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最開始那麼疼勁,緩過來之後的煙氣慢慢的撐起身子來,手上捧著那團血淋淋的血肉,並沒有立馬放到天平上,為了防止有詐。
從遠處看著的良性和李政道看到蜿蜒的血跡,從豔起的腿上流了下來,漸漸地,低落在淩亂的地板磚上,看的良性直咬牙。
人類的血氣對魔鬼還是有很強的吸引力的,為了防止招來不必要的麻煩,良性割破自己的手指,在燕琪的胳膊上隨手畫了一個圖案,這是我的印記,現在你身上的人氣已經被我遮擋的差不多了,那些魔鬼呢?不會再注意到你的,。
說著兩想私下自己一跑的一腳,把燕氣的旗袍撩開一塊,正好露出受傷的大腿,上麵血肉模糊,明顯的凹了一塊,良心咬著牙,不忍多看,快速的用白布把燕氣的腿受傷的地方纏了起來。
疼嗎?
啊?疼啊
包紮完傷口的良省突然問了這麼一句話,讓豔琪愣了一瞬間,反應過來回答的當然疼啊!不過沒什麼問題,。
後麵那半句話還沒說完,焰其便愣住了,因為兩省輕輕地替她吹了吹受傷的地方,。
吹吹就不疼了。
這讓燕琪覺得十分怪異與不適應,慢慢的向後退一步,不動聲色的拉開距離,臉上尬笑道從哪裏看來的這種騙小孩子的方法?
好了,這塊肉直接放上去嗎?
燕子說這邊要試探著放到天平上,被李政道給攔住,我覺得他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讓我們通關,不知道她要的重量是多少,我們先試試水吧。
說著,李政道是一兩省割下來一片肉,現放在天平上,不過,量省直接向後退了一步,李老,你來弄,。
格老子的,你這小子還下不去手,我來就我來。
李政道笑罵了一聲,兩省便主動,結果焰其手上的那塊肉,血祭在乎在了宴席的手上,梁醒直接拾起一跑的一腳一根一根的把燕氣的手指擦幹淨。
練起割下來的肉團,大概有手掌的三分之二大,李政道先片下來,一片放在了天枰上,和肉塊放上去的一瞬間,天平明顯的左右不平衡了,不過是空空的,那邊在下放了肉的那盤在上,這回倒好,肉越放越清。
李政道不信邪,又割下來一片放在了對麵,結果天平仍紋絲不動,原本能看清楚中多少的表盤也被汙漬塗住了,壓根看不清。
焰器這會兒疼勁兒已經過去了差不多了,他湊到前麵,直接用手碰了托盤向下一摁。
托盤竟然慢慢的變平了,不過她也是用了力的,可以看到她那纖細的手腕上有一根青筋已經突出了。
看來大約要這個重量才行,我用了一些力氣,和一袋米差不多那樣,。
一袋米是25斤的話,那李政道拿在手中的這塊肉,不過才一斤不到,從豔奇身上拿出25斤的肉的話,兩性大梁了,延期一眼,整個人倒是蠻瘦的,不過該有肉的地方也有肉,看起來也就100斤上下浮動,真要叫焰起割下25斤的肉,來不得要了她半條命。
我想到了,用靈魂寄托在上麵,隻要有肉體,便能把靈魂放進去,靈魂也是有重量的。
說著,焰起摘下一枚耳釘,放在了肉的上麵,隻見耳釘紅光一閃,便融入到了肉塊裏,老頭子,你再放上去試一下。
你這小丫頭真沒規矩,連梁醒都得稱呼我為一聲李老舅,你直接叫我老頭子。
李政道吹胡子瞪眼的控訴了豔奇一番,結果燕琪毫不在意,還吐了吐舌頭,更加氣人了。
不過氣人歸氣人,李政道還是把那塊肉放在了左邊的天平上麵,豔奇的思路還是正確的,因為天平明顯的向肉的方向偏了一些,不過還是另一邊更重一點。
一個靈魂不夠嗎?那可能是我剛才用的力量有偏差,再加一個靈魂呢,
說著,晏琪又把另一邊的耳釘摘下來,放在了上麵。
這回比另一邊重了,天平明顯的向左側壓了過來,但答案仍沒有解開。
李政道已經沒了耐心,想要一拳把麵前的天平捶碎。
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明顯離答案還有一步之遙,焰器不想半途而廢,急忙的拉住李政道,沒事的,很快了,我再試一試。