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中的留聲機播放著帝都最時髦的音樂。
四個舞女戰戰兢兢的跳著舞。
隻因為韓炎一聲不吭的將手槍擺在桌子上,正對著她們。
正中央擺著一張奢華的真皮沙發,韓炎岔開腿,擦的鋥亮的軍靴踩在黑色的地板上,從下而上拉著的是修長而有富有力量的雙腿。
任憑舞女們如何搔首弄姿,卻入不了韓炎的眼。
在他看來,顧西這種雖然裹得嚴嚴實實的,卻更誘人百倍。
牢房的燈光略有些晦暗,一格一格的柵欄透出的光,帶著十足的壓迫與致命的危險。
時時刻刻都在挑動著人敏感而又脆弱的神經。
“西西……”韓炎盡量壓著眸底的瘋狂之色,像隻毒蛇似的緊緊盯著自己的獵物,聲音壓低帶著親昵的曖昧,給與顧西/獨一份的邀請,卻不給顧西絲毫拒絕的機會,“過來陪爺。”
顧西的身子微不可查的抖了抖,他輕輕咬了咬唇,明明脆弱的像是晶瑩的琉璃,卻偏偏一副要強的樣子,惹人想要欺負的緊。
過了許久顧西才慢悠悠的往韓炎說話的方向走。
韓炎眯著眼睛,惡趣味的欣賞著無助又脆弱的小戲子。
在自己圈禁好的牢籠裏,一步一步踏入自己的陷阱。
“爺……”顧西乖巧的跪在了韓炎的腿側。
他對韓炎露出了自己嬌嫩而脆弱的脖頸。
後頸的凸起,敏感到要命,韓炎不經意的觸碰,都會讓顧西的身體抖的要命。
“顧西自知來的不是時候。”顧西交疊著雙腿,雙手攀在了韓炎的腿上,這樣純淨的人,做出來這幅動作卻欲的要命,顧西像是不知道自己這幅樣子是在韓炎性/癖上蹦迪,他張了張嘴:“求爺能……”
韓炎的目光一瞬間變得陰鷙。
他希望顧西來求他。
但又不希望顧西因為別人求他。
嫉妒,不甘,各種惡劣的情緒一起踴了上來,狠狠地威脅道。
“嗬——西西要是敢說出別的男人的名字,爺立刻,馬上,把你綁在刑架上,捏著你腿給玩兒到死!”韓炎的現在的樣子不似作假,語氣也明顯變冷了許多。
這是顧西所期盼的。
但韓炎就是不動!
他煩躁的用手指扯開了顧西脖頸的一顆盤雲樣式的紐扣。
顧西呼痛:“疼。”
他皮膚嫩的很,脖頸上很快出現了一道紅印子。
但也好看的緊。
“西西真是嬌貴。”惡劣的韓炎望著自己留下的印子這才終於滿意,他撫摸著顧西的喉結,手指深陷入肌膚,順著顧西的脖頸滑弄到了衣服裏,“西西要是沒有爺可怎麼辦呢?這麼漂亮的身子這麼容易留下印子,爺真想把顧西淦的身上都是印子。”
顧西貼身的衣物好像離開了肌膚,灌進了幾分涼意,剛得到一絲喘息,卻又迅速感到一絲灼意。
顧西雙手拚命按著韓炎伸入自己衣襟作亂的手。
“爺,求你,別,別這樣。”由於顧西按著,所以隻有一邊被韓炎格外的照顧,顧西急的快哭了,生怕自己露出什麼羞恥的聲音,“不行,爺別,別捏了,求你了,韓炎,嗚,你不是人!你混/蛋!你都叫了女人了,你捏她們的去,你別隻欺負我啊。”
韓炎見小戲子終於恢複了之前和他頂嘴的傲氣模樣,緊抿的薄唇終於勾了勾,語氣中明顯有幾分愉悅。
“可爺想給西西捏軟點兒。”
顧西:“……”
恰好舞曲停了下來。
一個舞女盯著韓炎和顧西的動作出神兒。
既然韓炎蒙對顧西這樣一個男人那樣。
是不是也能對自己這樣?
自己的臉蛋兒,身材,樣樣不差,不比顧西那種平板兒身材好多了了?
來之前局長特意交代要把韓炎給伺候好,自己大膽點兒,到時候,自己是不是也能混一個姨太太當當?
“想必這位就是顧西,顧老板吧?”她清了清嗓子,刻意展露自己嫵媚動人的曲線。
奈何韓炎隻顧著拉顧西的手按在自己身下。
顧西清冷的麵龐布滿了緋色,低頭道:“嗯。”
場麵一度尷尬,她有些氣急,繼續說道:“大家都是來伺候少帥的,小女子不知能否聽顧老板唱上兩句兒,也好給咱們得韓少帥助助興啊?”
