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這裏的氣氛並沒有外邊那幫小護士想的那麼嚴肅,兩個人隻是不停的在飆氣勢而已,最後竟然還是傑克輸了。
“李醫生,你到底怎麼樣才能讓我走啊,我在這裏真的快悶死了,如果再這樣憋下去,我一定會死的,你就開開恩,和我哥說一聲,讓我走吧。”
其實傑克沒辦法不服軟,畢竟李醫生的身後是顧安年,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如果顧安年不同意,他就算是真把李醫生殺了他也出不去。
李醫生見堂堂的黑社會老大傑克都和他態度軟化了,也就沒有什麼好傲嬌的了,所以他的態度也軟化下來,畢竟對方已經給台階下了,他有什麼理由還在上麵僵持著,這樣下去對誰都不好,所以他很從容地順著台階下來了。
“傑克先生,不是我一定要在這裏僵持著,不讓你出去,而是你的身體現在還真的不允許出去,我剛剛之所以沒有和你明說,是怕你接受不了,因為你受的傷實在是太嚴重了,所以大概在近期半個月之內,都最好在這裏好好的養傷,畢竟別忘了你可是昏迷了那麼久了,各項身體機能都還沒有完全的恢複,所以還並不能支持你的所有活動。”
李醫生一邊唾棄著自己,一邊一本正經的說著謊話,這個觀點還真是得自己做白臉,讓他唱紅臉,就為了不讓傑克出去,至於這麼撒謊嗎,弄得他剛才可是緊張極了懷疑其實沒飆過,那她可是兩麵不是人啊,不過萬幸的是,還是把傑克鎮住了。
傑克得到這個結果雖然萬分的不滿意,但是他也實在是不能說什麼,不過就這麼放棄他還是真的不甘心,所以他弱弱地為自己辯解,“我覺得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呀,再說我已經昏迷了這麼多年,身體的各項機能早就修複好了,也不差這麼兩天,你就和我哥說讓我走吧,不然我真的要悶死在這裏了。”
醫生攤攤手,表示自己無能為力,畢竟顧先生可是下了死命令,不讓傑克走的,他有什麼辦法。
“傑克先生,雖然你說的似乎不無道理,但是在醫學上說,這絕對是解釋不通的,人在昏迷的情況下雖然會自我修複,但是也隻是維持最基本的生命活動而已,但是對於一些其他的不是必須的活動來說,身體在這個情況下是直接放棄的,不然怎麼會有植物人昏迷醒了之後走路方麵就會受影響的情況出現呢。”
傑克雖然覺得醫生是在糊弄他才說的這些話,但是他也沒有辦法反駁,畢竟他並不是學醫生的,其實醫生說就是在糊弄他,他也沒有什麼辦法。
所以在萬般無奈之下,她隻好恨恨地出門了,一打開門,四五個小護士便摔在了他的麵前,這讓他的情緒更加不好了,堂堂傑克的麵子就這麼在這一天時間丟盡了。
“今天事情誰都不準說出去,如果我在外麵聽到有什麼風言風語的話,後果你們自負。”傑克沒有弄過李醫生,隻好拿這些小護士出出氣。
那些小護士畢竟沒有李醫生這樣的魄力,所以隻好瑟瑟的點了點頭,便趕緊退出去了。
傑克隨後也回到了自己的病房裏,不過他也不傻,思來想去算是明白了這件事情的關鍵,關鍵不在李醫生說開不開證明說他沒事,關鍵是在他的哥哥顧安年那裏,剛剛李醫生的話裏已經顯示顧安年給他打過電話了,不然,李醫生怎麼會知道他說過自己沒事的這件事呢,所以這件事背後的真凶還是顧安年,說明他是下了命令讓他不準出去。
得到這個結果之後,傑克狠狠地把枕頭扔到了一邊,這是什麼哥哥呀,一方麵特別大度的答應讓他出去,一方麵又讓李醫生裝紅臉,說身體條件不允許不許出去,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難不成真,要把他憋死在這裏才甘心嗎。
不過即使再恨傑克也是沒有什麼辦法,事情已經成了這樣,除非能改變顧安年的心意,否則一切都是免談。
無奈他隻好第二次打給顧安年。
你就是等了好長時間電話才被接起,而且這次的聲音似乎有些累,但是,正在氣憤之中的傑克並沒有感覺到顧安年聲音裏的異樣,“哥,你是怎麼回事?明明都已經答應了我讓我出去了,為什麼又給李醫生打電話不讓我出去,我不服,你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理由,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電話裏好久也沒有恢複,隻有一聲比一聲粗重的喘息聲,這才讓傑克感覺有些不對勁,“哥,你這是怎麼了,你不要嚇我啊,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