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出了賭場, 鹿伏兎砂糖拉著半醉不醉的甚爾找了間最近的旅館光速入住。
她怕待會這人酒精徹底發作之後,倒地不醒。而她的小身板,根本帶不動甚爾這種離譜的體型。
滴——
指尖勾著迷你版“甚爾”, 鹿伏兎砂糖勉強撐著男人刷卡開門。
將人艱難地按到沙發上後,她鬆了口氣。
“甚爾,你口渴嗎?”
鹿伏兎砂糖看著懶洋洋靠坐在沙發上, 薄唇微勾的黑發男人,忍不住有些臉紅心跳。
甚爾身上深藍的和服衣襟不知道什麼時候散開了大片。
從她現在站著的角度, 可以輕鬆看盡內裏線條緊實的蜜色胸膛,勁瘦的腰腹,以及延伸入下袴裏若隱若現的
咳咳,打住!
鹿伏兎砂糖鎮定地轉開眼, 將視線努力定格在甚爾幽暗的綠眸上, 又問了一遍, “要不要喝水?”
她隻喝了一小口, 都覺得心頭燒得慌,更何況甚爾喝了一整杯。
也不知道甚爾究竟聽沒聽到她的話,等了小會兒也沒等來的回答少女默默轉身,自言自語道:“算了, 還是倒一杯吧。”
她也有點口渴。
甫一說完,她還沒來得及邁步, 垂在身側的手腕便被人從後扣住, 向後一拽———
沒有防備的少女頃刻跌入男人滾燙的懷抱之中。
坐在甚爾微張的大腿上,鹿伏兎砂糖呼吸一緊。
男人薄削的唇此刻正若即若離地親吻在她的後頸上, 帶著一股明顯到不能在明顯的求愛意味。
“等等下, 我們還沒有洗澡!”
眼看貼在後頸的唇有向下滑的趨勢, 鹿伏兎砂糖趕忙掙紮了下, 結結巴巴地阻止。
雖然在賭場裏沒待太久,但身上或多或少都沾上了一股說不出來的混雜味道。
不太好聞就對了。
“那先洗澡。”
甚爾抱著她沒動,下頜靠在她頸窩處,聲音因為欲壑變得低啞。
“那你先洗。”
她想了想,說道。
她還得洗頭發再吹幹之類的,比起甚爾來要慢得多。
“嗯,好。”
甚爾答應得利落,手臂攬過她的腰和膝下,輕鬆就抱著她站了起來。
??
鹿伏兎砂糖茫然地看著他,這人洗澡還抱著她幹嘛?
大概是看出了她的疑惑,甚爾邁開長腿道:“我喝醉了。”
少女眨了眨眼。
——然後呢?
“喝醉的人是沒辦法獨立洗澡的。”
男人麵不改色地睜眼說瞎話,毫不心虛。
“”
鹿伏兎砂糖無言地盯了他半晌,才慢吞吞地開口,“可是你不像喝醉了的樣子。”
抱她跟抱個小雞崽似的,難道還沒能有個洗澡的體力?
糊弄誰呢!
“醉了。”
甚爾慵懶地說了句,三兩下就抱著她來到浴室。
浴室不大,除了放著一次性洗漱用具的大理石洗手台外,還有一個規格較大的浴缸。
像這類開在花街附近的旅館,能輕鬆容下兩人的超大浴缸可以說是標配。
將她順勢放在浴台上,甚爾毫不猶豫就將身上礙事的寬鬆和服月兌下,隻留著下身的烏色下袴。
鹿伏兎砂糖坐在浴台上,掃了眼被關上的浴室門,也懶得矯情了,貓眼看向月兌下外衣的甚爾,一眨不眨。
幾個動作間,本來就完美流暢的肌肉線條被繃得更加性感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