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啊,剛結婚不久就突然離婚,這樣對女孩子的名聲也不好聽啊!”
向明又竄了過來,他甚至還拍了拍季司墨的肩膀,像是在勸說著她什麼一樣,其實他這樣的行為已經可以算得上是騎在老虎背上拔毛了,立馬就把季司墨給惹急了。
他伸出手把向明搭在肩膀上的手給拍了下去,沒好氣的對他說道:“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想結婚就結婚,想離婚就離婚,再說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安奈結婚又不是真心的。”
和安奈結婚是在他根本就不知道的情況下,季司墨可以說得上是吃了一次啞巴虧了。如果不是老夫人一直都在他上麵這麼壓著的話,他老早就擺脫掉安奈了。
“得了得了,我看還是讓季司墨自己去想想吧。”
周寒梁擺擺手,對向明和江祁景表示他們也沒有權利去幹涉季司墨的決定。
幾人聚在一塊之後難免會喝酒,特別是心裏有事的季司墨,喝起酒來更像是不要命一樣,一瓶接著一瓶,一箱接著一箱看的,其他幾個人都目瞪口呆了。
最後還是周寒梁及時的攔住了季司墨,他一把搶下了季司墨手中的酒杯,對他好言相勸道:“你再繼續喝下去的話可是會沒命的,我可不想到時候老夫人來找我們算賬!”
這麼對季司墨說了之後,他們就想為季司墨找個司機把他給送回家,誰知道卻被季司墨一口拒絕了,他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的對他們說道:“我才不需要什麼司機,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回家!”
“喂!我說你這樣也太勉強了吧,酒後駕駛小心被抓啊!”
向明誇張的大聲嚷嚷,卻被江祁景給攔住了,他衝著向明無奈的搖搖頭,對他開口說道:“你也就別說了,你看季司墨現在像是能夠聽得進,別人說出的話的樣子,還是讓她自己一個人冷靜冷靜吧,而且現在這麼晚了,外麵應該也沒什麼車了。”
“唉。真是不省心。”
他們一起把季司墨送到了文城會所的門口,然後就看著他開車離開了。
好在季司墨雖然喝醉了,但他的開車技術還是非常的嫻熟了,這些全都是已經記在身體裏的東西,所以就算是沒什麼意思了,也不會輕易遺忘。
季司墨回到了自己的私人住宅裏,他現在心情很亂,隻想見一見金秋妍,季司墨相信自己一定能夠從金秋妍的身上得到慰藉,他也需要在他的身上得到力量,才能夠繼續對抗得了老夫人。
然而,季司墨卻發現本來應該一直呆在家裏的金秋妍居然消失不見了,他已經上上下下把所有的房間都找了一遍,就是沒有看見金秋妍的身影,這可把季司墨的酒給嚇醒了一大半。
他衝出了門口,拽著保鏢的衣領就是惡狠狠的質問,“金秋妍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