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涼先生,你怎麼來這裏了?”
監獄長看到涼千城,就像看到鬼一樣。
當初他把江時染丟進這座監獄的時候,他還沒有調過來,所以,並不知道涼千城前任監獄長關照涼千城的意思。
本來以為隻是一個小姑娘,不小心失手殺了人才會坐牢,可是江時染出獄之後他才知道,這頓神是涼千城塞進來的。
“怎麼?我不能來?”
涼千城坐在監獄長的辦公室,翻著江時染的資料,語氣冷到了極致。
“沒,沒有,涼先生需要看這些東西,打個招呼就可以了,我送到您府上。”
監獄長拿著手帕,擦著額頭上的冷汗。
“幫我叫女子監獄的負責人過來一下。”
涼千城眯著眼睛看著江時染的資料,上麵寫得很模糊,很明顯,是被人動過手腳的。
“還不快去,還愣在這裏幹嘛,去叫那個女人婆過來。”
監獄長對著他的手下吼道,轉過身麵對涼千城的時候,又是一副點頭哈腰的樣子。
五分鍾之後,負責江時染曾經坐牢的地方的獄警就過來了。
大概四十多歲,一雙犀利的眼睛,魁梧的身材。
“涼先生,這位就是專門負責女子監獄那邊的獄警,有什麼事您問她就可以了。”
監獄長一邊擦著冷汗,一邊觀察涼千城的臉色。
“你先出去,我有事要問她。”
涼千城的手指,有節奏地敲著桌麵。
監獄長出去之後,涼千城在裏麵足足跟那個獄警聊了一個小時。
離開監獄之後,涼千城去了顧向右的墳墓。
站在顧向右的墓前,靜靜地看著碑上的照片,他曾經答應過石碑照片的女人,要照顧江時染,直到她找到自己的幸福。
但是,剛才那個獄警跟他說的話,一直在他的腦海回響。
“那個女孩曾經自殺過,昏迷之前一直喊著千城哥哥。而且還一直說著,如果不夠深,她可以再用力點,如果一刀不夠,她可以劃兩刀,隻要千城哥哥願意來見她就可以了。那個男人還真的狠心,居然一次也沒有來過。”
沒想到,她為了見他,為了引起他的注意,用這麼極端的方法。
所以,為了得到他,她才那麼狠心地把向右推下樓。
沒想到,這種把戲她還用第二次。
醫院裏麵,離小季受傷比較嚴重,腳被門板壓骨折了,而雙手幾乎看不到一塊完整的肉。
一送到醫院,就被推進了手術室。
江時染沒什麼事,隻是吸入了幾口廢氣而已。
做完檢查的江時染坐在手術室的門口,雙手攪和在一起,抬起頭,死死地盯著手術室的燈,焦急著等待著手術結束。
手術室的燈還沒有熄滅,離小季的爸爸媽媽來了。
離夫人一看到江時染,氣就不打一處來。
整個人都處於憤怒的狀態,走向前,狠狠地甩了江時染一巴掌。
“掃把星,你給我滾,禍害了整個江家還不夠,還要來禍害我的兒子。為了你,他政府的工作也不要了,不管我怎麼勸說他都不聽,現在好了,進了醫院,生死未卜,都是你這個掃把星,以後離我兒子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