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那個眼睛是變不回來了嗎?這麼看著我總覺得‘陰’風陣陣的,怎麼說我們也剛剛親熱完,不要這麼快就翻臉吧?”金虎確實是不知道赤司到底是什麼時候又變成那種雙‘色’瞳,隻是看對方的臉‘色’實在不對,自然是想方設法地就把氣氛搞的輕鬆一些。

不過,就算是金虎不要臉地套進乎,效果卻不是很明顯,赤司就像是看個傻子似的看著他,是一點都不反應,金虎都覺得自己傻‘逼’的很,比那被人耍的猴子還傻。

而赤司那雙像是要看透一切的眼睛,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金虎,金虎被看的不自在,歎口氣說道:“赤司,說實話,我覺得你在我認識的這群人裏麵已經強的天才的逆天了,但是,再怎麼逆天你也就是一個地球人,有些超自然現象也不是你能左右的對不對?所以,淡定接受,我或許在下一秒就要離開你的視線了。”

金虎說完衝著赤司歪著嘴角一笑,那平時很是不常見的笑在這時候顯得是那麼狡黠頑劣,赤司卻相當不滿意,那種像是總算是解脫了的興奮算什麼?

“你覺得我會接受?”赤司這下都不用出‘門’了,回身又坐回到金虎的身邊冷靜地問道。

“接受不接受我不知道,但是該發生的事情還是會發生,我隻是提前告訴你一聲,別到時候因為我突然消失了去牽扯到別人,還有,安撫敦他們的工作要認真做好,要是提前和他們說的話,涼太那個家夥說不定會哭鬧不休,敦也是,就麻煩你這個隊長大人了。”

金虎的話越說越像是離開前的囑托,赤司已經聽不下去了,擒住金虎的下顎,赤司的雙眼裏充滿著危險的氣息。

“要你走還不如要你死。”赤司沒有回應金虎的囑托,但是看上去卻已經聽進去了金虎要走的意思,不過,這種話還是讓金虎忍不住黑線了一把,他都懷疑赤司那個家夥的三觀是不是已經毀的渣渣都沒有了,到底是怎麼得出這種原則的?

赤司的蠻橫霸道讓金虎有種想要重重歎息的感覺,在這個時候他是真的懷念仙道彰的善解人意,雖然偶爾纏人耍賴了一點,但是比著赤司還是比較好搞定的。

“那行,把戒指還我,然後您看看是刀子捅解氣還是槍斃方便。”金虎雖然覺得赤司那一張臉確實有些嚇人,最起碼威懾力氣壓還是很強的,但是他內心深處卻一點都不擔心,不知道是那不會死的預感太過強烈,還是相信著赤司不會真的動手。

隻是金虎這種悠閑的語氣明顯是把赤司給惹‘毛’了,用金虎都看不清的速度不知道從哪裏‘操’起一把剪刀就要往金虎的臉上紮,那快速下降的節奏一看就知道赤司是下了死力氣,隻是卻在金虎的眼前硬生生地停住了。

不過影響卻還是很大了,剛才還一臉輕鬆的金虎額角都不自覺地流出冷汗了,該死的‘混’蛋,剛剛那股淩厲的殺氣絕對不是假的,赤司是真的想要動手。

“一秒鍾,說服我。”赤司的要求讓金虎僵硬地‘抽’了‘抽’嘴角,那種想要打趣的念頭剛剛冒了頭就被赤司那黑‘色’的氣息壓製下去了,回視著赤司的眼睛,金虎揚了揚眉頭說道:“難道說赤司少爺離開我就不能獨立了?當你成為頂天立地真的可以隨心所‘欲’的時候就來找老子,到時候也會讓體驗一把在下麵的感覺奧。”

不正經的話就那麼直白地說了出來,一秒鍾的時限倒也算是遵守了,隻是赤司對於答案卻不是很滿意,剪刀在金虎的脖頸處慢慢地滑動著說道:“‘激’將法?會不會有些太明顯了,你是在挑戰我嗎?”

“少爺,不要把人都想的像你那般卑鄙無恥,不,英明神武啊。”金虎的語氣雖然不怎麼好,但是動作卻不是沒有粗魯的地方,畢竟那把泛著寒光的剪刀可是實實在在地豎在他的脖頸上,一個不小心就可能當場濺血了。

“什麼時候走?”赤司的姿態放軟了一些,他不相信像金虎那樣的人會開這麼沒品的玩笑,憑空出現消失之類的,簡直就像是夢幻般的存在,隻是在赤司看來,金虎就算是有時候無厘頭一些,卻絕對是一個剛硬的漢子,不是拿這種事情取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