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夾著的是幾張泛黃了的照片。
上麵是一個醫生模樣的人,渾身,上下都是那種溫潤如玉的氣質,一看就是骨子裏也溫柔到了極點的人兒,他正在海棠樹底下看書,風兒輕輕吹起他的發絲兒,花瓣飄飄揚揚的落下,眼皮下有一顆粉色的淚痣。
仔細分辨,那個人長得和剛剛的那位醫生有七八分相像,除了眼皮下的那顆漂亮的淚痣。
秦肆感到自己的雙手在發抖,某種暴虐的,不知名的氣息在枯槁的心髒中盤旋而生,恨不得將所有的一切給毀滅殆盡。
秦肆打開了那個日記本。
封皮好像是用某種動物的皮做的,但摸起來是那樣的細膩光滑,並不像常人認知中的那種普通的皮。
裏麵反反複複的提到了一個叫“顧之斐”的男人。
[2012年,3月4日,顧之斐成了我的私人醫生。]
[2012年,5月20日,顧之斐竟然對別人笑了,我不喜歡。]
[2013年,1月1日,頭發長長了,好煩,不過顧之斐誇我留長發好看,很好,從今以後我要留長發。]
[2015年,1月9日,顧之斐逃到了一個我再也找不到的地方,沒關係,我可以繼續尋找他的替代品,所有像他的人,我都要得到。]
[2021年,4月20日,他真的好像啊,可他竟然對我笑,還喂我喝芒果汁,顧之斐怎麼可能對我笑對我這麼溫柔咦,好想把他的臉給劃破,他不配用顧之斐的臉做這種下/賤的事!]
文字一筆一劃的逐漸癲狂,卻又像顧西這個人,看似溫柔無害的外表下,實則隱藏著一個瘋子似的靈魂。
"秦肆"
經曆過情事的顧西渾身上下都是癱軟無力,現在隨著腳心兒一步一步的踏在了地板上,而扯動了身後的傷口,渾身如同白玉的肌膚,很快就縈繞上了淡淡的粉紅色,像隻蠱惑人心的妖精。
神靈本是信徒鑄就的神邸,無數信仰的化身,但完美無缺的皮囊之下,卻藏著久久不能平息的欲望。
信徒的願望由神靈滿足,而神靈無休止宛如深不見底溝壑的欲望,則隻能找肮髒的惡魔去滿足。
他剛剛在浴室洗了個熱水澡,背上還包著那白色的布條,從肩膀往下順了下來,剛好將那一側的紅櫻給蓋住,最後在腰間繞上了幾圈兒,卻在他身上更顯得無比。
雖然有血色微微的透露了出來,但他渾身上下縈繞著柔和的水汽兒,欲的要命。
瞥見自己的書房有被人打開的痕跡,像是自己的私密領地被人入侵,顧西眸子中出現了一瞬間的慌亂。
他的手攥在門把手上,眼眸陡然變得冷厲而又危險,從旁邊的暗格子裏掏出來一把小巧的手槍,暗暗藏在了浴袍之中。
此刻的他就像隻吐著紅芯子的美人兒蛇,咬了咬牙,便一把推開了書房。
“西西”秦肆將自身的情緒收斂的很好,他是一個天生的表演者,見顧西進來時,便一把放下了手上的書和嘴邊的咖啡,“這麼快就醒了"
在他望向顧西時,看著那人如玉的臉蛋兒,漂亮無比的身子,細軟的腰,緊致的臀,白細的長腿,每一處都帶著欺騙性的美感,他內心的某種黑暗的情緒竟然像是再也遮擋不住。
顧西掃視了下四周,發現房間整整齊齊的,放著那個東西的位置好像也沒被秦肆給動過,略微鬆了口氣兒:“你怎麼在這兒"-
“瞧你,頭發沒幹怎麼出來了”秦肆一臉的關切,很快就走上前,扣住了顧西的腰。
小美人兒的頭發濕濕嗒嗒的披在身後,時不時的從發梢滾落下水珠,秦肆的手勁兒很大,隻見他半是強迫性質的帶著人向後微微一轉,讓顧西的身體,朝著那門。
他指尖兒像是燎原的烈火。
從顧西腰窩處反複的流連,一下一下的滑弄著,最後剛好滑去了那溝壑之處。
顧西皺了皺眉,顫聲兒道:“疼。”
顧西想將秦肆給推開,卻被秦肆摸的心頭生火,終於帶了幾分軟聲軟氣的祈求:“你都c腫了,讓我緩緩,現在可別碰了。”
“才這點兒就受不了了嗯西西”秦肆的身材偏向於高大,他強迫性的,攜著顧西往外走,一點-一點兒的感受著顧西吞吐自己手指的感覺,隻覺得被絞得慌,卻也因為那片溫熱舒服的要命。
不過一想起這具身體的主人,心
裏有個白月光。
竟然還找了無數替身。
這麼小這麼溫軟的洞穴,不知道被多少人給碰過,一想起別人抱著顧西猛烈的撞擊,讓那雙清冷的好像不為人所動的眉眼開始出現渙散的神色,他就簡直快要瘋掉。
“可我想把西西給c爛呢,你看"我,誰能填滿西西貪吃的小嘴兒呢
“秦肆!”顧西被他撩撥的心癢,但身上的傷口隱隱傳來了疼痛,“你特麼又發什麼q,住手!"
罵起人來,也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動人,就想讓他一直叫著罵著,讓高高在,上的仙人墜落雲端做出一一些和自己平常性格相違背的事兒,最是惹人心動。
“怎麼可能”秦肆一把掀開’了顧西的浴袍,一下子就將自己送了上去,看著顧西特意為那個顧什麼東西留的長發,越發覺得煩躁,在身後推著顧西,這樣的姿勢隻能使顧西為了擺脫這種不舒服的感覺隻能往前麵走動,但偏偏秦肆又跟了上來。。
小腹就那樣緊緊的貼著小美人兒的臀部,一點一點的侵入,同顧西那樣密不可分,顧西難受的要彎腰,整個人的腳都繃的筆直,卻被身後的秦肆扣住雙臂的臂彎兒,一點一點的往前行走,“西西含的真緊,真是一-刻都舍不得離開我,西西那裏很敏感吧我--碰你就叫的厲害,那麼作為獎勵,我就勉勉強強的把西西的那裏給好好的撞碎!"
聽到秦肆的這句話,顧西本能的想跑。
但每次向前一步,秦肆就很快跟了上來。
顧西彎著腰,那把槍被他小心翼翼的藏著,所以他的動作幅度也不敢很大,從書房到客廳的距離本來就不長,但卻對顧西來說偏偏像是一個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