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暮言,”寧夏這會對靳暮言意見更大了,質問,“是不是在你們所有公子哥的眼裏,女人隻是你們的玩物?想怎麼對待就怎麼對待?”
寧夏這句話,靳暮言心裏很清楚她說的不僅是自己,還有子睿。
頓時,靳暮言也顧不得其他了,站起來,凶狠地看著寧夏說,“那在你們女人心裏,我們男人算什麼?想愛了就愛,不想愛了就背叛嗎?”
“當初子睿那麼愛你,就算你們之間有外界的因素,你為什麼不給他機會去處理?反而提出分手一走了之呢?”靳暮言問。
她在幫著陶然說話,替陶然打抱不平,那她自己對待感情時怎麼處理的?還不是給對方造成了傷害。
“我和孟子睿的事情,你管不著。”寧夏因為生氣,這會沒有多想就說了出來。
“那我和陶然的事情,你有什麼資格管?”靳暮言也不示弱,質問道。
頓時,寧夏回答不上來了,知道自己理虧了。
可是一想到然然受傷住院,寧夏心裏還是替然然委屈。
斂斂情緒,寧夏看著靳暮言說,“靳暮言,就算你不愛然然,至少……別去傷害她。”
寧夏說完,轉身離開了。
靳暮言看著寧夏的背影在自己視線裏消失,再想起之前設計部總監來彙報陶然的情況,靳暮言心裏堵得慌。
一拳砸在辦公桌上,靳暮言懊惱。
自己昨晚明明沒有對她做什麼,可怎麼就……骨折?
傷到哪個胳膊了?嚴重嗎?疼不疼?
一想到那女人生理期時疼的皺眉的樣子,再聯想下她骨折時的疼痛,靳暮言隻覺得心疼。
沒再猶豫,靳暮言拿過外套和車鑰匙,離開了辦公室。
經過徐曜身邊時,靳暮言吩咐,“下午所有的工作都推掉。”
“是,爺。”
乘坐電梯下樓,靳暮言開車駛出今一大廈停車場時,給沈易恒打電話。
“查下陶然在哪家醫院?”靳暮言對沈易恒說。
……
寧夏回到設計部這層,並沒有回辦公室,而是去了洗手間。
坐在洗手間的馬桶上,寧夏想著之前靳暮言的話,腦子裏又想起了孟子睿。
想著想著,寧夏哭出了聲。
那個自己用生命去愛的人,自己從來就沒有停止過愛他,一秒鍾都沒有過。
可是,估計在靳暮言和沈易恒眼裏,甚至在他的心裏,都覺得自己不愛了吧?當初那麼果斷幹脆地提出分手和離開,一定是不愛了吧?
可天知道,自己有多心痛。
……
醫院裏,陶然在韓姐的照顧下吃了點東西後,因為腿腳能活動,所以陶然能走動,韓姐扶著陶然去另外一個病房看表哥。
江宇珩傷勢比較嚴重,躺在床上行動比較困難,所以看到然然來了,也隻能說話問候然然。
江勤扶著外甥女在凳子上坐下來後,自己也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來,韓姐知道三位主人有話要聊,很識趣地離開了病房,去外麵等大小姐,一會還要扶大小姐回病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