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祭可不是省心的主兒。
雖然在封魔洞中,他的身邊已沒有"了那團團黑霧,但顧西無論如何都是看不清楚淵祭的臉,隻是覺得很熟悉,卻根本印不在腦海中,片刻之後便會忘記。
淵祭穿著一身黑衣,魔界素來崇尚力量,所以袖口都是收著的束在了一起,這樣看上去,整個人幹淨利落的要命,倒三角的身材宛如一隻蓄勢待發的豹子,時不時的準備著窺伺著獵物,準備一把咬住獵物的咽喉。
淵祭坐在洞中的石椅上,懷裏正是抱著小美人兒。
“西西寶貝兒,哦,不,現在,本尊是不是應該叫你天帝陛下了"
顧西被淵祭的力量莫名其妙的吸到了洞內,而且如今,竟然是以這般羞恥的姿勢直勾勾的坐在了淵祭的大腿上,像極了被人呻弄在身側的小寵物。
天帝大人何時受過這種委屈
"孽畜!"
“快放開本帝!"
隻見他一張小臉兒漲紅,瑩潤如玉的肌膚上滿是光澤,純欲而又彖麗的麵容恨不得將人的魂魄都給活生生的吸了去。
他是將淵祭給封印了。
這個地方,除了他們神仙,魔族是根本進不來的。
所以,他可以在這個法陣中自由走動。
而淵祭,卻隻能被困在這裏。
如果,淵祭真的是被封印了的話。
可如今看來,竟然讓顧西心底的那個猜測越發的清晰。
“嗯哼一一”淵祭則是一臉的享受,他好像很久不曾感受過顧西的掙紮姿態了,說實話,這副模樣,可比平常那副冷冰冰的作態好上千倍萬倍,任憑顧西怎麼掙紮,都是逃不出自己的手心兒,“西西想要本尊如何放開"
淵祭的手按住了顧西的腰。
輕輕一動,顧西身上的衣服便隨著他的魔力慢慢的剝了去,隻見小美人兒露出的肌膚瑩澤如玉,肩如刀削,小腰不堪一握,端的是讓人直直的看的癡了去。
“嘴裏喊著本尊孽畜,可是西西呢,西西為何一次一次的來找本尊,莫不是,西西沒被玩兒夠了,現如今還舍不得本尊"
“淵祭!你這卑鄙無恥之徒!"顧西現在是顧不得自己衣衫不整了,隻是不安的在淵祭身上扭著,可越是這樣,越是讓淵祭逃不掉,他現在就像隻純潔的兔子似的,明明誘人,卻還是在餓狼麵前跳,“你在本帝身上做什麼手腳了要戰便戰,你做這般小人姿態作甚"
他早就想來問淵祭自己後腰上那紋路的事情了。
因為事情緊急,而且,還是在這種隱秘的位置,顧西根本不敢同旁人訴說。
思來想去,也恐怕隻有淵祭這個始作俑者可以解答自己的困惑。
他一定要將那邪惡的花紋給除去。
他現在可是天帝,身上容不得半分的汙點。
否則,過幾日的祭天大典上,若是被天帝印發現自己身上沾染了魔氣,那麼自己的天帝之位定然會被動搖。
“西西生的這細皮嫩肉的,一瞧就是沒有吃過苦,本尊怎生舍得同你打你便是不悅一分,本尊定然是會好生讓著西西,西西所欲之物,本尊雙手奉上。”
淵祭手指輕挑,掰過來了顧西的下巴,就這樣印著唇。
他不講究章法,但顧西死活不肯張開嘴巴。
淵祭索性捏了下顧西的軟腰,隻聽他驚呼了一聲兒,便知道顧西放鬆了戒備,便眯著眼睛,麵上一派得意之色,裹挾著顧西的舌尖兒攻城略地的,恨不得將顧西的整個人都吸了去。
顧西越想越氣,關鍵是他被淵祭吻的整個人都是酥麻的緊。
一股舒服的感覺,從脊椎骨直到天靈蓋兒。
顧西略有幾分沉迷,但又很快的回過神兒來,他狠狠心,一口咬住了淵祭的舌尖兒。
這是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其他的地方顧西傷不得,可現如今自己被淵祭弄成了這幅樣子,顧西想要狠狠的報複回來,不一會兒一股血腥味兒便在兩人的口腔中不斷的蔓延。
似乎是血液的刺/激,淵祭的眸子中滑過了一抹興味,一隻手又掐製著顧西的脖子,不斷的加深這個吻。
良久,顧西才被鬆開。
顧西早就沒了力氣,卻還是受不得這種羞辱,對著淵祭的臉直接就是一巴掌,又迅速從淵祭的身上逃了去。
淵祭沒被人打過,所以這種感覺竟然還算是新奇。
他一邊回味著,一邊用著狼似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顧西。
“呼”顧西捂著自己的胸膛,不斷的喘著氣兒,他試探性的向後退著,像是在尋找出口。
"
就連,他的脖頸都是紅的。
好像這人天生就受不得一點兒傷,現如今卻成了這幅脆弱的粉紅色水晶的模樣,摻雜著血絲,卻也讓人內心的保護欲達到1了頂端。
“淵祭!我是天帝,你不過一個階下囚,容不得你這般羞辱!"
饒是顧西再不懂凡人的風花雪月,也明白淵祭的這種行為就是在調戲自己。
”本帝身上那來曆不明的紋路之事,你最好給本帝一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