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啊……”惡劣的小瘋狗拚命的壓著止不住上挑的唇角,周身的氣勢為之一變,甚至自己的動作也慢了下來。
他就像是卑劣的守護著偷偷關在金色牢籠中金絲雀的狼犬似的,恐怖的占有欲使他隻想將高高在上的神靈同他一起墜入地獄。
韓炎雙手從顧西的胳膊底下穿過去,兩手交叉,剛好形成了一道堅固的鎖鏈,就那樣無比貪戀的抱著顧西:“難怪那晚西西的反應那麼青澀……”韓炎舌尖兒一勾,語氣中帶著某種回憶的愉悅,“那晚可真是……要了爺的命。”
韓炎一直都希望顧西是幹淨的。
但內心陰暗的想法,讓他覺得顧西那樣漂亮的戲子,沈雲鶴絕對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護著,定是用了身體來交換的。
如今,他知道了顧西是幹幹淨淨的,卻更想要將小戲子鎖起來。
他就是這樣卑劣而又無恥的惡魔,誕生於無變肮髒的地獄中,也隻有他,才能夠褻瀆神靈。
此刻的小戲子宛如一個精致易碎的瓷娃娃,一彎睫羽也濕噠噠的,他小心翼翼的抬眸瞧著韓炎,在挺翹的鼻尖兒上因為委屈也泛著幾分醉人的紅。
“嗬嗬——”顧西拚命的想要對著韓炎做出一副凶戾的表情,卻被韓炎給攪的失了神,“所以呢?就算少帥知道了又能改變什麼嗎?顧西的身子,還不是少帥一句話的事兒,說強就強了。顧西隻要做個小人物,乖乖等著爺要不就成了?”
看似強大到堅不可摧的神靈,其實隻要一點點力量,便會輕而易舉的尋找到神靈那最最隱秘無人可觸的弱點,就會讓神靈跌落。
但這恰恰是神靈刻意暴露給惡魔的弱點。
小瘋狗啊,請乖乖的鑽入神靈的牢籠,放肆的滿足神靈無休無止的欲望吧。
顧西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手下緊緊攥著韓炎的衣襟,像是在痛苦的忍耐著什麼:“嗚……”
媽的!好爽啊!但是他不能叫啊啊啊!
所以有木有滴滴代叫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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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西:“……”桶子拜托去恰飯吧!
顧西的腳趾蜷縮在一起,他將整個的腰身都壓的很低,這樣看起來就像是刻意的在取悅韓炎一樣。
那雙琥珀色的瞳仁染著月光一般的水霧,顧西的腦袋蹭著韓炎的下巴,他全身抖的要命,便張了張嘴巴,最終卻隻能同韓炎軟軟的說一句:“好難受,我,韓炎,求你,不管用什麼方法,你快讓沈雲鶴走!”
西西即使沒有同沈雲鶴發生/關係。
西西對那混蛋還是該死的在意!
不過他也不想讓沈雲鶴看到西西這麼漂亮的樣子。
“蠢貨你沒看過c人?爺新得的小寵臉皮薄的很,爺用了許久才讓他答應和爺在這裏玩兒,你最好別打擾爺的雅興。”韓炎輕撫著顧西額間的碎發,在望向沈雲鶴時眼神突的變得冷冽,很不耐煩的出聲提醒沈雲鶴道:“左右人我也玩膩了,那個綁著的就送你了。”
沈雲鶴滿腹狐疑,當初韓炎瘋了一樣爭搶顧西。
不過他的眼神在略過坐在韓炎身上的顧西時,頓時明白了過來,瘋子的想法,果然不能用常理來看。
沈雲鶴走近了白牡丹,手搭在他的腕部,他直覺有什麼不對,卻將那一絲不對的想法甩出腦袋,還是溫聲說道:“西西,別怕,我來接你了。”
白牡丹被蒙著眼,好不容易碰到個願意救他的人,雖然沈雲鶴認錯人了,但也隻好將錯就錯的點了點頭,就差喜極而泣了:“嗯。”
誰來都好!隻要能離開韓炎那個瘋子!
自己不過說了句兒顧西,韓炎都恨不得將自己千刀萬剮!
