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已經很深沉了,月亮也偷偷的躲進了樹梢。高大沉穩的身影眨眼睛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在清冷的宮殿裏沒有人看到也沒有人聽到。
來去無聲,還在床上熟睡的人兒更不知道自己曾被霸道的注視過。
睡顏嬌美呼吸均勻,剛才還是噩夢連連現在卻沉沉誰去。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琳兒,什麼時候我們能成親呢?”
夏雨凡深更半夜了還沒睡覺,一個人對著窗台喃喃自語。
對著高天之上的明月舉著酒杯喝著小酒迷迷糊糊的醉態橫生。
俊美的樣子就像一隻慵懶的狐狸,靠在窗頭單薄的衣衫顯得他更加的慵懶。
來到憂穀派一個多月了,從嚴寒的冬季到現在初春開來,他每天都在借酒消愁。
因他的第三十次求婚被拒絕了。
可憐他形單隻影喜歡一個人怎麼這麼難?不就是想讓自己脫單娶個媳婦嘛。
可是偏偏老天不願做媒。
秦琳不是不願意嫁給他,而是心裏還有很多的顧慮,現在他們的身份變得懸殊了。要在之前夏雨凡還是逃犯的時候,她反而願意與他親近。
可是現在他們已經脫離了苦海重新回到了貴族人生。
所以她又猶豫了。
猶猶豫豫的和她外在那個冷漠果斷的樣子完全不相符。正因為害怕所以不願意輕易的流露出感情。
一輩子的托付不是說放手就放手的。
這邊喝著酒對著明月訴哭,而那邊也有人在床上輾轉反側。
秦琳想起今天白日夏羽凡深情默默的拿著鮮花單膝點地地向她求婚。
這已經是他第三十次求婚了。
有那麼一刻,她真的想接過他手中的花狠狠的點頭,然後把他抱在懷裏甩上天空。
可是,可是最終她還是忍住了。
她知道自己什麼樣的身份真的不願意束博他。
“對不起,我還是不能嫁給你。我於你之間還是做朋友吧!夏羽凡,你該回府了。
不要再把精力浪費在我身上,我秦琳是屬於這天地茫茫屬於這天涯海角。
我不能脫離自己,更不可能離開這裏,對不起。”
嘴裏說著絕情的話心裏卻在默默的流淚。見他滿臉的失落跪趴在地上鮮花撒的滿地都是。
咬咬牙狠心的絕情離去,對不起夏羽凡希望你能找到一個門當戶對的女子。
“為什麼?我不在乎你的身份,為什麼你不願意?我又沒有要求你跟我回去。
我也沒有要求你要離開這是啊!不行,我不能放棄。秦琳求求你嫁給我。”跌跌撞撞的從自己的屋子裏走出來。
夏羽凡手裏拎著酒壺衣衫不整一路上也不知道摔倒過幾次。
他借著幾分清醒他還要去訴說他內心的苦楚。他要大聲的告訴秦琳他不在乎她的身份,他也不需要她離開憂穀派。
隻要她願意嫁給他,天涯海角任他們而行。不然她到哪裏他都跟到哪裏,總之今生今世非她莫娶。
“琳兒,琳兒,你開門。”在床上正轉反側的秦琳聽到外麵滴滴撞上的聲音早就已經起床。
果然他還是來了嗎?都什麼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