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禦史哪裏會不知道趙芸兒現在不是芸貴妃,隻是芸妃,不過是他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稱號罷了。
景思遠道:“朕就知道你是為了這件事來的!”
“皇上英明,一猜就知道微臣的來意。”趙禦史奉承道。
對於這樣的奉承,景思遠還算是受用的,隻是,還不至於讓他消氣,因此就改變自己的決定。
“朕本來就是英明的!”景思遠說道。
景湛在一旁淡淡聽著,好像事不關已的樣子。
趙禦史要的就是景湛不插手這件事情。
“皇上這樣英明的人,想必對於芸妃的事情,應該有更加好的決斷才是。”趙禦史說道。
“難道朕之前的決斷有什麼問題嗎?”景思遠不滿地問道。
“皇上的英明決斷是絕對沒有問題的,隻是……”趙禦史看了一眼坐在一旁老神在在的景湛,知道這件事情,其實他也是參與其中了,說道,“隻是,難免會有一些奸佞小人,會影響皇上的判斷。”
景湛抬抬眼皮,這奸佞小人不是自己,就是顧清晗了。
趙禦史的膽子還真是大得很,連攝政王和皇後都沒有放在眼裏。
“什麼小人不小人的,現在慧妃肚子裏麵的小人沒有了!都是你女兒幹的好事!”
說起這個,景思遠就覺得來氣,要不是因為趙芸兒,再過幾個月,這個小人就可以出來和自己玩了。
“皇上,其實這件事情還有很多的疑點,說不定是有人在陷害芸妃。”趙禦史說道。
“明明就是芸妃自己做錯了,現在說什麼陷害,還有誰能陷害芸妃不成?”景思遠對於這樣的辯解,隻覺得心煩意亂。
景湛笑笑,說道:“趙禦史,你說的陷害,不知道有沒有什麼證據?”
“微臣……隻是覺得芸妃做事一向小心,更何況是抱著好意邀請慧妃去賞荷的,怎麼會讓慧妃滑胎的?這其中一定有什麼陰謀!”
趙禦史篤定說道。
景湛輕輕笑著,這後宮的爭鬥,他不是很懂,但趙芸兒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或許,她真的有被陷害的成分,保不齊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老說什麼陰謀不陰謀的,慧妃就是被芸妃推到了荷花池裏麵去的,所有的嬪妃都看見了,你還為芸妃辯護!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景思遠的怒氣漸漸升騰起來。
趙禦史見狀,說道:“皇上,這件事情,還望皇上再細細查問才是,畢竟皇上和芸妃也是好多年的感情了,皇上應該是最了解芸妃的啊!”
“朕不是很了解,反正現在就是芸妃把人推進荷花池了,你現在跟朕說冤枉有什麼用?朕的孩子能活過來嗎?”
景思遠還在對那個孩子耿耿於懷。
“皇上,孩子的事情,微臣也很難過,但是芸妃現在應該更加難過,想必也受了不少的委屈啊!”
趙禦史說著,微微有點哽咽。
“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景湛悠悠說道。
趙禦史聞言,看向景湛,道:“攝政王,微臣現在不是站在芸妃父親的立場上,而是為了皇上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