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被救回來的時候,像個被玩兒壞的破布娃娃。
平日裏如水的眸子變得空洞,卻摻罌粟般蝕骨的癮。
一看就是被瘋子一樣的權貴狠狠禁錮在身下,突破禁製。不分場合的玩弄過。
這消息自然也傳到了蹲牢房的韓少校耳中。
“哥,韓炎那天到底把你給怎麼……”小桃子幫顧西的眼睛換藥,揚起純潔但略有些寡淡的麵龐,看似關心的天真的語氣中卻夾雜著幾分惡意。
【飯桶:啊嗚!啊嗚!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小桃子還知道主人是他哥!他純粹在往主人傷口上撒鹽啊!】
“他可從來沒把我當他哥。”顧西話裏話外意有所指。
他倆不過是同被老班主收養的棄嬰。
小桃子天賦高,卻不想做低賤的戲子,也不想苦哈哈的練早功,就求顧西承了老班主的衣缽。
顧西成了帝都名憐,小桃子心安理得的做起了小少爺。
但無人能夠拒絕神明的誘惑,所以才病態的更想毀了他。
藥物敷在傷口,滲透進肌膚傳來幾分涼絲絲的感覺,
顧西的唇瓣粉嫩中漾著脆弱的蒼白,他輕輕勾了勾唇,略帶著幾分嘲弄,嗓音像是玉盤裏滾動的珠子,尾音中卻帶著綿軟的無力:
“一個少帥,一個戲子,兩個大男人,還能幹什麼?”
“兩個男人……”小桃子的手一抖,不知道如何接話。
“嗬——”顧西兀自接過小桃子手中的白色鮫紗,輕輕的蒙住了眼睛,漂亮的臉蛋兒沾染上了幾分塵世的煙火味兒,越發想讓人在看不見的角落肆意褻瀆,欲的像是勾人的妖精,“韓少校在戲台子上扒了我褲子強上了我?”
顧西略帶著些興奮複述了那些帝都中流傳的謠言。
小瘋狗竟然還藏著掖著不給他吃?
沒見到產糧寫h文了嘛!
小桃子狀若驚慌的連連擺手:“哥,這,這不是真的,我一點兒都不相信……”
顧西打斷他,冷冷道:“沒錯。”
——
夜黑風高。
某人大搖大擺的從牢房裏走出來,飛快的翻進了暢音閣的牆。
,卻是無處發泄的荷爾蒙。
一想到顧西那天被自己在戲台子上玩弄出的魅惑模樣,韓炎就忍不住的喉頭發幹。
真想淦死他!
顧西的廂房剛好打開了窗戶通風。
正好給了這歹徒翻進去的機會。
恰逢夏季炎熱,顧西在隔間沐浴出來,四處摸索不得自己的貼身衣服,便隻好委屈巴巴的在身上裹了條純白色的浴巾。
浴巾因為熱氣緊緊的貼在了顧西的腰身上,比那顯腰身的旗袍還欲。
他潔白的腳掌踩在木板上,水珠順著肌膚紋理緩緩滑落。
顧西白中透著輕粉的肌膚上攢動著水珠兒,伴隨著他一步一步的走動,順著美人兒身體的曲線蜿蜒向下,像極了圓潤的流珠顆顆卻砸在了地板上瞬間破碎。
小戲子像是完全不知道,他洗個澡都能讓戳在男人的性p上。
韓炎堂而皇之的坐在了顧西的床榻上,手中拿著顧西剛剛換下來的貼身衣物,看著小戲子一步一步朝他走過來,眼中滿是壓抑不住的興奮之色。
顧西勾了勾唇,明白小瘋狗上鉤了,便裝作不知小瘋狗闖進來,雙手向前伸著探路。
憑著記憶似是摸索到了床榻。
顧西轉過身子,自然的往下一坐。
“嘶——”
耳畔傳來一陣男人略帶幾分舒爽的痛呼,顧西像是才發現自己坐在了一個人的腿上,慌張的如同驚弓之鳥迅速彈開,卻被一雙大掌按住腰死死的往他身上按。
掙紮之間,浴巾落在地上。
雪一般白的小美人兒,背後是上次摔傷留下的紅痕。
韓炎眼神略過幾分晦暗。
他手指帶著薄繭,剛好扣在了顧西的腰窩上。
像個開關,稍一按,便讓暴躁的小獸變得溫順無比。
禁錮著顧西的韓炎如同餓狼一般,熟悉而又惡劣的如同惡魔一般繾綣的低語響在顧西的耳畔,頓時將顧西給震的頭皮發麻,不敢再亂動分毫:
“西西,這才幾天不見,就浪的直接往爺的身上撞?”韓炎好心情的拍了拍顧西,柔軟彈性的觸感讓他有些愛不釋手,語氣曖昧道,“是不是難受了?想讓爺幫你治治?”
“韓炎!”顧西明白自
己遇上韓炎這個凳子絕對是逃不掉的,隻能緊緊並著雙腿,即使他被韓炎抱著,腳尖兒還是緊緊的踮在地板上。
“嗬——西西現在給爺看的倒是比那天戲台子上的還要多,光溜溜的,摸起來真滑!”韓炎一隻手握住顧西的手腕兒,下巴親昵的蹭在顧西的肩膀上。
顧西強忍顫意:“顧西也沒想到少帥有半夜翻牆的愛好!”
