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他輕輕呢喃一聲,又像是想起了什麼。
對了,晴空累了,一定是在臥室休息呢。
他轉身又找到臥室,他輕手輕腳地打開房門,像是生怕吵醒裏麵的人,可是他推開門,房間裏麵空蕩蕩的,床也鋪得很整齊。
突然胃裏一陣抽痛,穆辰浩捂著胃,有些痛苦地皺著眉,他摸著床坐過去。
他的胃不怎麼好,經常酒喝多了就會胃痛,夏晴空總會幫他準備著藥和溫水,睡覺的時候也會把手搓熱了幫他暖暖胃
“穆辰浩叫了一聲,臉色更是痛苦。”“晴空”可是空蕩蕩的房間裏,再沒有熟悉的身影,也沒有人回應他。
穆辰浩的臉色有些發白,默默躺在了床上,他閉上眼,眼角有一滴淚滑落。
第二天,穆辰浩沒有去公司,也沒有一個電話,助理隻好上門來找穆辰浩。
好在他知道穆家的密碼鎖,直接就開門進去了,進門他還被嚇了一跳。
偌大的別墅,連一個傭人都沒有看到,屋子裏空空蕩蕩沒有了一絲人氣,冷清得讓人心底打顫。
助理找到臥室,才看見臥病在床的穆辰浩,他蒼白著臉,卻沒有一個人照顧。
他這才匆匆忙忙把人送去了醫院。
醫生來看過,又開了一些藥,穆辰浩的精神才好了一些。
也手邊輸著液,一個醫生帶著兩個護士迂
查,病房的門開著,有人坐在走廊外的長椅上聊天。
“可不是嘛!”多可惜啊,國際著名鋼琴家年紀輕輕的就得病死了,去參加葬禮的粉絲哭得眼睛都腫了。”路人嘖嘖搖頭,語氣頗是惋惜。
病房裏的穆辰浩聽到鋼琴家,不由得凝神多聽了兩句。
走廊上另一個人上前,突然插話道∶“你們說的是著名鋼琴家夏晴空吧!”
那人點點頭∶“對啊,好多粉絲去參加葬禮呢!”聽到夏晴空的名字,穆辰浩的心髒狠狠縮了一下,拔掉手裏的輸液管就往外跑,他一把揪住剛剛說話的人的衣領,問道∶“你們在說什麼?葬禮在哪裏?”
路人被他的氣勢嚇了一跳,顫抖著才開口∶“香……香樟路的殯儀館……”夏晴空臨走,沒有家,也沒有家人,葬禮隻能在殯儀館舉行。
穆辰浩放開那人,外套都沒來得及穿就衝出了醫院,直接去了那家殯儀館。
隻是,當穆辰浩趕到的時候,殯儀館裏空蕩蕩的,半點不像舉行葬禮的樣子。
見狀,穆辰浩才鬆了一口氣,果然,是假的,夏晴空沒有死,她不可能會死的。
助理氣喘籲籲地跟上來,才道∶“穆總,太太的葬禮是前天舉行的,您現在來……已經遲了。”
穆辰浩隻覺腦子裏轟一聲,蒙住了,他一臉不敢置
助理怒道∶“夏晴空是我的妻子,誰給她舉行葬禮?誰能給她舉行葬禮?”
殯儀館的負責人見狀,忙出來,生怕穆辰浩在殯儀館鬧。
“先生,您冷靜一點,您說的夏晴空夏晴空女士前天確實已經有人在這裏幫她舉辦了葬禮,這邊還有夏晴空女士的遺照。”
穆辰浩的身子晃了晃,臉色慘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