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金虎是真的很積極,但是第二天還是沒有能抓到利威爾去後街,因為一大清早的那個小鬼就溜出去了,整整一天金虎都沒有抓到人。
等到晚上吃飯的時候好不容易回來了,那個人卻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沒能按照自己的計劃行事,金虎自然很是不滿意,雖然很想問個明白,但是又覺得顯得他太過八婆磨嘰,所以到最後也沒有問計較。
等到後來有一天,金虎突然間想到這件事情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問了利威爾一整天幹什麼去了,利威爾冷靜地看了他一會後,給出的答案讓金虎差點想要直接拿自己的狙擊槍在利威爾的腦袋上練習‘射’擊,該死的‘混’蛋小鬼,竟然用一整天的時候去研究男男之道,去死吧,衣冠禽獸。
隻是這個時候的金虎沒有考慮那麼多,全當做利威爾出去找人練習打架,反正利威爾也不算小了,在那片區域應該沒有人是對手了,所以金虎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本來事情也就慢慢地晃悠過去了,利威爾雖然有時候會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他,但是卻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動作,隻是每天仍舊要跟著他睡,見利威爾這麼乖,金虎也就任由兩人的關係這麼持續下去了。
事實上,金虎是等著利威爾哪天忍不住出去找‘女’人,那樣的話本人的自我醒悟要比他說的有效的多,隻是一天天過去了,金虎都沒有發現利威爾有什麼奇怪,到最後金虎就隻能暗示自己說,反正小鬼不對著他做了,其他的都是小事情。
金虎不知道的是,就算是利威爾確實沒有在他醒著的時候做什麼,但是等他睡著的時候,利威爾可是補了不少的油水,這樣的情境也隻能怪金虎自己,他一向警覺‘性’很強,但是在和利威爾一起睡的時候卻又很安心,一直睡得很沉,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發現什麼馬腳,除了有時候起來的時候覺得嘴巴和手不對勁外,兩人倒是這樣相安無事地又過了一兩年。
“金虎哥,我怎麼覺得你一點都沒有變呢?連皺紋都沒有長啊。”賽維的一句詢問給金虎警鍾,雖然平時也有人問過類似的問題,但是都被金虎大大咧咧地隨意敷衍過去了,隻是按照這麼下去,早晚有天他會被人當做怪物的。
看著鏡子中真的一點都不曾變老的臉,金虎都不知道是該欣慰還是別扭,他確實是活了很久了,相比著普通人,要是一直待在隊裏的話,他早就到了退休的年紀了,但是現在他還是這麼生龍活虎,而前段時間剛剛視頻過的兄弟們也是,沒有太大的變化。
雖然覺得很是不可思議,但是金虎已經接受了這種神奇的事實,他才不管到底離奇不離奇,隻要他活著,他的兄弟們活著,不管是用什麼辦法什麼力量他都覺得無所謂,現在他的想法也沒有變。
隻是為了避免有麻煩的事情,金虎策劃了好久後終究還是打算搬家,最起碼要離這個薔薇的範圍遠點才行,把離開的計劃給利威爾說了之後,小家夥竟然沒有什麼吃驚的反應,很是平淡地點點頭。
省去了說服的工作,金虎確實是覺得有些輕鬆,但是又覺得好奇,利威爾未免有點太過配合了,把疑問一說出口,利威爾就用一種很是鄙視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那一眼看得金虎是怒火中燒,伸手就在利威爾的腦袋上‘揉’了‘揉’喊道:“少用那種眼神看老子,眼珠子給你挖出來奧。”
金虎的警告並沒有什麼效果,利威爾嫌棄地打掉金虎的手後用很是平靜地語氣說道:“你這麼多年都一點沒有變,再留在這裏肯定會被人懷疑的,會被逮捕解剖也說不定。”
利威爾並不是一個多話的人,這種‘性’格簡直就像是天生的一樣,小時候都是惜字如金,就算是說話了,那種毫無情緒‘波’動的陳述語氣也讓人覺得火大,現在金虎就覺得火大,一個小屁孩就要有小鬼的行為,不裝大人能死啊,能死啊!?
雖然金虎是想握著利威爾的肩膀使勁搖晃麵前的人,但是想到那種神經病似的動作實在有損他的爺們形象,所以到最後還是選擇了一腳踹過去說道:“老子先把你解剖了。”
既然已經打算了要離開,金虎就不得不準備起來,儲蓄的錢已經不是一個小數目了,所以倒是讓金虎少了一些顧慮,最起碼能有吃有喝就很不錯了。
和在這片熟悉的人打過招呼後,眾人覺得意外的同時倒是沒有過多的阻攔,金虎甚至刻意拉出一天時間給哥幾個聚聚,算是臨行前的踐行,都是經曆過不少事情的大人,所以開懷暢飲的氣氛顯得熱鬧不已。
隻是入夜之後的冷清讓剛才的喧囂早就煙消雲散了,金虎帶著利威爾牽著銀寶正想著趁著月黑風高的最佳時機迅速撤離的時候,剛走出沒兩步就看到前麵的暗處出現一個人影。
金虎下意識地就把利威爾護在身後,隻是小家夥哪裏願意被這麼保護,從金虎的手臂下一低頭就鑽了出來,和金虎並列站著後還板著一張絕對不服從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