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也是沒眼色,這林侍衛可是念子逸的手下,當然隻希望報自己主子獵物打的多的情況了,哪裏顧得上他人?
不過礙於那問話的女子也有些地位,他才不得不拉著臉說道。
“夜王殿下啊?,和往常一樣咯,打的也挺多的,但你也看到了?,我們安王殿下的獵物五輛馬車都裝不下了,夜王殿下自然是沒有安王殿下打的多!”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不淡定了。
大夥兒都交頭接耳的說道。
“怎麼回事?一向無往不利的夜王殿下,這次居然在安王殿下手裏落下風了?”
“我也覺得不可思議,夜王殿下武功高強,騎射也是一等一的,戰場上都所向披靡,這區區狩獵場應該更不在話下啊?反而安王從來沒有參加過狩獵大會,毫無經驗,怎麼可能比夜王殿下還厲害呢?”
“就是啊,看安王一派儒雅的書卷氣質,要說他才華橫溢我相信,可要是他武功也行?,我從來可沒聽說過!”
“會不會有詐啊?”
那林侍衛惱道,:“你們說什麼呢?都注意著點兒!這狩獵大會公平公正,我們殿下憑本事打到的獵物,你們憑什麼說有詐?隻許夜王一人厲害,就不許我們殿下勇猛嗎?我告訴你們,這一次的冠軍一定是我們殿下!”
安王的小侍女也激動的說道,“就是!我看你們就是嫉妒我們家殿下!我們殿下不僅才華橫溢,他還智勇雙全呢!”
阮浮笙微微眯了眯眼,不對,事有蹊蹺。
念長歌說過,念子逸雖然各方麵也都優秀,但他卻始終差了他那麼一點,雖說她不能先入為主,覺得念子逸就一定比不過念長歌,但就算是他偶爾反超念長歌,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打了整整五車的獵物!
這才多久了,一定有貓膩!
回頭看了看麵前的國師,既沒有去接他麵前的那杯茶,也沒有說不要,直接把這個話題略過了。
“國師大人,我想去給正在打獵的夜王殿下加油打氣,就先不陪您了。”
說罷,不給龐焱說話的機會,立即跨上一頭大馬,朝著獵場而去了。
龐焱勾唇笑了笑,又看了看麵前那杯被晾在一旁的茶。
有意思,這小小的侍女,誰的賬也不買,他龐焱倒出來的茶,還沒有誰不給麵子不喝的,哪怕是鬼藤的皇帝,也得給他咽下去!
等著吧!,阮浮笙,!越是難以得到的東西,本國師越要得到!
既然你將念長歌奉為你的天,覺得其他人都入不了你的眼,那本國師就一定要將他踩在腳底下!讓你知道,誰才是這頭頂的一片天!
總有一天,你不僅會喝我倒的茶,還會成為每天為我倒茶的人!
甩了甩袖子,不悅的朝著太子念龍宇那邊走去。
此刻太子正悶悶不樂的坐在座位上喝酒,旁邊有好幾個宮女伺候著。
但他依舊不開心。
方才他本來都要成功了,可偏偏半路上國師要出來和他搶人,還當著阮浮笙掃了他的麵子。
他現在滿肚子的火沒處發泄。
又喝了一壺酒,剛想繼續叫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