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暮言當然知道靳愷陽所謂的心裏事了,頓時雙手伸出去,抓住靳愷陽的衣領,狠狠地盯著他,心裏做著隨時動手揮拳的準備。
“靳愷陽,別不知好歹。”靳暮言警告。
靳愷陽還沒有回答,站在靳暮言身後的陶然已經慌了。
“暮言,你放手,”陶然急忙去拉靳暮言,不敢用自己剛恢複的那隻胳膊去拉,隻好用另外一隻手去拉,“靳暮言,你別衝動。”
表哥就是被他打到住進醫院的,而自己的傷也是他造成的,所以這會看到他對靳愷陽這副樣子,心裏早就怕了。
這人怎麼這麼沉不住氣?
靳愷陽看到旁邊陶然的緊張,心裏瞬間一轉,嘴角揚起笑意時,問陶然,“你在擔心我嗎?”
這樣的問題,靳暮言正準備在乎那女人的想法時,隻聽那女人說道。
“沒有,我是在擔心我老公。”陶然想都不想回答道,不管自己和靳暮言之間如何,但是此刻麵對靳愷陽,自己很清楚自己是和靳暮言一條線上的。
陶然看了靳愷陽一眼,繼續說,“如果你受傷了,我老公還要負責,這樣算算,劃不來。”
“你……”靳愷陽再一次被氣到。
可是這會靳暮言的心情卻極好,看到靳愷陽怒目對陶然,雙手抓著他的衣領緊了緊,吸引靳愷陽的注意後,這才說道,“你最好清楚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敢超越底線,我……不會放過你的。”靳暮言說完,這才甩開靳愷陽。
靳愷陽重心不穩,往後連連退了兩步才站穩。
而此時,靳暮言已經拉過陶然的手了,拉著她離開了醫院。
靳愷陽就這樣看著陶然在自己眼中消失。
靳暮言一直拉著陶然到停車場後,走到自己車旁時,靳暮言才鬆開手,而同時雙手禁錮住陶然的腰間,將她抵在副駕駛的車門旁。
“把我的話一直當耳邊風?怎麼這麼不安分?”靳暮言質問這女人。
就隻是讓她在一樓等下自己,就能把靳愷陽吸引來,這女人魅力可夠大的。
“我哪有不安分?”陶然反駁,同時雙手去拽靳暮言的手,想掙脫開他的束縛。
“勾/引靳愷陽,還叫安分?”靳暮言心裏的怒火一直在燃燒,“是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了?”
被靳暮言這樣訓斥著,再想起自己受的傷,陶然心裏覺得委屈。
不再掙紮了,陶然任由靳暮言的舉動禁錮著,就這樣和他對視。
漸漸地,陶然眼裏有了淚水。
看到這女人眼睛濕潤了,靳暮言心裏有些不是滋味,慌了。
“哭什麼?”靳暮言問,雖然有些生氣,但是語氣比起之前緩和了不少。
陶然不回答,依舊這樣看著靳暮言,眼裏的淚水更多了,但沒有流出眼眶。
靳暮言沒有聽到回答,也不敢再凶她,慢慢放開手,不再去禁錮她。
“上車。”靳暮言說著,一隻手扶住她,另一隻手打開車門,扶著她坐進車裏。
隨後靳暮言上車,這才開車離開了停車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