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青覺得奇怪,杜培然牛高馬大,和鐵蛋一樣壯實,怎麼會說病就病了?

明明上個星期看見這家夥時,沒看出有啥不對,還有精神折騰花小樓呢!

“杜培然得了什麼病?”阮英姿同樣好奇,忍不住衝坐在旁邊的錢滿多打聽。

錢滿多小聲說:“不知道啥病,就是起不來床了,我聽說……”

說了半句便打住了,欲言又止的模樣看得阮英姿蛋疼,翻了個大白眼,輕聲斥道:“你趕緊把話說全乎了,最討厭說話留半句的。”

錢滿多湊近了些,聲音壓得更低了,“我聽人說,杜培然是房事過勤,虧大發了。”

“咳咳咳咳……”

阮英姿驚得連連咳嗽,眼珠子都快彈出來了。

房事過勤?

那不就是腎虧嘛!

臥槽,都不能下床了,那得虧成啥樣了?

阮英姿不由自主地朝後排的孫玉容看去,暗自膜拜,難怪這些天姓孫的紅光滿麵,精神煥發,敢情是采補得好啊!

嘖嘖嘖!

人不可貌相呢!

孫玉容感受到了阮英姿曖昧的眼神,羞惱地瞪了眼,心裏煩得不行,外麵的風言風語她也聽說了,可把她給氣壞了。

鬼知道杜培然得了什麼病,但她能肯定絕對不是腎虧,更不可能是房事過勤。

杜培然長得那麼磕磣,她連一回都不想多來,和杜培然交往到現在,總共也就和這家夥出去開了兩次房,算的哪門子勤?

可這些話她又不能四處辯解,莫名其妙地背了個大鍋,孫玉容都快火死了。

更火的是,杜培然這一倒下,她參加選美比賽的資金上哪去籌?

比賽報名雖然是免費的,可後麵還得有服裝費車馬費,再多少總得置辦些首飾吧,這些都要錢,她好不容易存下的那點錢,前不久拖人買了山寨手機,手裏隻剩幾百塊了,根本不夠!

孫玉容咬了咬牙,這筆錢還得落在杜培然身上,等會下了課就去宿舍看他,拿出正牌女友的姿態,好好照顧人家,說不定杜培然一感動,就算不睡也會拿出錢呢!

下課後,孫玉容讓人幫忙把書本帶回宿舍,直接去了男生宿舍,連後麵的兩節課都不上了,她想著趁宿舍沒人,好好同杜培然溫存溫存,先弄點錢。

兩節課上完,葉青青她們回了宿舍,孫玉容已經在宿舍了,看起來回來有一段時間了,而且六神無主的,開門聲都把她嚇壞了,驚惶地看著門口,見是葉青青她們,才安下心。

葉青青覺得奇怪,這是看到什麼恐怖的事了?

“你見鬼了啊!”宋紅葉快人快語。

孫玉容搖了搖頭,神情惴惴不安,臉色很難看。

“你不是去看杜培然了嗎?他怎麼樣了,要不要緊?”呂子群好奇地問。

孫玉容卻像是被針刺一樣,整個人抖了抖,神情更加驚惶,眼裏還有了恐懼,牙關咯咯咯地響,葉青青不禁皺眉。

難道杜培然不好了?

周依然突然衝了過來,驚惶大叫:“不好了不好了……杜培然不行了,男生那邊已經叫救護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