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茫然地站在原地,感覺自己就如同一位已經囚犯一般,被囚禁在這裏完全沒有了人身自由。
他到底是什麼用意?我無法理解山羊胡子為什麼會那麼做,從他表現在我麵前的樣子來看,不像是那種處心積慮算計別人的人,但是從羅賓手上算出來的那張死牌在這時候,好像一個幽靈一般,浮現在我眼前。
回到房間裏之後,找了大一圈,我發現這整間房子都沒有可以逃出去的地方,幾扇窗戶都用木頭釘成了十字型,可以用蠻力打破,可這樣一來就會發出響動,那兩個站在門口的士兵不會聽不見。總之,這就是一間沒有辦法脫身的“牢房”。我攤坐在床上,無法知曉下一步該怎麼做。
奇怪的是,坐了不到一分鍾左右,昏昏沉沉的感覺就將思維完全包裹了起來,我的雙眼雖然睜著,但開始模糊起來……
窗外似乎有鳥兒在鳴叫,清脆的鳥鳴聲一陣接著一陣。我試圖讓自己清醒過來,睜開眼睛一看,外麵已經是灰蒙蒙的了,一束初升的太陽光斜著照了進來。
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我搖了搖腦袋,仍舊昏沉的感覺讓我的頭開始痛起來。
忽然,山羊胡子拉開房門的簾子,他已經換上了一套銀光燦爛的盔甲,整個人看起來更加魁梧了,一把利劍別在他腰間,一隻手懷揣著頭盔,精神奕奕的臉上透露著堅定的神色:“休息的怎麼樣?我的兄弟。”
我抬起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了:“為什麼把我囚禁在這裏?”
“囚禁?這話怎麼說?”他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我想問你,那些人最後怎麼樣了?舊時和你一起在之前去尋找‘佛眼’的人。”
他晃了晃身子:“肯定是靈說給你聽的吧。既然你問了,那我就告訴你,他們並不是和我一起去找‘佛眼’的,總之說起來的話可以站在這裏說上一天也說不完,我們得抓緊時間,快點出發。”
“不行,你必須告訴我實情,我想你作為一個指揮官,這點說服力都沒有的話,怎麼也說不過去吧?”
我以為,他越是對這件事情支支吾吾,就越說明其不對勁。羅賓所說的【守護者】來頭肯定不小,我知道肯定有一定的危險性,但不問個明白,總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隻在森林裏迷路的螞蟻一般,無法是從。
“聽著,我之所以找你幫忙,是看中你的敏銳。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前天晚上你發現的那個大帝國間諜,我已經注意他很久了,但無奈沒有任何的證據,可是你一出現,就抓住了他的把柄,讓他不得不現形來殺你滅口,我很佩服你這種能力。還有你的戰鬥技巧,至今為止,能夠一拳就將萊斯族的人大飛的,在我們這裏不超過5個人。所以我認為,你將會是我的得力助手。”
說了那麼一大通話,還是還能說到我想要聽的重點上。於是我問道:“你準備拿‘佛眼’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