顧西自從失明後,再未唱過戲。
但這舞女
,明顯是將顧西和她歸為了一類人。
顧西的目光中飄過幾分淩厲。
但違抗他的人,都會被狂熱的信徒給處理掉。根本髒不了他的手。
韓炎作亂的手終於抽了出來。
他黑色的眸子中醞釀著風暴,卻並未顯露出來。
小戲子衣襟淩亂,隱約可見身前大片雪膚印上了紅梅。
顧西強忍著眼下的屈辱:“抱歉,顧西身體略有不適,恐不能……”
韓炎按住了顧西的唇,“她說的對,西西可是來伺候爺的。”稍一彎腰便將顧西給攬在了自己腿間,他冷眼瞥了瞥掛在牆上的黑色項圈,扯開襯衫露出蜜色的腹肌,肌肉的力量噴薄而出,嗓音殷切而又沙啞無比,像是在忍耐著什麼,“西西知道怎麼取悅爺嗎?嗯?”
顧西搖搖頭:“顧西,不,不知。”
顧西早就明白,隻是不想主動說。
虛偽的神靈總是會通過這種方式,讓惡魔的惡趣味更甚。
但惡魔怎會甘願放走到嘴的肥肉。
光是聞著好聞的香味兒,就想把神靈給狠狠地占有。
“把爺伺候舒服了,西西想要什麼,爺都給你。”韓炎恍若惡魔般的低語響在顧西的耳畔,誘哄著亞當偷吃伊甸園的蘋果。
“伺候舒服了,什麼都給我?”顧西像是被蠱惑,嘴裏反複重複著這幾句話。
“嗯哼……勾引爺。”韓炎好心的給了顧西答案,他抬起了顧西的下巴,沉聲道,“西西這張臉隻需要做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西西一會兒就浪一點兒,讓爺弄到你臉上,爺喂西西吃好東西,嗯?”
舞女覺得這和她預想的不一樣,還想要插嘴:“少帥……”
誰知,韓炎卻話鋒一轉,將手槍對準這個不知死活的舞女,毀滅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將那舞女嚇得直打哆嗦:“你算個什麼東西?爺的西西是天上的月亮,你連地上的泥巴都不如!還敢和爺的西西比?爺允許了嗎?”
電光火石間,顧西出聲迅速安撫住了暴戾邊緣的韓炎。
“爺……”顧西小聲的嗚咽,用牙齒咬著韓炎的拉鏈,“我取悅你,莫要生氣……”
黑色的地板上,許久之後,隨著一道道咳嗽聲,點綴了些許汙濁。
——
“把西西給爺安全送回去。”韓炎穿好了衣服吩咐手下道,“敢給爺塞女人,那他這個局長,換個人做吧,還有……那群女人處理幹淨……”
韓炎皺了皺眉,又說道,“算了,讓她們滾出帝都,爺怕西西見了會吃醋,剛剛都把爺咬疼了。”
韓炎的手下盯著顧西進了暢音閣的門。
誰知,顧西剛一踏進去,卻被一方手帕從身後捂住了嘴巴。
四五個壯漢模樣的人,將顧西悄悄的運向一條小巷子。
,明顯是將顧西和她歸為了一類人。
顧西的目光中飄過幾分淩厲。
但違抗他的人,都會被狂熱的信徒給處理掉。根本髒不了他的手。
韓炎作亂的手終於抽了出來。
他黑色的眸子中醞釀著風暴,卻並未顯露出來。
小戲子衣襟淩亂,隱約可見身前大片雪膚印上了紅梅。
顧西強忍著眼下的屈辱:“抱歉,顧西身體略有不適,恐不能……”
韓炎按住了顧西的唇,“她說的對,西西可是來伺候爺的。”稍一彎腰便將顧西給攬在了自己腿間,他冷眼瞥了瞥掛在牆上的黑色項圈,扯開襯衫露出蜜色的腹肌,肌肉的力量噴薄而出,嗓音殷切而又沙啞無比,像是在忍耐著什麼,“西西知道怎麼取悅爺嗎?嗯?”
顧西搖搖頭:“顧西,不,不知。”
顧西早就明白,隻是不想主動說。
虛偽的神靈總是會通過這種方式,讓惡魔的惡趣味更甚。
但惡魔怎會甘願放走到嘴的肥肉。
光是聞著好聞的香味兒,就想把神靈給狠狠地占有。
“把爺伺候舒服了,西西想要什麼,爺都給你。”韓炎恍若惡魔般的低語響在顧西的耳畔,誘哄著亞當偷吃伊甸園的蘋果。
“伺候舒服了,什麼都給我?”顧西像是被蠱惑,嘴裏反複重複著這幾句話。
“嗯哼……勾引爺。”韓炎好心的給了顧西答案,他抬起了顧西的下巴,沉聲道,“西西這張臉隻需要做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西西一會兒就浪一點兒,讓爺弄到你臉上,爺喂西西吃好東西,嗯?”
舞女覺得這和她預想的不一樣,還想要插嘴:“少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