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的鏡子中映照著一一位身著紅色戲服的小美人兒,上麵用金絲兒繡著漂亮的花形,那人麵色如玉,端的是一副精精致致的做派媚而不妖,光一個勾眼就能把人的魂給吸了去。那被擦的鋥亮的鏡子因為青年貼了過去,呼吸指尖的熱氣兒噴灑了上去,使得麵前的一塊被模糊了一片,隱隱約約將人給看出了個大概。
身後的裙擺卻被壞心思的男人高高的提了起來。樣暴露在了空氣中。
然後被秦肆狠狠地扣了起來。
他的手指深深的嵌入了那柔軟嬌嫩的肌膚之中,因為按壓帶起了一片粉紅色的印記。
秦肆此刻是滿臉的侵占之色,眉眼逐漸變得鋒利,帶著些灼人的溫度,恨不得此時此刻就能將顧西給狠狠地欺負。
“這才幾天不見,頭發竟然生的這般長了出落的也越發好看了是不是時時刻刻紛著爺來好好的疼你呢”
秦肆自認為除了那戲台上,顧西需要反串旦角兒,才貼上些假發,端的是又純又欲的,如今看到顧西自己長上了長頭發,不由的心思大動,“西西,爺每天都碰兒你,怎麼還像第一次一樣嗯爺不在的這幾天,有沒有想爺的嗶嗶嗶,
大概是顧西的戲服裝扮,將那韓炎給勾了出來。
惡魔之於神靈,不過是一件玩具。
可惡魔心甘情願的俯首稱臣,那份跨越時間和空間的思念猶如附骨之疽,將惡魔每時每刻都像處在無盡的地獄中灼燒著靈魂。聽著熟悉的語氣和稱呼,顧西不由得微微一愣。
他當初為了躲避惡魔才選擇來這麼,多小世界體驗生活。
每個世界玩兒一個瘋狗,陪他過完這-一世也就算完了。韓炎這個瘋子怎麼會追到這裏來
到底是哪裏出了錯神靈難得的出現了幾分慌張,本來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內,他像個旁觀者,手中操縱著人偶身上的絲線,將惡魔給耍的團團轉。
“爺茳”顧西很快的反應了過來,微微扭過臉蛋兒去看著秦肆,他此刻剛剛二十出頭,模樣生的開了,比韓炎剛見他時模樣生的還要媚,整個人身,上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韻味,卻更加引人注目。
顧西打量著秦肆,哦不,準確的說,應該是韓炎。
說實話,秦肆和韓炎的外表並不一樣。
但非要說一樣的地方,大概就是眼睛很像。尤其是骨子裏的那份兒瘋勁兒簡直是一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顧西話鋒一轉,一臉委委屈屈的樣子,帶著幾分獨有的矜持與羞惱,那雙桃花眸-如之前的好看,輕輕往後曲著身體蹭著那人:
”爺還知道回來這麼多年了,顧西還以為爺這次指不定又瞧上了哪個角兒了,怎麼著,需要顧西為爺要迎娶的姨太太i上位嗎
秦肆一聽,就知道顧西是在拈酸吃醋。
不過模樣倒是可愛。
秦肆貼的顧西更近,他-向是直來直去慣了,做事向來喜歡直擊要害,心裏又受不住顧西此刻的模樣,便--隻手掰過來了顧西得下巴,強迫性的使得顧西麵向著他。
便一口啃住了顧西的喉結,這地方對顧西向來都是碰不得的,每次碰了都會張牙舞爪的。。
“爺去打了幾天仗,收拾了收拾那群王八犢子,乖西西,要不是怕你這嬌嬌貴貴的跟著爺去軍營裏受苦,爺一定把你放在爺的軍帳中,天天讓你給爺碰!"
“乖西西,快讓爺碰一碰,爺想你想的厲害!"
顧西像是被韓炎的無/恥行徑給驚到了,眼角很快就飄上了漂亮的紅暈:
更衣室內傳來了很小聲的嗚咽。
顧西的皮膚白的很,稍稍一碰,便會在上麵留下瑰色的印記,韓炎這個壞心思的老瘋狗怎麼肯放的過這麼好的機會,
便又是啃又是吸的,還時不時的用指腹按壓了上去,這嫩的如同花瓣似的的肌膚,很快就像是破了似的,染上了玫瑰般的色彩。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