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暮言在電話那頭氣得不輕,可是很無奈,隻能說道,“給我離江宇珩遠點。”
“暮言,他是我哥,他……”
話還沒有說完,靳暮言就打斷了,“他對你動心思的時候,可不是你哥。”
“……”陶然無語,這一點,自己確實沒有反駁的理由。
“明天就帶孩子們回去。”靳暮言說道。
“不行,我答應陪姨媽過周末的,”陶然執意,之後語氣溫柔了些,又好說道,“暮言,我是來看姨媽的,而且你是知道的,對我哥,我隻把他當哥哥看待,沒有別的意思,所以你就別擔心了,好嗎?”
“你待在他身邊,我擔心的要命。”靳暮言說,這女人的一顰一笑都能勾走自己的魂,何況江宇珩還是對她動了心的,怎麼可能心裏沒想法?
“你不用那麼擔心的,”陶然覺得靳暮言太緊張了,接著又說,“我向你保證,我和表哥保持距離,我要多陪陪姨媽,陪陪孩子們,晚上也陪著可可和小花睡覺,這樣可以嗎?”
靳暮言在電話那頭不回答。
陶然沒有聽到回答,顧不了那麼多了,隻能撒嬌地說道,“暮言,夫妻之間應該有信任的,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你要是不相信我,那我……”陶然後麵的話還沒說完時,就被靳暮言接了話過去。
“我相信你,”靳暮言回答,果然這女人一撒嬌,露出孩子氣的樣子,自己就真的拿她沒辦法了,“那……周日下午,早點回家,晚飯在家裏吃。”
“嗯,好的。”這點,陶然還是可以保證的。
確定好了,靳暮言才緩緩語氣,問陶然,“今天想我沒?”
“下午工作遇到問題時,想到你了。”
“就這樣?”靳暮言很不滿意。
陶然卻開心,笑著說,“嗯,就這樣。”
“下周四別去上班了,把自己洗白在家裏等著,看我回來怎麼懲罰你?”靳暮言語氣帶著幾分嚴肅,就好像現在就要懲罰這女人一樣。
而且腦子裏一想到自己臨走前和她歡愛的感覺,身體不由自主地就開始發熱了。
該死,克製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了?
“才不要呢,我要好好工作,努力賺錢,給自己存小金庫。”陶然傲嬌地說,這會的樣子簡直就是女兒的放大版。
氣氛回到兩人都覺得舒適的感覺了,靳暮言也有興趣地問道,“存小金庫幹嘛?”
“我有用呢。”陶然回答,但是這樣的回答對靳暮言來說跟沒回答一樣。
“小財迷,”靳暮言說,“你要是把我伺候好了,想要多少個大金庫,我都給你。”
自己有的,隻要她想要,自己都會給她。
自己沒有的,如若她想要,自己會努力為她得到,然後捧在手心送到她麵前來。
“不用,我要自己賺錢自己用,”陶然說完,還不忘自己誇自己一句,“新一代的獨立女性代言人,就是我。”
看這女人心情不錯,靳暮言也就由著她的話,隻接著說道,“好好表現,一年以後工作能力提高了,我給你漲工資。”
“好的,那就謝謝靳二爺了。”陶然開心。
“叫我什麼?”靳暮言語氣又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