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變成場中焦點,咱們狗哥的心情真是……當然很爽嘛!
富貴不還鄉,如同錦衣夜行。
不講虛的,看到劉偉龍那張黑臉,汪言就忍不住開心。
其實那貨早已經是個渣渣,不再值得記恨,更不值得大費周章的針對。
壓根不是一個級別的人,揍他都等於給他臉。
但是,劉偉龍畢竟是汪言的高中同學,在那三年時間裏,便如同壓在屌絲汪頭上的一座大山,意義格外不同。
如今一躍而過,然後站在山巔向下俯瞰,曾經的天之驕子卻隻能屈辱不甘又無奈的乖乖蹲好……
爽就得了!
那種痛快,任何一個在少年時期經曆過不如意的男生都懂。
更進一步催化了這種痛快的,是何夢的表情。
前任女神好像第一次認識汪言一樣,眼神直勾勾的,有點懵、有點欽佩、有點不解、有點震驚……總之極度複雜。
汪言清楚的記得,那天在KTV唱《浮誇》時,何夢的表情就有點類似。
但是,沒有像現在這樣極端,更不像現在這般不加掩飾。
因為唱歌是自我表達,就好比自吹自擂:你們看,哥現在多牛嗶!
具體多厲害?
沒人知道。
而現在則是別人幫著抬:看到沒有?汪神多牛嗶!
一樁樁一件件的事實擺出來,任誰都得相信——噢,狗哥原來真的是哮天犬啊!
效果自然大大滴不同。
除去兩位同班同學是真正意義上的執念以外,端木兄妹這對兒“金童玉女”的表情亦讓大少很爽。
秦武的眼神裏不再有那種“你根本配不上劉璃”的輕視,服不服不好確認,反正是凝重了許多。
楚歌……
端木楚歌讓汪言感覺很奇怪。
硬要打比方,就好像是葉子雯?
那種赤裸裸的占有欲,此前汪言隻在葉富婆身上看到過。
但是,她和葉子雯又有本質上的不同。
葉子雯是個玩咖,擺明車馬的想碎狗哥,簡單直接,稍作試探以後就不再抱有多餘妄想,然後把汪言當成別人家老公往死裏用。
端木楚歌現在的狀態就很奇怪。
沒那麼多情欲,卻很渴望,沒那麼直勾勾,但是足夠熱情。
汪言感覺很新鮮,又有所警惕。
這姑娘一看就是一個占有欲極強的主,而且充滿攻擊性,跟何苗苗、初新、何夢等所有白富美都不一樣。
汪言下意識的認為,她好像並不在意直接下手搶。
好看又黏人……
負分滾遠!
你隻是一個用來撩撥你哥的工具人,不要妄想好麼?
當汪言下定決心的時候,楚歌剛好碾上來撒嬌:“校友,原來你這麼棒的啊?”
大少回以高冷笑容,沒接腔。
端木楚歌當場就懵了。
怎麼回事?
剛才不還聊得挺好的嗎?
那番話我現在回想起來還覺得心裏小鹿亂撞,結果你這又是鬧哪樣?
渣男至少是上手以後才會膩,你都沒碰我一下呢,就變心啦?
端木楚歌被汪言的忽冷忽熱搞得方寸大亂,尤其是當著哥哥、對頭、好姐妹的麵,既摸不著頭腦,又下不來台,心都快揪起來了。
何夢的眼睛突然彎起來,回頭端起一杯果啤。
李韻音卻絕望了。
你怎麼對劉璃如此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