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薔沒有多想,端過來輕抿一口。
侍應見她已經喝下便不動聲色的端著托盤悄悄離開了。
不一會兒,沈薔就頭有些沉,她撐著頭,顫顫巍巍的走向了休息室。
她隻覺得渾身都在發燙,好熱,整個身體像是不受控製般的倒在了沙發上。
這時,一個麵容猥瑣的男子悄悄推開了門,貪婪的望著床上已經昏睡不醒的沈薔,陰惻惻的笑道:“嘿嘿嘿,不知道淮總的情.婦是什麼滋味。”
說完,一下子撲到了沈薔身上。
“啊!”沈薔嚇了一跳,迷糊著慌忙推開身上的男人,“你是誰啊,你幹嘛,快點放開我。”
她掙紮的力道越來越大,猥瑣男不耐的直接甩了她一個巴掌,大罵起來:
“賤人,裝什麼,穿這麼浪的躺在這兒,不就想給我上嗎!”
沈薔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正在這時,門“砰”的一聲被踹開。
淮安南渾身怒氣的衝了進來,一腳就把猥瑣男直接踹下了沙發,緊接著狠狠的踩了幾腳。
猥瑣男重重的撞在了堅硬的地板上,痛的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最後竟痛的暈了過去。
沈薔見來人是淮安南,慌忙上前扯住他的手臂,眼淚決堤:“安南,你終於來了。”
淮安南看著此時衣服已經有些淩亂的沈薔,一抹心疼湧上了他的心頭,但很快被他的怒火淹沒了。
啪的一聲,他的巴掌應聲而下落在了沈薔的臉上。
他冷冷的晲著沈薔,還想再發作,卻聽見了門外嘈雜的聲響。
他長臂一攬就將沈薔摟在了懷裏,眼睛裏的厭惡藏都藏不住:“回去再和你算賬!”
待他們走遠後,休息室聚集了一窩蜂趕來的記者,他們收到消息說這裏有新聞,可到這一看才傻眼了,地上隻有一個暈過去的男人,根本沒有所謂的新聞。
許依擠了好久才擠進去,她看了一圈休息室,差點咬碎了一口銀牙,此時的房間空無一人,哪裏還有沈薔的影子。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紛紛散去的記者們,她明明記得沈薔就是在這間休息室的啊,她下的藥明明已經弄暈她了,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憤憤的看了一眼房間,不情不願的走了。
淮家大宅,燈火通明。
沈薔看著漸漸走近的淮安南,開始不斷的後退。
淮安南怒瞪著眼前的女人,沉著聲音道:“看來你還是沒有作為情.婦的自覺。”
剛剛在宴會上,她竟然和喬方木說說笑笑,竟然還勾引別的男人,竟然還和別人行苟且之事。
想到這,他的大手就已經扼住了沈薔的脖頸提了起來。
沈薔頓覺呼吸一窒,胸腔裏的空氣越來越稀薄了,她開始掙紮了起來,可柔弱的她又怎麼掙紮得過淮安南的力氣。
漸漸的,她的臉色開始由紅潤慢慢轉為慘白,淮安南這才嫌惡的甩開手,他從懷裏摸出來一張手巾仔細的擦拭著他修長的手。
沈薔脫離了他的鉗製,開始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她看著他嫌惡至極的眼睛,心中一痛,再看見他細心的擦拭著每一寸碰過她的地方,臉色白了白,險些站不穩。
他就如此嫌惡她,嫌惡到連碰她一下都覺得惡心的地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