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沫沒去探究對方不叫醒她的真實想法,一般沒有主動害她的,她都無所謂。
“我暫時不用,在樓上休息的更好些,蓋的被子也算保暖,等我實在扛不住了下來。”
池沫隨便找了個借口拒絕。
其他人自然沒意見。
到了下
午,所有玩家分派任務又將整座屋子翻找了一遍,能不能找到新的線索。
池沫找到了一張空白賀卡,拿著筆在上麵塗塗畫畫。
晚上,眾人按照人設相互間關心一番後安排了[當時明月]和[慵懶老三]守夜。
池沫則打了個招呼上樓回房間了,手上還抱著那個音樂盒。
“她的膽子可真大,拿著那東西也不怕有問題。”
[帝王企鵝]實在理解不了池沫的行為,他進遊戲以來第一次遇到這麼冷靜的女玩家。
“這種人,要不死得特別快,要不就活得特別久。”
[皮皮瞎]喝了一口從廚房拿出來的椒柏酒。
椒柏酒是由花椒和柏樹葉浸跑成的,在元旦節飲椒柏酒是一種傳統習俗。
[皮皮瞎]不是一個粗的人,相反他時刻保持警惕。
但因為前幾個副本的經驗,他知道某些食物看上去平平無奇,卻很有可能是帶有增益效果的。
“你說得對,也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能出去。”
[帝王企鵝]歎了口氣,他說的出去顯然是指到現實中。
“想這麼多沒用,活在當下。”
沒有感受到特別的效果,[皮皮瞎]不碰酒杯。
他的語氣淡淡的,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我快樂蛙]自受傷後就安靜了許多,他盯著二樓樓梯,放鬆了思緒。
-
翌日清晨。
池沫又一次在野獸的咆哮聲中驚醒。
她立刻就知道第二天的“客人”來了。
並且玩家們的接待,失敗了。
池沫先是無語了一瞬。
這些怪物怎麼都喜歡大清早的上門?
當然,她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自己在房間睡覺睡得特別香,可能是吃了小紅椒的後遺症?
但其他玩家竟然在開門接待前也不先上來叫醒她,就比較令她奇怪了。
池沫迅速穿好衣服,抓起音樂盒,想了想覺得肯定有玩家受傷,又把昨天[麗色驕陽]找到的破爛醫藥箱抱在了懷,“蹬蹬蹬”地跑出房間。
能不能幫上忙是一事,關鍵是重在參
與。
或許感受到了“客人”的氣息,到了樓梯間後,音樂盒適時的自動響了起來——
“第二天,熊醒了,
它摸著大肚子說好餓哦……”
池沫忍住將音樂盒扔出去的欲望選擇放在了地上,她一眼便到一樓的狼藉和玩家們臉上倉惶的神情。
“你們做什麼了?”
池沫靠近同樣躲在樓梯間的[我快樂蛙]問。
“熊吃了我們遞過去的羊肉,還是暴起了!”
[我快樂蛙]到池沫後,精神明顯好了許多,眼神明亮,“隊長陸續拿了些其他食物給對方,都沒用。”
“大家往門外引!不能讓它破壞房子。”
[皮皮瞎]揮著斧子,他的身上有好幾處抓痕清晰可見。
“它到底想吃什麼?難道是想吃人?”[慵懶老三]恐懼地大吼著。
情況緊迫,加上玩家們手上除了[皮皮瞎]那把帶屬性的斧子,大部分都是普通武器。
與熊怪那隻龐大可怖的熊掌比起來,劣勢太大了。
正麵硬扛,玩家絕對打不過熊怪。
團滅隻是時間問題。
池沫倒是想到自己背包那把高級武器,可惜她等級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