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在這老老實實待著,我去一下洗手間,我們一會一起回家。”

安奈將酒漬擦幹淨後從洗手間走出時,外麵一片混亂。

她心中一緊,不會又是安然那個小破孩吧。她惹了事最後倒黴的永遠是自己。

安奈向前湊去,看到安然在和兩個染著黃毛的小流氓打架。

安奈擠開前麵的人群,想要攔住安然。

還沒等她靠近,就看到安然隨手抄起旁邊的酒瓶,向他們砸去。

“不要——”

安奈看到讓她魂飛魄散的一幕。

安然用力向前砸下,正巧季司墨從旁邊走過,亦喝的有點多。和旁邊的人說著話,沒有注意身旁的動靜。

安奈想衝過去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

沾著鮮血的酒瓶落在地板。

一個高大的身影也同時倒下。

酒吧裏人群立馬慌作一團。季司墨身邊的人在幫他止血。

安然看著季司墨流血不止的頭,臉色嚇得蒼白至極。酒也被嚇醒,慌忙逃出酒吧。

安奈看著眼前混亂的景象,隻覺得這次完蛋了,徐曼肯定不會放過自己。趕忙拿出手機叫救護車。

安奈看著救護車遠遠離去,才想到安然,卻發現不見她的蹤影。

……

安家。

安然哭著對徐曼說了酒吧的事情。

“你知道你砸的是誰嗎?”徐曼問女兒。

“是季司墨,季家的季司墨。”安然紅著眼眶,“怎麼辦,媽?我完蛋了,我殺人了,他會不會死。”

“然然別怕,他沒死。你沒殺人。”徐曼心疼的看著懷中的女兒。

“怎麼了?”安征山看著緊抱在一起妻兒,“然然,又惹禍了。”

“爸爸,這次你一定要救我啊。”安然跑向父親,摟著安征山的胳膊,“爸爸,如果你這次不幫我,我真的要死了。”

“你又幹嘛了?”安征山聞言緊皺眉頭。

“然然,在酒吧被人欺負,不小心誤砸了季氏的季總。”徐曼爭取將自己女兒的錯誤降到最小。

“季氏?”安征山聞言也嚇了一跳,“季家不是我們這種小人物就可以招惹的,然然你這次是真的闖大禍了。”

“不要,爸爸。我不想坐牢,求你了。”

“不要,爸爸。我不想坐牢,求你了。”

安然確實被嚇到了,她沒想到會砸到季司墨。

“安奈呢?”徐曼看著女兒一個人回來,問道,“不是讓她看著你嘛?”

“安奈,安奈還在酒吧。”

“安然,你記住,你今天根本沒有出過門知道嗎?”徐曼安撫著女兒,“媽媽明天就把你送出國。你放心,媽媽不會讓你坐牢的。”

“徐曼,你這是做什麼?”安父不解地看著自己的妻子。

“安奈,反正也在酒吧。有誰見到是我們然然砸的人。”

安征山有些猶豫:“這...這不太好吧,安奈她……”

“安征山,難道你想要我的女兒坐牢嗎?”徐曼看安征山還在猶豫,“你不會還念著那個人吧?舍不得她女兒?”

“不用提她,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明天就送然然去國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