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當官前難道沒學過律法?哎喲不好意思啊,姑奶奶我忘了,你腦子長錯了地方。”
“你!”從來沒見過這麼“無恥”的女人,縣令被氣得哽了一口唾沫,更加的心虛。
原本以為是哪家被寵壞了的小姑娘,身邊帶一個長得好看些的護衛。卻沒想到蘇香竟然連大榮律法都知道,這哪裏還是一般的人?!他的心裏不免有些打鼓,這人到底要不要抓呢?
“哎喲大人,瞧瞧你袖口露出來的痕跡,那繩子勒著很舒服吧?嘖嘖嘖真是台前虛下憂民淚,幕後深藏受賄錢啊。那些美人兒還真是價值不菲啊,很漂亮吧?都夠買你一條命了!我們大榮選了你這樣的昏官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依本姑奶奶看,你還是趕緊將帽子給摘了,衣服給扒了,滾到你床上去!死在女人堆裏總比死在斷頭台上更舒服些不是!”蘇香半依在慕容修的懷裏,一點懼怕的意思都沒有,摳著指甲,小嘴兒張張合合。
慕容修的眼睛睜了睜,嘴角有些顫抖。媳婦,咱能別說了嗎?你剛剛還說了自己是個清清白白的大姑娘,這樣的話就算是一個老太太說起來都嫌膈應得慌啊!
嗚嗚,他到底找了個什麼樣的媳婦。雖然這樣沒有錯啦,可是,可是就不能夠委婉一些嘛。
狗官被蘇香氣得整張臉五顏六色的,聽著她一口一個本姑奶奶,還什麼“我們大榮”,全天下敢這麼說的人可不多!必定是皇室的人,最起碼也得是個縣主。
不行,自己已經敗露了,必須要趁著蘇香還沒有表明身份時候將她弄死。如果隻是個縣主的話他也不怕,即便是個郡主,他上麵也是有人的。最多挨頓罵,上麵的人也會給他壓下來,把後麵的事情處理幹淨。可若是任憑這女人鬧,後果恐怕就不堪設想了。
想明白這一點後,縣令愈發急切了,要那些官兵將蘇香和慕容修拿下。
可那些人是吃過蘇香虧的,也不敢輕易的去動手。何況如今慕容修已經冷了臉,將劍都拔了出來。
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突然覺得這個男人應該不是個簡單的護衛。要不然周身的冷氣怎會如此的濃烈?僅一個眼神就能把他們嚇得瑟瑟發抖,自己姓什麼都快要忘記了。
“你們這群死人,養著是吃白飯的嗎?!還不趕緊的將那賤人貨給本官拿下,一個下賤坯子
縣令的話剛剛罵到一半就被慕容修一個冷冷的眼神給瞪了回去,頓時間所有的話卡在了喉嚨裏,憋得臉色通紅。
蘇香笑了笑:“你的官位已經做到頭了,還想把本姑奶奶拿下?真是笑話!”
縣令還要垂死掙紮,不過就是一個縣主,有什麼了不起的,他根本就不害怕。畢竟他後麵的人豈是一個小小的縣主能夠比擬的?
正當他拍案而起時,蘇香竟然拿出了皇後的鳳印,臉上依舊是帶著淺淺淡淡的笑容:“狗官,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這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