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喜歡贈予神靈邪惡。
挺翹的臀部被男人捏在手下,印壓上了微紅的指印,軟綿綿的觸感讓小瘋狗的淩虐欲爆發到了頂端,最終將人破碎的哭喊一並給揉進去。
糜麗與白。
顧西的兩條腿像是灌注了鉛,每走一步,便會扯動了身後的傷口。
顧西赤腳走到了鏡子前。
望著鏡子中被淩虐過後的神靈,嬌弱,破碎,毀滅的感覺附身於枷鎖,讓顧西整個人都充滿了禁忌與致命的美感,恍若月下布滿荊棘的瑰色薔薇。
飯桶有些擔心顧西的狀態,畢竟宿主大大叫的好慘。
“嗬嗬——”顧西眼底逐漸浮現出了淡淡的笑意,他手指輕輕觸著自己的唇,麵龐上滿是興奮的紅暈,他愜意的伸了個懶腰,韓炎留在他身上的痕跡更顯,就像是餓狼崽子在伴侶身上留下的勳章,“這下終於吃飽了,小瘋狗伺候的可真爽呢。”
汙言穢語,成為了讓神敏感無比的按鍵。
顧西穿的衣服都被撕的粉碎。
他隻好從韓炎的衣櫃裏找尋衣服穿。
屋外的雲層此刻聚集在了一起,看樣子是有一場大雨。
“吱呀——”
房門從裏麵推開打開。
守在韓炎門口的士兵們如臨大敵。
少帥荒唐,昨兒個玩兒了人一夜。
今兒個大白天的又是……
唉!
卻沒成想,出現了個清冷絕塵的美人兒,卻因得眼角的媚氣十足的微紅,墮了塵,沾了煙火味兒,赤著腳穿著並不合身的白色襯衫,袖子過長也被他挽就起來了一截。
他脖子上是韓炎種上的小草莓。
他伸出了手腕,昔日俯瞰眾生的神靈被抽去了神骨一般,他無比的厭惡自己身上的味道,完美的唇形微微勾起,就像是解脫了一般,卻在拚命壓抑著窮途末路的的瘋狂。
顧西抬眸,眼神望向前方,目光好像在歸於虛無:“我認罪,韓少帥是我傷的,請殺了我吧。”
——
“少帥,您要是再晚來一會兒,這條胳膊可就廢了!”醫生用鑷子將子彈從韓炎的傷口取出,劇烈的疼痛隻是讓韓炎的眉頭皺了下,卻並未發出聲音。
醫生替韓炎上了藥,仔細的幫韓炎包紮好。
少帥殺敵無數,在戰場上都少有人近身傷他。
怎麼明明在自己府中卻被人傷的這麼嚴重?
韓炎倒是不甚在意:“爺養的兔子生氣了,爺不過是讓他出出氣。”
醫生搖搖頭。
出氣?拿可是命出氣,真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對了。”醫生又繼續開口,“那天在小巷子裏找到的屍體,其中三人是被抹了脖子一擊斃命,但還有一個,卻是被他自己挖了眼睛,劇痛而死。”
“爺可不管他們怎麼死的。”韓炎的眼神從溫和逐漸變得狠厲無比,仿佛來自地獄的修羅般,“敢碰了爺的兔子,爺會讓他們後悔今日就這麼輕易死了!”
屋外,烏雲蔽日,雷聲轟鳴,仿佛預示著不好的事。
屋外卻傳來了顧西虛弱卻仍有力的聲音:“顧西有罪,還請韓少帥,賜死顧西!”
韓炎幽深的眸子中似乎淬滿了寒冰,隱隱有了怒氣,便全然不顧身後叮囑的醫生,飛速起身出去。
隻見小戲子身上穿著他的襯衫,雙手被鎖鏈緊緊鎖著,長長的鏈子踢踢踏踏的拖在了後麵,玉白的腳背上沾上了泥點,讓人想要捧在掌心虔誠的吻上去,此刻他的清冷與邪惡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像是隨時都要消失一樣。
顧西長跪不起。
“顧西自知有罪,還請少帥賜顧西一死。”
有眼力見兒的人們紛紛逃離現場。
笑話!人家兩口子鬧別扭,他們可不敢摻和!
雖然他們也想看看到底是哪位竟然敢傷了韓炎,卻沒有立馬被崩了。
“顧西,你想死?”韓炎居高臨下的望著顧西,一身的殺伐之氣盡數顯露,他半蹲下身子狠狠地捏住顧西的下巴,強迫他抬頭看自己,顧西越掙紮,他卻掐的越狠,拚命壓製住想要就此毀了顧西的想法,“和爺做了就讓你這麼難受?就算死也想要離開爺?”
顧西的話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是。”
“少帥玩兒也玩兒夠了,顧西就這一幅破爛身子,都髒了,壞了,少帥隨時可以瀟灑走人,可我顧西不能,從今兒起,顧西就是爛人一個!隻求,少帥賜死顧西。
”
“西西,你想死啊,爺怎麼可能讓你如願?”韓炎按住顧西的後頸凸起的骨骼,盡數調動小美人兒的感覺,讓顧西抗拒的往後退,“看吧,西西的身子被爺教的很好,讓爺猜猜,西西這一路走來,爺送給西西的東西都沒了吧?嗯?難受嗎?”
顧西像隻被獵手抓住的小獸:“韓炎!你混/蛋啊!我傷了你,你不殺我,根本不能服眾!”
空中突然一道閃電,繼而是綿綿密密的雨滴打下來。
小戲子的麵龐映照的越發蒼白,額前的水珠滑下去,倒是將他剛剛淩厲的氣焰給打下去,他白色的襯衫被水浸濕,微透,讓人想要嚐,給他壞心的咬壞。
“西西怎麼這麼不長記性?”韓炎輕輕靠近,將披風擋在了顧西頭頂,就這樣隔絕了外來的風雨,自己受傷的胳膊卻暴露在大雨中,“西西有罪,但怎麼罰,可是爺說了算,爺可不想西西死呢。”
“爺罰你,就帶上這幅鎖鏈,鎖在爺的少帥府,隻做爺一個人的小寵物,天天求著爺呢。”
“少帥,我完全可以咬舌自-盡,隻要我想,我想少帥攔不住的。”顧西一臉的決絕,像是一個賭徒,“要麼讓顧西死,要麼請少帥放顧西離開。”
“你!”韓炎的臉色驟變,突然笑了起來,“好啊,爺放你離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