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這是什麼?”屋內一美麗的女子拿起放著桌子上的東西,一看是一封書信這才恍然大悟道;“哦──這又是哪位公子送來的?”
小紅到:“小姐這肯定又是那個酸秀才寫的,我已經幫小姐打發掉了”
“酸秀才?”那小姐疑惑道:“小紅你看過這裏麵寫的是什麼了?”
“啊,是…是啊”那小紅有些虛心的說道:“我…我幫小姐看過了,還沒原先那幾個寫的好呢”
“是嗎?”那小姐看她模樣古怪以為這裏麵寫的什麼不好的東西呢,便要打開來看,想看看她的表情會不會變,可眼見自己就打開了,她還是沒什麼更奇怪的表情,難道自己想錯了?可她剛剛那表情是什麼意思,躲躲閃閃的肯定有古怪的啊,便更加好奇者裏麵的到底寫了什麼了。
等她打開後拿出紙張一看,瞬間就呆立在了哪裏,手都不免有些顫抖,那小紅一看小姐的表現給嚇了個不輕,這上麵寫的不會是罵小姐的話吧,早知道這樣就該直接扔了的,她不免有些膽戰心驚的道:“小…小姐,您…您沒…沒事吧”她可是怕自己被惱怒的小姐給牽連了。
“你當真看過這裏麵寫的是什麼了?”那小姐滿臉複雜的問道。
小紅哪還敢說假話啊,立馬跪下低頭道:“小…小姐我…我錯了,我在也不敢了,我原本想著這裏麵寫的和那些書生們一樣,就隨便說了個理由給打發走了,我沒想到這裏麵是對小姐的不敬之女啊,求小姐一定要饒過奴婢,饒過奴婢”
那小姐也不理會她的說詞隻是道:“你去把那位公子給我請來”
“是是,奴婢這就去,這就去”那小紅如釋重負,看樣子小姐好像沒有怪罪自己的意思,隻要小姐不怪罪自己,不要自己就好,不然讓李媽知道了,拿自己肯定會被罰去做那種生意的,當下便趕緊跑去找那看門的去請那人來了。也不知他寫了什麼盡讓小姐如此看重。
而這小姐則癡癡的坐在桌子邊愣愣的看著手裏的紙,上麵寫了一首詞,
自春來、慘綠愁紅,芳心是事可可。日上花梢,鶯穿柳帶,猶壓香衾臥。暖酥消、膩雲嚲,終日厭厭倦梳裹。無那。恨薄情一去,音書無個。
早知恁麼,悔當初、不把雕鞍鎖。向雞窗,隻與蠻箋象管,拘束教吟課。鎮相隨、莫拋躲,針線閑拈伴伊坐。和我,免使年少,光陰虛過。
除了這首詞外在也沒有寫多一個字,沒有署名,甚至連題目都沒有,可就是這首詞深深的刺入了她的心裏,似乎這裏麵寫的就是自己一樣,自己的未來。
薑羽選這首詞呢,就是因為這詞可以送給天下任何一個女子,尤其是還帶著一些壞心思,那就跟合適了,這詞上闋以景襯情,描寫詞中人的外在表現,而下闋則深入到理想情趣。寫她內心對未來的美好幻想和內心的無限的悔恨。
而曆史上的她似乎也是這樣,本來美好的未來被毀與戰亂,愛情也隨之被毀,而那血染的
扇子也隨之曆史一直漂流,後來日子似乎穩定了些,而愛情也有了些曙光,未來似乎又回到了原來的樣子,可又何嚐想到最後卻落個鬱鬱寡歡,患病而死呢,
我本不姓李,家裏也還過的去,父親是個武官,日子過的不錯,可不知為何有一天父親突然被治了罪,後來才知道,父親得罪了閹黨,這次被治了罪,這下家也就一下子塌了下去,妻離子散,自己也背叛漂泊在外,後來養母見我可憐便手了我做義女,教我些才藝,而母親的朋友也時常被母親請來教我些,後來也因為如此變得慢慢又了些名氣。
今天就是正式第一次出來麵客的時候,雖然現在還不到時辰,但有些貴客還是必須去提前見一下問個好的,沒想到就是因為這個而差點誤過一位才子了,還好這小紅沒把這詞給扔了或者燒了,看來自己必須考慮一下和母親說下換個丫鬟了,這以前就有人說她的不對,自己當初沒在意,這下差點讓她誤了事,希望那位公子不要計較的好,看來等下得好好道個歉了。
而此時薑羽那邊也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那管事的人來了之後居然就先要把薑羽和憐兒二人趕出去,還直接點破了憐兒的身份,薑羽哪能幹了,上去就是一拳,直接把那人打到在了低下直接抽出匕首架在那人脖子上:“說,是不是誰把公子我的詞給拿走了想占為己有啊,我說呢,就這麼一個小小的仆人怎麼能敢這麼幹,原來是後麵有人啊,你今天要是不把事情搞清楚了,爺我今天就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什麼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