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江勤覺得靳暮言簡直不可理喻,什麼叫該打?
“當他對我的女人動了不該有的心思,他就應該……”靳暮言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陶然打斷了。
“靳暮言,”陶然吼住靳暮言,生氣地罵道,“你就是個神經病。”
聽到這女人罵自己,靳暮言憤怒的眸光看向陶然,她是在維護江宇珩嗎?
是江宇珩挨的打太少?還是她胳膊不疼了?
而此時的江勤,在一陣呆愣之後,突然明白了什麼,目光漸漸從靳暮言身上轉移到旁邊的外甥女身上,緊張地問道,“然然,這……”
陶然知道姨媽明白了,可這會該怎麼解釋?自己心裏也沒想好。
“姨媽,那個……”陶然為難,實在找不到辦法,隻能逃避了,“要不你先去照顧表哥,我一個人可以的,下午不輸液了,我想休息會。”
江勤這會知道事實了,再次看向靳暮言時,麵上有些尷尬。
也沒打算再趕靳暮言走了,知道他們是夫妻,待在一起是應該的,可是自己還是擔心他欺負外甥女。
江勤目光收回來看向外甥女,打算離開了,但自己要叮囑外甥女,“然然,我先走了,你有什麼事立馬按牆上的鈴,或者給我打電話,我很快就過來。”
按鈴也可以叫來護士,至少外甥女不會一人麵對困難。
“嗯,我知道的,姨媽。”陶然點頭,如果靳暮言再敢欺負自己,自己一定會反抗到底的。
江勤這才離開外甥女的病房。
姨媽離開後,陶然沒有搭理靳暮言,在病床上躺下來,另一隻手靈活地蓋好被子,轉身背對靳暮言,準備睡覺休息。
靳暮言看到她這副樣子,頓時心裏的怒意一刻也忍不了了,大步走過去幾步,在病床邊站定後,直接俯下身去,一把拽過她身上的被子,將她身子拉過來。
可不巧,靳暮言的手正好碰到了陶然受傷的那隻胳膊。
“啊,疼……”陶然疼得叫出了聲。
原本靳暮言還想禁錮住她,可是看到她疼痛的樣子,靳暮言心裏也是一驚,手急忙收回了些,不敢再碰她了。
陶然忍受著這股疼痛勁後,目光裏帶著怒意看向靳暮言,“你到底想幹什麼?”
“平躺著睡覺,我不會再碰你。”靳暮言語氣也不好,命令道,但這會手又伸出去,幫她蓋被子。
“我不想看到你。”陶然說著又要轉身,平躺著睡,自己的視線裏會看到他,自己覺得礙眼。
可是還沒轉,靳暮言的手又伸過來,這次很注意地避開陶然的胳膊,一隻手摁住她的肩膀,另一隻手禁錮著她的腰間,不讓她動。
陶然感覺到靳暮言的手,掙紮著,可越掙紮,影響到胳膊,自己就越疼。
“都這個樣子了,就不能安分點?”靳暮言看到她明知道很疼還在掙紮著,心裏的怒氣就忍不住,說出話的語氣也是吼的。
被靳暮言吼著,陶然更是堅持,就算再疼,自己也不想看到他。
“你走開,你別碰我。”陶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