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赤司家的底子到底有多厚,對於金虎來說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畢竟那和他不是有太大的關係,他要做的就是保護好那個叫做赤司征十郎的小鬼。
雖然說一切安排的好像都很是妥當,但是意外的發生總是來的那麼突然,那些站在頂端的人總是有著糾纏不清的關係,黑白,哪裏是那麼單純的事情。
那種因為利益而產生的爭鬥早就已經不是什麼特別稀奇的事情了,價值越大爭鬥也就越是‘激’烈,而這次的事情明顯要嚴重的多,當金虎無意間站在窗戶邊看到閃光點的時候,心髒一下子就砰砰跳的離開,那種泛起的光芒他實在太過熟悉了,狙擊手。
為了殺一個小屁孩進入連那麼專業的殺手都請來了,金虎邊往籃球館跑邊在心裏感歎,有錢人的世界裏都是變態,狙擊手什麼的,是應該這麼隨隨便便就能出現的嗎?
其實金虎早就有所感覺了,赤司的家族絕對不是簡單的生意人,在白的背後肯定有著絕對權威的黑‘色’支持,隻是因為赤司家的後盾足夠大,平時也很少有人輕易敢惹上‘門’,而這一切卻不同了,估計是把對方真的‘逼’到一定地步了,破釜沉舟的趨勢讓金虎更是擔心,畢竟那些不要命的對手可是很難對付的。
等金虎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籃球館的時候,裏麵的幾個人都在做著自主訓練,唯獨他要找的目標不在,金虎連急促的呼吸都來不及調整,就直接伸手抓著綠間真太郎的胳膊問道:“赤司呢?”
“在學生會吧,剛才有人把他叫走了。”綠間真太郎不知道金虎是在緊張些什麼,隻是看對方很著急也就沒有多問地直接回答道。
“知道了,要是你回來的話讓他在這裏等我,哪裏都不要去。”金虎‘交’代外後也不管幾人的錯愕,直接轉身又跑了出去,赤司征十郎是學生會會長的事情金虎自然是知道的,那個會長室他也知道位置,所以目標顯得很是明確。
路有那麼長嗎?距離有那麼遠?明明平時沒有那種感覺,但是現在的金虎卻怎麼都覺得趕不過去,那越來越快的步伐顯示著主人的極度不安,一點不客氣地推開房‘門’,在看到辦公桌後的熟悉麵容時金虎才算是稍微安心了一點,隻是還沒等他開口呢,赤司就一臉戲謔地說道:“這麼著急來見我,老師?”
被赤司那明顯的惡趣味調笑,金虎卻已經沒有心思去反駁了,幾個大步跨過去把人從玻璃窗戶邊拉到視線的死角說道:“現在沒時間給你扯淡,你說清楚,這次到底是什麼對手,對方可是連狙擊手都用上了,上次跟蹤老子的時候還是冷兵器呢,為什麼現在這麼大手筆啊?”
“狙擊手啊,既然被老師發現了,說明對方也不是什麼厲害的人。”相比著金虎的急切,赤司倒是很氣定神閑,隻是他那種淡定卻讓金虎很是不爽,是習慣了還是麻木了,見慣了在為難麵前驚慌失措的小鬼,金虎在看到赤司這種鎮定時竟然有些莫名地心疼,伸手把人按在懷裏,金虎邊小心地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邊開口說道:“小鬼就要有小鬼的樣子,要我說幾遍,要是你這麼冷靜怎麼顯得老子才是成年人啊。”
赤司的輕笑來得很是意外,說實話金虎見過赤司很多表情了,大眾麵前的,他們獨處時的,但是像現在這種像是無憂無慮的輕笑還是讓金虎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下意識地伸手就‘摸’上赤司的額頭問道:“喂,赤司,你不會是被嚇傻了吧?我說有狙擊手,但是他還不至於瞄到這、、、唔。”
就像是那聲輕笑一樣,赤司的這個‘吻’也來得太過突然,伸手勾著金虎的脖頸不讓對方往後退,赤司就像是剛剛嚐試親‘吻’的人一樣,貪戀又纏綿。
“我‘操’,赤司你他娘的‘精’蟲上腦了吧。”金虎使勁撐著赤司那近在咫尺的身子,一臉的怒氣衝衝,隻是不管金虎怎麼吼,赤司卻一點都不介意,臉上掛著的笑意是如此的真實,然後才很是理‘性’地說道:“他們也就是一些殘餘了,隻要把他們解決掉,以後就沒有人再敢動我們赤司家族,老師,你覺得我會一點準備都沒有嗎?”
金虎雖然早就知道赤司有時候真的強的變態,不管是在什麼方麵,但是現在親眼看著他‘操’縱一切心裏的震撼還是不小,等赤司把手機放下之後,金虎忍不住開口問道:“嘿,你偷偷告訴我,你腦子真的是自然長成的嗎?”
“老師,誇獎別人的時候最好用一些比較褒義的詞。”赤司把玩著手裏的剪刀悠悠地提醒道。
“不是想誇你。”金虎的話剛說完赤司的手機響了起來,金虎就見他接過之後臉上的神情一點都沒有變,但是嘴‘唇’卻抿的很緊,到最後站起身就準備往外走。
“出什麼事了?”
“垂死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