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墨擋住了她,“宰了他也沒用,我看他良心未泯,而且應該是被逼的。”
這三年來公孫琳安然無恙,說明花匠在彙報消息時有所選擇,沒全說出去,一個良心未泯的人會當女幹細,十之八九是被逼的。
公孫琳又審了幾句,花匠眼淚直流,跪在地上不住求饒,可惜他說的話葉青青一句都聽不懂。
“你怎麼知道他是被逼的?”公孫琳佩服地看著陸墨,這男人不禁功夫高,智商也相當牛逼啊,比她哥聰明多了。
陸墨抬起了花匠的左手腕,上麵戴著塊手表,表蓋上有相片,花匠和一個清秀的男孩的合影,笑得很開心。
剛才他就看見了這張相片,這種手表是訂製的,而且價錢不便宜,花匠能花大價錢訂製這樣的手表,說明他和這個男孩感情非常好,極有可能是相依為命,清秀男孩雖比花匠年紀小許多,但花匠的年紀也不大,說明他們應該是兄弟,而不是父子。
公孫琳聽了陸墨的推測,又問了花匠,嘴張得大大的,臥槽,全猜對了,這男人太牛逼了!
像福爾摩斯一樣厲害,隻看一張相片就能猜得八九不離十,換了她都不會去看這相片,看見了也不會當回事,難道這就是曾爺爺常說的,人和豬的差距嗎?
公孫琳又佩服地看向陸墨,眼神裏多了些其他東西,葉青青警覺地擋在她前麵,沒好氣吼道:“你幹嘛?他是我男人,你想都別想,否則我下藥毀你的容!”
陸墨嘴角抽了抽,眼裏卻多了些笑意。
公孫琳白了眼,“你緊張啥,我對有婦之夫不感興趣,就是想讓他教我功夫,你看……”
“沒門,離我男人遠點!”
葉青青毫不客氣打斷了,剛才公孫琳明明就對陸墨有覬覦之心,哼,別以為她沒看出來,防火防盜防女人,她要把所有苗頭都掐死在萌芽之前。
公孫琳扁了扁嘴,腦海裏又出現了那個討厭的俊臉,心情一下子不好了,那個討厭家夥居然想結婚,生生把她給嚇跑了。
她可是不婚主義者,打死她都不會跳進婚姻的墳墓,從女王變成奴隸,公孫琳對婚姻有一種天生的恐懼感,主要是她打小到大,身邊的已婚女性就沒一個過得幸福的,包括她媽。
她爸可不是安分人,在外頭養了好幾個小的,當然,她媽也不是善茬,把控了家裏的財政大權,對她爸的私生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她媽最愛的就是錢,隻要錢到位萬事好商量,老公隨便拿去睡。
公孫琳甩了甩頭,再次堅定了心思,絕對絕對不要結婚,不管那討厭家夥說得多動聽,她絕不會上當!
葉青青眼角瞥到她奇怪曖昧的神情,心思一動,湊在她耳邊小聲問:“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和卡格爾在一起?”
公孫琳身體劇震,矢口否認,“沒有的事,你胡說八道……怎麼可能……”
葉青青翻了個白眼,此地無銀三百兩,這明顯就是心虛嘛,她也沒再追問了,對人家隱私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