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金虎要上腳踹,站在一邊的西斯連忙伸手把人從後麵給抱住,嘴上還趕緊勸道:“冷靜,冷靜,金虎你不要和小孩子一般見識啊。”
“我不是小孩子。”金虎還沒有說什麼呢,利威爾就已經一個大力把金虎給扯到自己身邊圈著,然後‘陰’沉沉地對著西斯說道:“不要隨便碰他。”
“嘿,我個暴脾氣,利威爾你他娘的懂不懂禮貌啊。”金虎用手肘狠狠地捅了抱著他的利威爾一下子,然後嘖舌教育道:“怎麼看西斯都比你大吧,和他比著你可不就是小孩子,尊老愛幼你不懂啊?”
“不懂。”麵對著金虎那煞有其事的教育,利威爾很是幹脆地瞪了金虎一眼,剛才那一下金虎是下了力氣的,現在被捅的地方還‘抽’‘抽’地疼,但是利威爾才不會表現出來,隻是暗示‘性’地盯著金虎看,尊老愛幼?這種詞和你一點邊都沒有。
金虎自然是從利威爾的口氣和表情中看出對方的不爽來,還有那再明顯不過的暗示,雖然說他金虎確實有時候小小地欺負一下小鬼,但是他金虎可以,你丫利威爾就跟著學嗎?
X!
金虎心裏是憋的厲害,但是在利威爾的眼神下又覺得有些心虛,忍了忍後金虎還是沒忍住,伸手勾著西斯說道:“走,陪我喝酒去。”
金虎有時候鬧脾氣的時候比小孩子還幼稚,就像是現在,他就是想要用自己的行動表達一句話,老子很不爽。
利威爾也不是第一天認識金虎了,這種小動作早就看出來了,想著應該是剛才對西斯說的那句‘不要隨便碰他’起了反效果,完全被金虎拿過來反擊他了,不讓別人隨便碰他金虎,那他金虎偏就隨便碰別人。
難道說,人一生病的時候就會顯得特別的可愛嗎?
利威爾雖然覺得別扭抗議的金虎很是有意思,但是他還是不允許麵前這個男人竟然無視他的存在,畢竟兩者的意義可是大不相同的,可愛可以,但是必須是麵對著他利威爾的。
金虎也不是沒有看出利威爾的不高興,那強烈的獨占‘欲’讓金虎覺得汗顏,按理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金虎雖然沒有到心比天高的地步,但是豁達大度的‘性’子還是有的,為‘毛’就沒有傳染、、、熏染、、、傳承,對,為‘毛’就沒有傳承給利威爾,難得他金虎有這麼好的品質的說。
在小時候就知道利威爾這個人倔的人,但是長大後倔成小心眼霸占狂就有問題了,金虎才不覺得是他飼養出了什麼問題,完全就是利威爾的基因天生決定的。
“你不能喝酒。”被拽著衣服,金虎不用回頭都知道後麵的是誰,能用那種語氣和他金虎說話的,在這個地方也就利威爾這個白眼狼了。
金虎雖然也並沒有酒癮,但是畢竟長時間在酒吧工作過,再加上在外麵砍巨人的時候也是時不時喝上兩口,自從受傷以來,利威爾看的嚴實,到現在為止,他可是一滴酒都沒有沾過。
作為一個成年到不知道成多少年的男人,那麼長時間不喝一點酒像話嗎?完全不像話!再加上,越是被利威爾看的嚴實他就越是不爽的反抗心理,這次好不容易抓到陪他喝酒的人,金虎自然是不放過了。
“看清楚了,利威爾,站在你麵前的哪個等級不比你高,想要提反對意見,至少你先爬到這個位置才行吧。”
金虎是打定主意要歡樂一回,說話的時候不光是帶著以往調侃利威爾時的惡劣笑意,還施加了不容抗拒的魄力。
但是,金虎明顯低估了利威爾,從小到大,利威爾幾乎都是在金虎的‘‘陰’威’下渡過的,小時候都不怕,這會長大了難道還會退後不成?
所以,就算是金虎把臉擺的很正事,利威爾也完全不為所動,在兩人的對峙下,連西斯都覺得無語了,心下感歎著,果然是金虎養出來的,在某些方向還真是像的很。
“好啦,好啦,金虎啊,我過來除了是敘舊之外,其實更重要的就是看看你的傷勢,既然喝酒對你不利,那就不要喝了,人家利威爾說的對,你就聽話,好吧?”
西斯那語重心長似的媽媽桑調解模式讓金虎渾身一哆嗦,鬆開本來攬著西斯的手臂,金虎惡寒地看著西斯說道:“你這種語氣好惡心啊。”
西斯的護衛早就看傻眼了,從一開始打了他的老大,再哥倆好地嘮上一會,這次竟然肆無忌憚地開始嫌棄起老大來了,這個金虎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