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今晚,可以不走嗎?”

一場情事過後。宋相思渾身香汗淋漓。她貪戀的趴在男人健碩的胸膛上,水潤的眼眸透著情潮過後魅惑,像是一隻慵懶的貓般會勾人。抬首望向他英俊臉龐的眼底,是掩飾不住的深愛。

下頷被他用修長的指尖鉗住。力道不重。卻足以讓她吃痛,風淳玥眯起眼眸,說:“她的眼睛很清純。從不會用這樣勾人的神態看我,懂?”

冷酷淡泊的語氣,瞬間將情潮過後的*撕碎。隻餘滿室的薄涼。

宋相思眸色一痛。主動從男人身上滑開,露出他想看到的神態,“是。”

溫柔懂事。是模仿另一個女子的神態。

年輕的司令這才滿意。像是作為嘉獎。他又重複覆蓋在她的身上,親吻進攻她。

很快。她就在他身下化成一灘柔水,任他動作。

“雨濃。”

情到高處。她聽到他在耳畔的低聲淺喚,那般溫柔細致,不同於與她說話時的冷漠。

宋相思眼眶發紅。親吻他的唇角,回應,“玥哥哥,我在。”

這是他們床底之間的相處契約,風淳玥會情不自禁的呼喚一個女人的名,而她必須扮演那個女人,出聲回應。

這樣,才能取悅他。

風淳玥果然舒展了眉眼,身下的動作,也加快了頻率,將她當成他心底最愛的女人,情動激吻。

“唔....”

許久之後,得到滿足的男人,終於偃旗息鼓。

他掀開薄被,*的精壯身軀直邁洗浴室,簡單的衝洗了身上的汗珠,套上屬於他身份象征的軍禮服。扣上最後一顆紐扣,他目不斜視,邁步離開,沒有絲毫的留念。

至始至終都被他漠視的宋相思突然出聲,喚道:“司令,明日是相思的生日,您可以陪陪我麼?”

因情事喊到沙啞的嗓音,帶著輕顫,語氣之中,是懇求的卑微。

這五年,她從未向他求過東西或者事,這是第一次。

第一次的,情不自禁。

她多希望,他能回頭看她一眼,或者應一聲,然而他卻隻是微微頓步,待她話音一落,再次毫不猶豫的離開。

冷酷筆挺的背影,是對她的不屑一顧,也是更直接的提醒,讓她認清自己的身份。

身份,能有什麼身份?

外界說好聽點,她是位高權重司令的女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是整個青城裏最命好的女人。

可說難聽點,她就隻是一個*。

一個,完全模仿另一個女人生存的,*而已。

宋相思望著早已沒了他身影的大門,終究忍不住心中的悲哀,雙手捂住麵頰,小小的哭泣出聲。

這個男人,從五年前將她從風月場所中救了出來,養在身邊,卻隻有在身體需要的時候,才會來她的屋子找她。

他對她說不上好,物質上從不會短了她,可隻有情字上,他冷酷的就像一塊永遠都捂不熱的石頭。

可這五年的點點滴滴,她卻終究還是動了不該有的心思。

是的,她愛上他了。

可是,她不會求他會回報她的愛,甚至也不敢奢望他會娶她,她隻是想小心翼翼、甚至是卑微的留在他的身邊,愛著他就好。

今夜,她終究是貪心了,居然提了一個,不自量力的請求。

過生日?

她隻不過是那個已死女人的替身,又有什麼資格,奢望他剝多一絲的憐愛於她?

隻是,他的冷漠無情,終究還是刺痛了她那顆卑微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