“爺可不是什麼牆都翻的!”韓炎微微一側頭,吻住了顧西的頸側,因為顧西本能的閃躲,使得那側的鎖骨格外的突出,又白又亮的肌膚在鎖骨處散發著異樣的光澤,使他鬼使神差的一舔,聽到顧西的悶哼聲兒才算完,“爺隻不過是想偷偷看看西西,趁著西西睡覺做點兒好玩兒的,沒想到嘛……”
韓炎不知是遺憾還是興奮,“現在被西西發現了,爺就可以……”
背後的軍裝帶著寒意硌的顧西發麻,他裝作痛苦的蜷縮著腳趾,玉白的腳在空氣中微微發顫,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被韓炎懸空沒有依靠,隻好示弱,咬唇道:“少帥,顧西已經失明了,不配伺候少帥,請,還請少帥發發善心放過顧西。”
“發善心?”韓炎嘲諷的笑笑,手下卻掰過顧西的下巴,發覺那往常見了他便會紅眼哭泣的眸子變得沉寂,他心裏沒來由的一陣狂躁,便毫無章法的啃著顧西的唇,“嗯?西西不如發善心可憐可憐爺?爺因為給了沈雲鶴幾槍,在巡捕房呆的快長毛了,沒有西西給爺玩兒,爺現在就要難受死了!”
可惜,沈雲鶴命大,沒死!
前幾天沈家風風火火的找中醫,西醫,這才撿回來一條命!
嘖,不過沈家忙完了,過幾天就要對付自己的小戲子了。
唔,小戲子真可憐。
還好有爺在!
顧西身上好聞的香夾雜著水汽的蒸騰,越發是撩人上癮的毒藥,韓炎近乎病態的祈求:“西西就鬆鬆口,爺就進去動一會兒,嗯?”
要不然,他也不會忍不住溜進來找顧西。
韓炎原先打算是讓顧西主動找他,尋求庇護。
好家夥,他自己倒先忍不住了。
顧西麵色發白:“你……瞎子你都不放過?”過了許久才咬牙切齒說出一句,“不知羞!”
好家夥,給小瘋狗一個小口,他能撐出一個大口!
韓炎挑唇:“爺要知羞,現在連你屁/股都摸不上!”
大夫說了,西西隻是短暫失明。
他現在,就是要趁人之危。
畢竟,對失明的人來說,觸感會放大百倍千倍!
顧西:“……”
好有道理,我竟然無法反駁。
趁著顧西走神兒,韓炎眼疾手快的將顧西抱離了地麵,使得顧西隻能像菟絲花一樣的依賴他,漆黑的眸子仿佛能將人吸進去。
“西西可真貪吃呢……把爺……”
己遇上韓炎這個凳子絕對是逃不掉的,隻能緊緊並著雙腿,即使他被韓炎抱著,腳尖兒還是緊緊的踮在地板上。
“嗬——西西現在給爺看的倒是比那天戲台子上的還要多,光溜溜的,摸起來真滑!”韓炎一隻手握住顧西的手腕兒,下巴親昵的蹭在顧西的肩膀上。
顧西強忍顫意:“顧西也沒想到少帥有半夜翻牆的愛好!”
“爺可不是什麼牆都翻的!”韓炎微微一側頭,吻住了顧西的頸側,因為顧西本能的閃躲,使得那側的鎖骨格外的突出,又白又亮的肌膚在鎖骨處散發著異樣的光澤,使他鬼使神差的一舔,聽到顧西的悶哼聲兒才算完,“爺隻不過是想偷偷看看西西,趁著西西睡覺做點兒好玩兒的,沒想到嘛……”
韓炎不知是遺憾還是興奮,“現在被西西發現了,爺就可以……”
背後的軍裝帶著寒意硌的顧西發麻,他裝作痛苦的蜷縮著腳趾,玉白的腳在空氣中微微發顫,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被韓炎懸空沒有依靠,隻好示弱,咬唇道:“少帥,顧西已經失明了,不配伺候少帥,請,還請少帥發發善心放過顧西。”
“發善心?”韓炎嘲諷的笑笑,手下卻掰過顧西的下巴,發覺那往常見了他便會紅眼哭泣的眸子變得沉寂,他心裏沒來由的一陣狂躁,便毫無章法的啃著顧西的唇,“嗯?西西不如發善心可憐可憐爺?爺因為給了沈雲鶴幾槍,在巡捕房呆的快長毛了,沒有西西給爺玩兒,爺現在就要難受死了!”
可惜,沈雲鶴命大,沒死!
前幾天沈家風風火火的找中醫,西醫,這才撿回來一條命!
嘖,不過沈家忙完了,過幾天就要對付自己的小戲子了。
唔,小戲子真可憐。
還好有爺在!
顧西身上好聞的香夾雜著水汽的蒸騰,越發是撩人上癮的毒藥,韓炎近乎病態的祈求:“西西就鬆鬆口,爺就進去動一會兒,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