“對了。”韓炎挑了挑唇,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他身上有炸彈,五分鍾內,你最好帶著他離開我遙控控製的範圍外。”
“好運。”
最後這句話,卻更像是惡魔的詛咒——“請下地獄吧”。
在沈雲鶴帶著白牡丹關上房門的那一刻。
顧西突的咬住了韓炎的喉結,尖銳的牙齒的確能帶給人無上的愉悅。
韓炎的眸底升騰起暴戾的紅,整個人的肌肉都在緊繃著。
良久,小戲子突然小聲的哭了,一瞧,小戲子臉都紅了。
韓炎望著始作俑者,隻好無奈的輕呼了聲兒:“才這一會兒啊,西西就撐不住了,接下來,可輪到爺了,西西你
要努力點。”
——
清冷脫塵的戲子顫顫巍巍的拾起扔在地上的褲子。
他背對著韓炎,認認真真的給自己扣上了扣子,全程安安靜靜的,沒有哭,也沒有鬧,隻是在彎腰的一刻輕嘶了聲兒。
顧西就像是麻木了一樣,對著韓炎行了個禮。
“少帥,顧西先行告退。”
對付小瘋狗,以退為進。
神靈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會把直來直去的小瘋狗給玩兒瘋掉。
“走?”韓炎將想要離開的顧西一把抓住,將人逼至牆角,雙手撐在了顧西身側,想擦去顧西臉頰的淚珠,卻被顧西厭惡的拍過去手背,“西西翻臉不認人的本事可不小,所以不打算和爺解釋下?”
“少帥想要什麼解釋?”顧西的緊緊掐著掌心,嘲弄的盯著韓炎,越說越激動,“說我顧西身子清清白白,說我和沈雲鶴沒關係?那少帥還不是照樣把顧西當成個玩意兒,高興的時候哄一哄,不高興的時候,少帥不顧顧西是第一次直接在顧西身上發泄。”
“少帥,我顧西可沒這麼賤!”顧西強行忍住了心悸,“顧西左右是個男人,和少帥上床是莫大的恩賜,顧西也不會少塊肉,少帥可滿意了?”
“那晚……”韓炎思忖再三,用了很大的力氣才終於將手臂放下,眼睜睜瞧著小戲子厭惡的推開他慌不擇路的奪門而出。
韓炎眸子中的光明顯便暗,全身上下若有若無的黑氣籠罩著他,腦海裏的一個聲音拚命的說道:“混/蛋!都怪你!你惹西西生氣了,西西肯定又會之前那樣拋棄你的!怎麼辦?你又會是一個沒人要的可憐蟲啊!”
韓炎眼底發紅,捂著腦袋,緩緩蹲了下來。
他呢喃:“是爺錯了。”
韓炎的眸底折射著瘋狂,他對顧西的占有欲達已經到了恐怖至極的境地,緩緩發出低沉的笑聲,病態無比:“但是,西西,爺可不蠢啊,就算你的心不是爺的,爺也要艸/你一輩子!”
離顧西登台唱戲還有一天。
不少貴重禮品不要命似的送到了顧西房中。
甚至,還有貴重古老的戲服,針線,樣式皆是頂尖兒的。
署名卻皆是——韓炎。
顧西恨急了,拿起身邊的剪刀,眼看就要戳爛戲服,但又舍不得,隻能同自己生悶氣。
孰不知,一個小匣子從眾多禮物堆掉落在地上,一枚熟悉的玉佩滾動了出來。
這邊夜黑風高。
一個黑影輕車熟路的摸到了暢音閣。
卻在翻牆落到地麵的一刻,手下明顯感受到了一股劇烈的疼痛。
要努力點。”
——
清冷脫塵的戲子顫顫巍巍的拾起扔在地上的褲子。
他背對著韓炎,認認真真的給自己扣上了扣子,全程安安靜靜的,沒有哭,也沒有鬧,隻是在彎腰的一刻輕嘶了聲兒。
顧西就像是麻木了一樣,對著韓炎行了個禮。
“少帥,顧西先行告退。”
對付小瘋狗,以退為進。
神靈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會把直來直去的小瘋狗給玩兒瘋掉。
“走?”韓炎將想要離開的顧西一把抓住,將人逼至牆角,雙手撐在了顧西身側,想擦去顧西臉頰的淚珠,卻被顧西厭惡的拍過去手背,“西西翻臉不認人的本事可不小,所以不打算和爺解釋下?”
“少帥想要什麼解釋?”顧西的緊緊掐著掌心,嘲弄的盯著韓炎,越說越激動,“說我顧西身子清清白白,說我和沈雲鶴沒關係?那少帥還不是照樣把顧西當成個玩意兒,高興的時候哄一哄,不高興的時候,少帥不顧顧西是第一次直接在顧西身上發泄。”
“少帥,我顧西可沒這麼賤!”顧西強行忍住了心悸,“顧西左右是個男人,和少帥上床是莫大的恩賜,顧西也不會少塊肉,少帥可滿意了?”
“那晚……”韓炎思忖再三,用了很大的力氣才終於將手臂放下,眼睜睜瞧著小戲子厭惡的推開他慌不擇路的奪門而出。
韓炎眸子中的光明顯便暗,全身上下若有若無的黑氣籠罩著他,腦海裏的一個聲音拚命的說道:“混/蛋!都怪你!你惹西西生氣了,西西肯定又會之前那樣拋棄你的!怎麼辦?你又會是一個沒人要的可憐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