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在跟你說正事兒呢!”
“本王也是在跟你說正事呢,你知道昨天晚上母後來找我說了什麼嗎?”慕容修的臉上露出了邪魅的笑容,跟他平時那腹黑冰冷的模樣完全不搭。
有那麼一刹那蘇香都在懷疑,這男人是不是跟她一樣都換了芯子。或者說,這家夥有第二人格。
一聽說昨天晚上她睡著了以後皇後還來找過慕容修,她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以為真的有什麼大事。於是嚴肅的問道:“母後說什麼了,可是什麼皇室秘辛?”
“嗬嗬,哪來的什麼皇室秘辛,母後說呀”慕容修說著說著又故意將蘇香往懷裏抱了抱湊得更近,吹著蘇香耳朵直癢癢。
“母後說,過了年你就十四了,也不算很少了,讓本王抓緊點時間。”
“抓緊時間?抓緊什麼時間?”蘇香有些懵,因為她此時的腦回路根本就不在這件事情上。
“當然是抓緊時間把你這塊肥肉吃掉了,若是一不小心進了其它狼的嘴裏,本王還可得哭死了嗬嗬嗬嗬”
“笑笑笑!笑什麼笑!你個色狼,色痞子!”蘇香反應過來羞得臉色通紅,不由得拿小拳拳捶他的胸口。
慕容修趕緊把小人兒給抱住:“別在馬上動來動去的,小心跌下去了。”
“哼,跌下去了再被馬踩上一腳,那就是一團爛肉,看你還吃不吃得下去!”蘇香紅著臉嬌嗔的說道,不過身子卻穩穩的靠在了慕容修的懷裏,再不敢亂動。
這馬的確有些高啊,萬一真的落了下去再被馬蹄子照著臉上踩了一腳,那可就是仙女下凡,臉先著地了。
信陽王去賑災身邊隻帶了四五個親戚,算是極其的低調,就算是想要有人故意給他抹黑也找不到理由。
一路前行,還算是比較順暢,直到進入陽城的附近,才有了異動。因為兩邊的山脈較高,蘇香從早上開始就覺得怪怪的,一直強打起精神,坐在慕容修的馬背上,可以說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突然間,她的眼睛被強光閃了一下,趁著捂臉的功夫,蘇香快速的說道:“有埋伏。”
慕容修不著痕跡的用手將蘇香給圈進了懷裏,但他這一個小小的動作對於他的親信們來說就是十分明確的一個指令了。
一個個的都警覺了起來,拉著馬韁繩的手都不由得緊了兩分。
慕容修貼著蘇香的耳朵小聲的道:“一會兒打起來你就躲在我的懷裏,哪裏也別去,知道了嗎?”
蘇香卻抿著唇笑了笑,拿著帕子掩著嘴小聲道:“放心吧,打不起來的,他們不會蠢到現在動手。”
“你的意思是”
“你忘了嗎?變邊城鬧瘟疫呀,到時候咱們一‘不小心;感染了瘟疫,可跟你那好父皇沒有半毛錢關係了。”蘇香的話說的有些諷刺,即便對方是慕容修的親生父親,她也沒有嘴下留情。
對於這樣的父親,他倒是寧願沒有!
就在這時候,慕容修的一個心腹策馬進前兩步,借著遞寫給慕容修的水壺的世間悄聲的問道:“主子,是否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