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是不是忘了他們兩人是夫妻?夫妻從來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的,你說你一個外人湊上去又有什麼用呢?倒不如留點時間給他們自己解決吧。”
周寒梁一副無奈的樣子,他俯下身摸了摸杜嫣然的頭頂,又揉了揉她的臉頰,“你說說如果你對我也這麼用心的話那就好了。”
“……”
聽見周寒梁說出了這麼似是而非的曖昧的話語,杜嫣然難得的沉默了起來。
最近一看見周寒梁,她就總是不可避免的想到了他和別的女人曖昧親密的樣子。她有一萬句的譴責和質問,可每當麵對周寒梁的時候通通都沉入了水底。
仔細一想其實他們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關係,不過就是隨便玩玩而已,何必要弄得這麼認真呢?
如果杜嫣然真的能想到這麼豁達的話就好了,感受到了自己心口傳來的隱約疼痛,杜嫣然勉強的扯了扯嘴角,她錯開了周寒梁的視線,低低的對他應了一聲,“嗯,我知道了。”
現在也就隻能夠祝安奈好運了,希望季司墨不會對安奈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吧。
至於季司墨和安奈,他們兩人一走出了醫院之後,季司墨就把安奈給推進了車子裏。
安奈還有些呆呆的,她顯然還反應不過來,直到季司墨強硬的為她戴上了安全帶之後,她才對季司墨問道:“季司墨,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裏?我剛剛不是跟你說了要去找文傑森的嗎?”
“你這個女人!現在居然還想著文傑森!”
他這麼一個大活人在安奈的麵前難道他就看不見嗎?季司墨低聲咒罵了一句,隨後便迅速的發動起了車子,沒一會兒就彪到了馬路上。
“我有事找他啊!”
看著季司墨這麼生氣的樣子,安奈有些委屈的撅起了嘴巴。季司墨誤會自己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連跟她說話都是這種態度,實在是令人感到傷心。
接下來的時間裏,季司墨和安奈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一個人是還在氣頭上,另一個人則是對季司墨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安奈有心想要對季司墨解釋些什麼,可每當一觸碰到季司墨冷漠的視線的時候,她又有些不太敢說話了。
很快,他們便回到了家。
原本還稀裏糊塗的安奈現在總算是知道季司墨想要拉著她回家做什麼了。
季司墨強製性的把安奈給帶回了她的房間,在一番深沉的注視後,他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這幾天你先給我在家裏好好的反省,在你沒有想清楚之前,我是不會讓你離開家門一步的!”
說完後,季司墨居然就這麼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而且還當著安奈的麵重重地把房間的門給鎖上了。
聽著門外傳來了反鎖的聲音,安奈瞬間就跳了起來,“季司墨!你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