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清晨,玉小剛從噩夢中清醒過來。
此時,他隻覺月工門麻麻的、酥酥的,摻雜著血色的乳白液體,宛如噴泉般從門口噴出。
在玉小剛身旁,不樂平躺在地上,睡得跟頭死豬似的。猥瑣的嘴臉上露出慘白之色,眉梢時而舒展、時而緊皺,額頭冒出虛汗,很明顯,一夜大戰對他來說消耗頗大。
看到這一幕,玉小剛哪裏還不明白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
強忍住惡心與身體的不適,玉小剛穿戴好衣物,站了起來。
金光一閃,玉小剛從儲物魂導器內取去一柄鑲有藍色寶石的利刃,對準不樂的脖子,猶豫良久,還是下不去手。
萬一,哪怕隻是千萬分之一的幾率,對方是大玉兒、小玉兒的生父呢?
最終,玉小剛還是怯弱了,收起手中的利刃,一瘸一拐的往天鬥城方向走去。
就當這隻是自己經曆的一場噩夢吧!抱著這樣的想法,玉小剛眼角流出了不甘的淚水。
然而玉小剛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走後不久。
伴隨著太陽的緩緩升起,陽光灑在昏睡的不樂身上,以不樂下三路和心髒位置為中心,各燃起了一團火焰,不樂甚至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便化成了灰燼。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與此同時,史萊克高級魂師學院,朱竹清房間內。
族宗緩緩睜開雙眼,從修煉中清醒過來。
昨夜在被柳二龍的撩撥的差點擦槍走火後,族宗便離開小院給玉小剛送了一張紙條。
在看到玉小剛獨自一人偷偷摸摸的離開史萊克學院後,族宗再也忍受不住一柱擎天的痛苦,火急火燎的跑到小貓咪房間。
小貓咪果然沒有讓族宗失望,簫曲經過近一年的苦練,吹得早已爐火純青。總算是替族宗解決了燃眉之急。
看著盤坐在自己對麵修煉的小貓咪,族宗臉上溫柔一笑。
或許是察覺族宗醒了,又或是因為天亮了緣故,朱竹清也從修煉狀態中清醒過來。
“小宗,這這麼看著我幹嘛?”朱竹清俏臉微紅。
族宗柔聲一笑,撥弄了一下小貓咪那微亂的發梢,“竹清,你真美。”
“討厭,大清早,沒個正經的。”聞言,朱竹清白了族宗一眼,心裏美滋滋的,自然而然的躺進了族宗懷裏,臉上紅暈加深,“小宗昨天晚上你為什麼不——”
說到最後,朱竹清的聲音變得比蚊子還小,就連她自己的也聽不清楚了。
朱竹清的意思族宗自然明白,因為昨天晚上朱竹清在替他演奏完幾遍簫曲後,族宗把該幹的都幹了,唯獨沒有突破最後一步。
族宗微微一笑,輕嗅了一下小貓咪身上散發的處子之香,柔聲道:“第一次過後,你的身體會有一段不適期,我不想因為這個而影響你比賽發揮。”
“嗯。”朱竹清微微點點頭,臉上喜悅之色溢於言表。
伴隨著族宗接觸的女性越來越多,朱竹清心中開始缺乏安全感。
排除小舞這個她已經承認了的女友,寧榮榮乃至柳二龍或多或少,都對族宗抱有著那方麵的想法,同為女人的她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隻不過不願點破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