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灸笑了笑,“他最近在經偵的眼皮子底下可是異常張狂,不一次性到位,那群人恐怕沒辦法泄憤。”
“噢?”桑美點了點頭,心裏明鏡似的,“看來是上頭的意思了。”
顧灸連連應聲,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了。”
突然,手機響了起來。
桑美瞄了一眼手機,立刻說道:“前麵路口靠邊停車,有人要搭順風車。”
顧灸猶豫,不知該不該聽她的話。
桑美察覺到了他的異樣,很無奈地搖了搖頭,“放心吧,類似孟苒的事不會再發生了。”
顧灸沒辦法,隻得按照她的要求停車。
可他開過去,看到路口的人時表情滿是震驚。
......
沈謬剛到警局門口,裏頭就跑出來幾名同事,隨行的還有法醫曾一鳴。
曾一鳴表情嚴肅,“沈局,方煒死了。”
“你說什麼?”沈謬瞪大了眼,“人在哪裏?”
他們剛收到消息,人竟然就沒了。
曾一鳴抿了抿唇,“橋頭。”
沈謬二話不說地往外跑,“走!去現場!”
他們很快趕到橋頭,曾一鳴直接往屍體邊湊了過去。
沈謬走到勘察現場的同事旁邊問道:“怎麼回事?”
對方聞言,立刻解釋道:“船員交代,說是他們在報酬問題上起了爭執,所以惱羞成怒動了手。”
沈謬擰眉,蹲下來跟著查看。
他看著現場,“現場有打鬥的痕跡,但並不多。”
“我想應該是方煒行動不便,所以沒有多少的反抗能力。”
沈謬說著,視線忽地落定在岸灘的腳印上。
那腳印明顯是新鮮的,裏麵還有被踩斷不久的草。
沈謬冷著臉,“調監控。”
“另外對這腳印進行拍照,做模型分析。”
“將犯罪嫌疑人帶回去,立刻審訊。”
其他同事立刻應聲,“是!”
沈謬拍了拍曾一鳴的肩,沉聲交代,“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曾一鳴點了點頭,“放心吧。”
沈謬趕回警局,現場的照片和模型已經傳輸到數據庫。
他剛回來,追蹤組的人就趕了過來,“沈局,你看看這個!”
沈謬盯著電腦,發現是橋頭附近的監控。
對方沉著臉,“這是方煒出現橋頭的十分鍾後,這個人就出現了。”
沈謬盯著屏幕,表情更加的冷沉。
不等他下令,對方又主動地道:“剛才AI進行了人臉識別,這人......”
“這人是秦隊!”
沈謬滿臉震驚,連眼睛都瞪大了。
對方有些懵,緊張不已,“沈......沈局,我們......”
沈謬緊緊地盯著屏幕,半晌後才下令,“去把秦高帶回來。”
“是。”
......
桑美在辦公室看到新聞,裏頭正在說橋頭命案一事。
顧灸給她倒了杯熱水進來,“現在全城都在找他,您再公然幫他就不怕惹禍上身嗎?”
桑美笑了笑,“現在誰不是在破釜沉舟的拚最後一把呢?”
“可高風險未必會有高回報。”
“誰知道呢?”
這時候,大家都在孤注一擲,可贏家往往都是少數。
狂風暴雪的一天,人人自危,而葉家此刻更是人心惶惶。
葉擘在家裏發了一通的火,“為什麼人不能保出來?”
羅湖緊張不已,“據說是這次的案件牽扯甚廣,夫人那裏......”
“嘭!”葉擘氣得將旁邊的垃圾桶踢開,反手指著自己,“我現在是什麼?是什麼?”
“牆倒眾人推嗎?”
羅湖不敢抬頭,“葉先生,還不至於的。”
葉擘氣炸,“明天就是初選,你覺得我還有機會嗎?”
羅湖頓了頓,“我要是不能有,其他人同樣不能有。”
“你什麼意思?”
“醜聞這東西,隻有多了,上頭才會有壓力,他們才會想著去遮醜。”
“沒錯。”葉擘點了點頭,表情特別的陰冷,“既然我這裏已經爆了口,那何不讓缺口變得更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