還有一張王牌,那就是整個陽州市的關係網。
王雄見陳鵬對他提出跟犀牛幫合作沒有反對,心裏也就放心了,其實犀牛幫就是王雄一手帶起來的,那個西皮隻不過是個傀儡幫主罷了,犀牛幫真正的幫主還是王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